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當官的,讓他加官進爵是他最想要的回報。”七十三淡淡開口。
唐樂樂翻了個白眼,她要是有能力讓楊局長加官進爵,她現在就去捏死江梓語。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唐樂樂的目光,七十三擡眸看着他,換了個建議:“或者你送他一個爲民請命的牌匾。”
當官的喜歡的除了加官進爵之外,就是百姓的愛戴了。
“這個主意好。”這次唐樂樂認同了,樂呵呵的說道:“我到時候給楊局長做一面錦旗。”
他們這裡是木有牌匾的,送的是錦旗。
吃完飯洗完澡兩人出去散步消食,七十三發現他們四周有人跟着。對方沒有表現的惡意,可能是汪福海派來暗中保護他的人。
七十三沒有在意這些人,不管有沒有惡意,反正傷不了他。他最近觀察過這個世界的人,戰鬥力都很低。
或者說,以唐樂樂的身份能接觸的人,戰鬥力很低。
第二日送唐樂樂上班之後七十三就回家了,他不急着接手宮家二少爺那些生意,現在還不知道是誰要暗殺那個二少爺,他不打算以這個身份露面。
回到家就發現汪福海已經把爲江梓語打官司的鄭律師得個人資料發過來了。
此人很擅長打刑事案件,通過他手的官司,哪怕輸了也能讓自己的當事人得到極大的減刑。
娶了妻子,有一個兒子在國外讀書,有一個情婦,情婦是他自己的學生。
看完資料,七十三就把這個擱在一邊出門了。
他不是去找這個律師,是去見那個東哥手下的副經理。這件案子發生還沒多久,不過七十三喜歡快刀斬亂麻,這樁案子不能立即審結,就是因爲那個副經理的證詞。
打電話給汪福海,對方安排了下,七十三很輕易就見到還沒關押的副經理。
副經理見到七十三很意外,七十三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說道:“因爲一個江家得罪宮家,你覺得划算嗎?”
“宮家?”副經理很驚訝,神色有些異常。
他知道宮家,東哥收藏了一個唐朝的花瓶,這東西十分值錢,宮家二少爺的人跟東哥通過電話。他聽東哥說過,宮家的後臺十分強硬。
“我聽別人叫你七十三。”副經理試探道。
“我叫宮城凌。”七十三嘴角揚起弧度,卻很冰冷。
副經理不可思議的打量着七十三;“宮家二少爺……可是,你不是失蹤了嗎?”
七十三瞬間眯起眼睛,他怎麼會知道宮家二少爺失蹤了?
七十三此刻沒有在意這個,他鎮定自若:“我現在出現了。”
副經理沉默着,低着頭權衡着什麼,很久纔開口:“我的老闆是東哥,我只聽他的。”
宮家他得罪不起,東哥他更加得罪不起。宮家那種身份的人不敢用骯髒的手段,可是東哥……
七十三眯了眯眸子,揮揮手讓汪福海:“我要單獨跟他聊聊。”
汪福海遲疑了一下就出去了,外面等候的警察見汪福海出來,下意識提醒了七十三一句:“別做出格的事情,有攝像頭的。”
警員等了會兒沒見七十三回答,就把門關好了。
“你的意思是說,是那個叫東哥的人命令你爲江梓語洗脫嫌疑?”七十三問。
副經理下意識就要點頭,幸好穩住了。對上七十三逼問的視線雖然有些害怕,但卻一言不發。
“很好,我明白了。”七十三起身走到門口攝像頭的死角,用口型告訴副經理:“他會立即失蹤。”
那些正義人士不敢用的手段,他都敢!
留下驚愕看着他的副經理,七十三開門而去。
出了警察局沒讓汪福海送,甩開跟蹤他的人就去了那個叫東哥的人金碧輝煌,得虧金碧輝煌做的那麼大地圖上有直接標記出來,不然七十三還找不到地方。
避開攝像頭從地下停車場爬樓梯進入的金碧輝煌,帶着手套一路把樓梯間裡頭的攝像頭給砸壞了。其實他的速度樓梯的攝像頭不一定能拍清楚他的身影,但是視頻都有慢放嘛,砸了省心。
因爲江家二少指紋能開別墅所有的鎖一事,七十三還很謹慎的戴了手套。
只見攝像頭十分迅速的一一被砸壞卻什麼都沒有拍到,人類哪裡能有這麼快的速度,這事情在之後又給鬧了個靈異事件。
潛入金碧輝煌,劫了個員工問出東哥的位置。
他不但把逮着詢問的人打暈了,還藏着把所有與員工都打暈了。金碧輝煌是一家娛樂會所,現在還是上午,沒有多少人。
然後,他把所有攝像頭都砸了,並且把前後大門都給鎖了。
從上樓到做這一切,沒超過五分鐘。
之後網絡上又傳聞是金碧輝煌喪盡天良害死了某農村來的坐、臺女,對方鬼魂回來報仇,有網友腦洞大開各種版本講述了整件事情的“全部經過”成爲了風靡一時的靈異故事。
東哥的辦公室裡頭傳出曖昧的聲音,他正在不分晝夜的放縱自己,辦公室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
他身上的女人剛回頭就被打暈,七十三微笑的看着東哥。
東哥看見七十三的時候除了驚訝還有驚恐:“凌少?!你……”不是死了嗎?
“我怎麼了?”七十三把女人提到一邊,單手撐在辦公桌上一躍坐在辦公桌上,瞧着二郎腿淡淡的看着東哥。
“不對,你不是宮家二少爺,你是誰?”東哥表情凝重,手伸進口袋意圖通知手下。
“爲什麼我不是宮家二少,宮家二少被你殺的?”七十三神色從容,捂着東哥的嘴巴這段了他的雙手,寸寸逼近東哥眼前:“你猜我有沒有膽量殺了你?”
東哥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不知是雙手骨折痛的,還是被七十三身上的寒意嚇得。
“只要你敢殺我,就會有人以此事扳倒宮家!”東哥不服氣的說道,表情猙獰,可眼裡充滿恐懼。“我又不是宮家真的兒子,他們倒不倒跟我又什麼關係。”七十三淺淺道,把東哥從座位上拎出來扔到地上,不慌不忙的翻出他跟女人玩遊戲的手銬把人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