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喜歡幻想的人,時常有些故事在腦中飄過。爲了抓住它們,我將它們變成文字。可我似乎處理得不是很好,有一次一個人看了我的故事,笑着說,“這些魔法、神仙的,就算再精彩,畢竟不是現實,經不起推敲考驗。”
我心一沉,像被擊中要害,只是我嘴上掙扎,“現實的世界哪有這麼精彩?我想大多數人還是需要這種明知不真實卻精彩的故事去點綴生活吧!”
“是嗎?”那人笑了解笑,帶着幾分極不露骨的鄙視,“只是你的生活平淡嗎?可這些真的能點綴你的生活嗎?”
我不說話,再次被這人擊中要害。想了好久,我看着那人,突然想到,“你的人生應該很精彩吧!”
那個依舊笑,只是眉頭輕鎖,良久那人嘆道,“算是,你也知道幾分,你敢寫嗎?”
我猶豫了一下,是啊!我敢寫嗎?
猶豫了很久,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什麼不敢。人活世間何必太在意別人的目光。更何況這個人的故事如此精彩,就算有些超於世俗的感情那無疑也是美麗的。或許也可以讓那些誤會她的人更瞭解她吧。
打聽了一下,我寫下了這個故事。爲了這個故事我花了不少精力。不過,要看的各位還是先看簡介,再決定要不要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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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她的故事,自然先介紹一下她,她叫徐可凡。我們叫她小可,當然你可以叫她小凡,可她不喜歡,不因爲平凡的“凡”,而是因爲“凡”與“煩”同音。天天衝着她叫“凡”,她會“煩”的。
說她的故事自然要不免俗的說一下她的樣子,小可的樣子自然不差,準確的說是很漂亮。仔細看來,她擁有一般美女該有的白淨的皮膚,明亮的眼睛,尖挺的鼻子,尖尖下巴。但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和一般美女不一樣。她身上似乎總透出一股氣息,這股氣息不時告訴別人我就是我,我與衆不同。
這股氣息或許來源於她那略顯英氣,如柳葉卻不太顯彎的細眉,又或許是她那冷漠卻暗顯靈動的眼神,亦或是她那微微上翹帶着絲桀驁的嘴脣。總之她就像那種背後打了背光,你不得不注意她的人。
不知她工作時裝扮會是怎樣的,我平時見她時,她都是一身休閒打扮。清爽簡單,讓人想不到她的身份,她的過去。她乾淨的臉上不施粉黛,一頭過肩的長髮順直飄逸卻不顯零亂,她身量較高,我沒細問過,不過應該是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吧。她的身材嗎?不太好說,因爲我平時見她一般都穿得比較寬鬆,不太顯身材,再加上她比較瘦,細腰是有,那什麼豐胸翹腚的我可不敢細探。不過映着寬鬆的衣服也能看到曲線,相信她還是蠻有料的。
寫完這段,她笑着說,“要不要脫給你看看。”
我極配合地殷勤點頭,“好啊,好啊,可不可以順便拍張照啥的,這樣印象比較深刻。”
她也配合地笑着威脅道,“好啊!如果你有膽子的話。”
……
這個,這個,冒似我沒那大膽子。她是個危險的人,這一秒對着你笑,下一秒就不好說了。我還是不惹她的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特別是她那種笑裡藏刀的母老虎。不,說起來她比老虎可怕。如果要用一種物種來比喻的話,我還是選彼岸花,原因?前面說過。佛家語,荼蘼是花季最後盛開的花,開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開在遺忘前生的彼岸的花。
借用她的回憶,自然用第一人稱。一個女人的回憶故事,相信嗎?呵呵,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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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之後是我問小可的廢話。別誤會。
正文之內“我”指小可。
&號之後,“我”指我。
這種寫法,見人寫過。不過那個故事很美。我這故事正相反,可能還有些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