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想逼他表白？然後好拒絕他？李察當然不會那麼簡單的酒認爲布魯斯突然這麼開口並不爲了什麼。
然而他也把握不準布魯斯的心思。
天曉得他這個時候多想要一個能洞察人心的能力，當然，要是有了這種能力，離活着沒有意義也很近了。
所以李察朝着布魯斯笑，笑得那麼的無奈：“蝙蝠俠也會擔心你的。”
很好的將話題轉到了布魯斯和蝙蝠俠兩人身上。
果然，布魯斯的表情變了變，但隨後他又笑了，他低聲笑，低着頭：“你真的覺得他會擔心我？”
他拉下自己的袖子。
那手腕上還是一片淤青。
李察似乎被他的話給嚇到，他看着布魯斯的手腕，久久不語。
“我說你們在說什麼？”史塔克一手拿着酒，哦，對，他有酗酒的毛病，另一手拿着三個酒杯，現在正裝的史塔克首先開口：“來喝一杯？”
這個時候才恰好移開視線的李察問：“不出去了？”
“他們？”史塔克看向窗外，“隨便他們了。”
反正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道爾頓到底打什麼主意而已，又或者是道爾頓身後的Ran，不，Ran最近改名爲食蝠者了。
還真的是一個衝着蝙蝠俠去的名頭。
說到這裡，其實就不得不說說李察兩個身份的問題了，李察雖然是獨子，但是混血的他明顯不被家族承認，而表面上有些東西不能做的，李察就想到了另一個辦法，就是扮多一個身份，一個背後神的身份，在後面支持自己。
反正他有這個能力，不是嗎？
至於會認識到史塔克，倒是在史塔克逃亡的時候偶然間遇見的，那個時候李察剛剛好在尋找隱士，倒也沒有想到誤打誤撞和他們一起打北越追兵。
當然，那是用Ran，也就是食蝠者的身份。
反正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所以食蝠者這個身份和史塔克還是有一定的交情的，不過很顯然的，這事實在李察·道爾頓這個身份身上不管用。
“好了，道爾頓先生。”放下杯子的史塔克倒了紅酒給他們，他說：“我聽說你將你所研究的關於一切的新型武器的資料都給了韋恩先生？”
李察笑着點了點頭，他可是注意到布魯斯一直看着他的，他看向布魯斯：“是的，這是公平的交易。”
布魯斯略微地移開了視線，卻聳肩：“我可不知道，你這要問福克斯。”
“……”史塔克皺眉，他看向李察。
布魯斯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李察只差沒有翻白眼，然而表面上他還是言：“我想史塔克先生的意思，是希望韋恩先生能將這份資料絕對的保密，就連外界也不要公佈，就在私下。”
“你一開始可沒有說……”
“因爲最關鍵的資料我還沒有給你。”李察這麼說。
布魯斯表情變了變：“這些話你和福克斯說去，”他突然站起身，拿着紅酒，“嘿，史塔克，道爾頓，不如這樣。”
快要進入酗酒狀態的史塔克扭頭看向布魯斯。
布魯斯剛剛好走到了窗邊，看着下面沒有主人的在場依舊盡情的舞動着腰肢的人羣，他突然對史塔克和李察說。
“看看誰泡的妞美？”
李察的表情突然間就萎了，布魯斯其實真的不必要這樣，然而感受布魯斯偶爾遊走在自己臉上的視線，李察似乎又明白什麼。
該不會這傢伙……
該不會這傢伙是想讓自己將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這兩個人徹底分開，雖然聯想到是情侶，但是也不至於聯想到一起吧？
似乎真的想透了什麼的李察喝了一口史塔克給的酒，不算濃厚，他笑眯眯的接話：“美算什麼？不如……”他放下酒杯。
史塔克和布魯斯同時將興趣的目光看向他。
“玩個遊戲，黑暗尋人。”
“什麼意思？”
感受着兩人感興趣的目光，李察笑了。
他開始爲自己鋪路。
最終主場由史塔克主持，這位同樣紈絝的花花公子自然對這種狀態手到擒來，雖然從某方面來說，他很獨行。
史塔克在臨時搭建，但是豪華度不比平常舞臺差的舞臺中心，他接受着男性投來豔羨的目光，女性投來一些感興趣或者又是誘惑的目光，言：“那麼無聊的舞會怎麼會出現在我史塔克的籌備之中？”
“玩一個遊戲。”他說。
他將李察所說的話說出：“現在我會爲在場的諸位準備面具，當你們將面具戴好，我會讓整個場地的燈光停三十秒。”
“三十秒。”
“在這三十秒之中，你可以尋找你身邊，又或者你已經看好的對象，來一個……親吻？”說到這裡，史塔克也笑了。
“要是你們親吻的對象合你的心水，不如將他，又或者是她帶回家？”
“Wow，的確是不錯的主意。”在場的就有人立馬應和。
這的確是不錯的調味品。
對於這羣物質上明顯已經得到滿足，只差精神上的空虛沒有得到滿足的上流社會人們來說，的確是如此。
金錢。權力。刺激。□□。
前者得到滿足了，後者自然也需要。
而和布魯斯分頭離去的李察，動了動自己身體，看着自己的新着裝，以及按了按臉上的面具，突然覺得自己的確非常不容易。
李察的確做了。
按着他自己的想法。
天曉得他一開始就有這個目的在。
迅捷地閃身將自己當成目標的男人推開，李察很有目的性的和布魯斯對上手，布魯斯似乎還在黑暗之中考慮着哪個女性可以爲他爭取到勝利，而這邊又恰好和逃離別人的李察對上手。
兩人只差沒有撞在一起。
李察往後退了一步。
布魯斯卻突然眼前一亮，帶上笑容牽上他的手。
哦，這該死的笑容。
李察誠心覺得布魯斯的笑容讓他無法抵擋，只聽見布魯斯突然靠近他，和他說：“大號美人。”他聽見布魯斯在他的耳邊說：“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了。”
“怎麼樣？有興趣嗎？”
有，當然有。
怎麼會沒有？
李察攬上布魯斯的肩膀，略微靠近就親了過去。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