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二公子在江城失蹤了整整三天,警察局局長這幾天沒少往宮家跑。
宮家背後是個勢力很大的家族,他們家二公子好端端跑江城做生意,就特麼得遇到暗殺,還給失蹤了。
江城警察局局長這幾天爲這案子忙的焦頭爛額。
“好端端一個人在江城怎麼會找不到!就算死了也總該有屍體吧!”局長剛從宮家回來就在自己辦公室發火。
他底下的人擦着汗:“機場、火車站、高速公路,所有出入境的監控都調出來看了,都沒有找到宮家二公子。”
倒是被查出了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些事情雖然也是政績,但對眼前的情況來說沒有幫助啊。
“那你還不去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局長氣的鬍子都在抖,人失蹤了不說,還是在他老婆入股的酒店失蹤的。
這事情處理不好被上面調查下來,連他都要完。
唐樂樂那邊,逛餓了就在外面隨便吃了點,直到唐樂樂走的快歇菜了,才提議道:“今天先回去吧。”
反觀七十三,他好像一點也不疲憊。可唐樂樂實在是走不動了。
七十三見她的模樣,雖然還有很多地方想去看,不過也沒有勉強她。
回去得時候,順便去超市買菜回家做晚飯,七十三對超市的小推車都好奇,推着小推車跟在唐樂樂身後。
看了一圈之後,他對這個世界的繁華已經不震驚了,不過依舊很好奇的各種各樣的商品。
“唐樂樂?”
唐樂樂正拿着兩顆白菜比較,忽然聽見有人喊她,聲音很陌生,本能的回過頭,就看到一男一女站在她不遠處看着她。
這對男女她太熟悉了,一個是早上才見過的李銳,另一個是李銳的未婚妻,江梓語。
江梓語打扮的很時尚,腳上那雙小皮鞋價格不下三千,一身行頭有好幾萬快。
開口喊唐樂樂的就是江梓語,她帶着勝利者的微笑打量了唐樂樂兩眼,目光落到七十三身上的時候閃過驚豔和不服,但很快就消失。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到新男友了啊,昨天傷心的模樣都是裝的嗎?”江梓語刻意挽着李銳的手,踩着她幾千塊的小皮鞋笑着走上前。
“世界真小,逛個超市都能被狗咬。”唐樂樂可笑不出來,她臉色冷冰冰的。
“走。”唐樂樂對七十三說道。她不想在這種地方和這對狗男女爭論,轉身就走。
李銳住的地方和她住的小區不遠,這片地區的幾個小區以及上班族買東西都在這個超市,看來他們也是來逛超市的。
江梓語被唐樂樂嗆的臉色一變,她沒想到昨天還哭哭啼啼一副失敗者模樣的唐樂樂,今天就敢這麼和她說話。
她找不到話回擊,這種時候下意識的就看向李銳,但看過去才發現,李銳眼神恨恨的盯着唐樂樂和七十三。
江梓語頓時火氣就上來了,拎着自己的包包就朝李銳身上砸去:“你愣着幹什麼?沒聽那小賤人罵我是狗嗎?”
李銳這纔回神,趕緊哄道:“這麼多人看着呢,走,我們別跟他們計較。”
周圍的人雖然沒有圍上來,但都好奇的打量他們。
江梓語可不管這些,“你是不是還忘不掉那個賤人?你別忘了,你副總監的位置是怎麼來的!”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臉面了,雖說他靠的是裙帶關係,但也是自己有能力總裁纔會看上他。現在被江梓語說的好像他一點本事也沒有似的,李銳心裡也不舒服。
不過,就算不舒服,還沒結婚呢,他也不敢給江梓語擺臉色。
被江梓語的目光逼着,就算李銳不願意,也只能快步朝唐樂樂追過去。
“唐樂樂你站住!你罵誰是狗?”李銳把心裡的火氣都發泄到唐樂樂身上,一臉怒火的瞪着她。
唐樂樂回頭好笑的看了李銳一眼:“怎麼,你想打架?”
打架……
聽到這兩個字,李銳就想起早上在那個男人手下毫無招架之力的畫面,心頭就怯了兩分。
但被這麼多人看着,他可不願意表現出害怕來,冷着臉說道:“你必須向梓語道歉!”
“你這是在爲自己的未婚妻出頭嗎?道歉你就別想了,不如跟我家這位打一架吧。”唐樂樂直接把七十三推出去,還不忘囑咐他:“不能傷到人,醫藥費也是錢呢。”
簡直是赤果果的瞧不起人,她就是篤定七十三能完勝李銳。
李銳臉色難看的很,站在原地不進不前,也不說話。
唐樂樂趾高氣揚的冷哼一聲,拉着七十三轉身大步離開。
見自己的未婚夫這麼窩囊,江梓語氣的臉色通紅。等人走了,她才上前瞪了李銳一眼:“你是不是不捨得跟那個女人動手?”
“你讓我打女人嗎?”李銳很無奈,低聲哄道:“好了,她以後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這次只是意外。”
唐樂樂在貨架邊轉彎的時候,眼角餘光就瞄到李銳溫柔哄江梓語的樣子。心底分明對那個男人厭惡到極點,可此刻心頭還是微微抽痛。
曾幾何時,那個男人也是這般溫柔待她。
七十三把她的反應全收在眼裡,看在住在她家的份兒上,他淡淡問道:“他們也住在這附近?”
唐樂樂點頭,“你問這個做什麼?”
“隨便問問。”七十三雲淡風輕的:“他們住在哪裡?”
回家的時候,唐樂樂順便把李銳住的小區指給七十三看了。
回到家,唐樂樂洗菜做飯,七十三去玩兒電腦。唐樂樂的家中,他唯獨對這個電腦好奇的不得了。
“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在網上搜索。”唐樂樂放下菜籃子擦乾淨手走過來,她隨便輸入了“歷史”。
然後說:“這就是這個國家的發展史,還有電燈電腦之類的原理,你想知道問它就可以。”
她也不至於那麼不人道的讓他立刻就出去工作,她上班的時候他也可以在家自己瞭解一下這些東西。
七十三翻看着電腦上的內容,忽然問她:“它知道我爲什麼會穿越到幾千年之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