“滾下去!”折騰了大半宿還沒成功,北笙終於忍無可忍一腳把他踹下牀。
北笙又羞又惱,這個男人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居然不知道怎麼進去!
鬼力熙揉着屁股爬起來又往被窩裡頭鑽:“這次一定行,一定行的。”
他的臉色也紅了個通透,他也不知道會這樣啊,一碰到她就疼。她都那麼疼了,他怎麼能繼續啊?
就沒有讓她不疼的昨晚這件事情的辦法嗎?
鬼力熙有些急切又有些煩躁,可他的東西剛碰到她那個地方,北笙又是一臉忍痛的表情。
他瞬間慌了:“還是疼嗎?”
“忍一忍就過去了,總會疼的。”北笙心頭的羞澀讓她語氣不怎麼溫柔,女人一輩子重要疼那麼兩次的,她都願意忍了,他還捨不得弄。
鬼力熙緊蹙着眉頭,第一次發現,做這件事情居然比上戰場大戰還費神。
他特別輕柔的往裡頭進去,剛進去一點她就疼的臉色煞白。
看着北笙緊緊咬着嘴脣忍耐的模樣,他心疼的不得了。
有幾個瞬間他都想幹脆不做了,他寧願自己憋着也不想她那麼痛。
但也清楚,這事情不可能一直都不做,咬咬牙就繼續來。
兩口子折騰到了大天亮纔算完事。
北笙躺在牀上動彈不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費神的時候。
鬼力熙歇了會兒去準備浴湯伺候她沐浴,洗完澡她又去牀上躺着,她動不了,身下跟裂開似的疼。做了這個事情她才深切覺得當女人好痛苦。
鬼力熙看着她的眼神溫柔的都快融化了,他也不敢在折騰他,去召集大臣交代將軍隊交給拓跋勇士的事情。
有了拓跋將軍這個背叛者,朝中幾位大臣對重用拓跋鐵一事並不贊同。
鬼力熙心意已決,朝臣們反對也沒用。這個艱鉅的任務就落到了拓跋鐵身上。
免不得一些人對拓跋鐵譏諷幾句,但拓跋鐵沉默着沒有理會那部分朝臣的眼光。
既然單于信任他,要將事情教給他,他可不會把事情推出去。
他只要保證自己能比任何人做的都好就行。
事情商議結束,扎木將軍找到了鬼力熙。
“重用拓跋勇士這件事情,也是閼氏的意思?”扎木將軍問。
“確實是她和孤提的,但孤自己也有這個想法。本打算開春之後再把事情交代下去,只不過現在提前了。”
鬼力熙生怕扎木將軍又對北笙有意見。
但扎木將軍對此事沒有表現的不贊同,他笑呵呵的道:“拓跋勇士是個好孩子,我本來一直擔心單于因爲他父親的事情冷落他。單于心胸寬廣,是我們匈奴的福氣。”
聽扎木將軍對此事是支持的,鬼力熙心裡就放心了。扎木叔叔於他而言總歸和一般的朝臣不一樣,這還是長輩。
“你年紀也不小了,和閼氏成婚也有半年之久,應該儘快要孩子纔是。”扎木將軍又道。
說起孩子的事情,鬼力熙就想起北笙那痛苦的模樣,不由得又開始心疼,不過他還是笑着謝過了扎木將軍的心意。
聊了幾句瑣碎的事情,扎木將軍便回家去了。
鬼力熙轉頭就往北笙院子過去,到了之後發現拓跋鐵正在和小梨切磋。
是真的切磋,小梨沒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