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聽着,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結婚前一天她被綁架了,沈摯禮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那時候他和所有的朋友都去尋找白初,但是不管在哪裡都沒有她的身影。
而白初卻被沈摯誠抓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看見沈摯誠的時候十分驚訝,儘管知道沈摯禮和沈摯誠是兄弟,也知道兩人的關係並不好,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綁架自己,白初怒斥他。
婚禮前一天,白初被綁架……
“你爲什麼綁架我?”她看着沈摯誠,眼睛裡帶着一抹不解。
“這個問題真好?你猜?”沈摯誠綁架她自然是爲了沈摯禮,他知道沈摯禮要和這個女人結婚的時候,已經開始了這一切,爲了不就是今天麼?
白初還記得她看着沈摯誠的時候是那麼的不可思議,而那個時候跟在沈摯誠身後一個男人就是剛纔出現的這個男人。
白初這一瞬間好像全部都想起來了,也突然明白了什麼。
那個李安臉上帶着無奈,白初看得出來,他的額頭上還有一道傷痕,只是被頭髮遮擋住了。
“我知道你是少爺打算結婚的女人,本來我以爲沈摯誠只是綁架你,用你要挾少爺,卻沒想到……”
白初繼續聽着,有些不可思議。
那天白初被沈摯誠綁架,李安就在沈摯誠的身邊,從小跟着沈摯誠,他對李安十分信任,卻沒想到這後來的一切都是因爲李安的存在發生了變故。
“開始我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後來他直接在你的水裡放了迷藥,而也是那個時候他才告訴我,說是要讓少爺在你們的婚禮上發狂,只有那樣,他才能夠高枕無憂……”
白初繼續聽着,內心在顫抖,如果不是因爲有李安,如果不是因爲他,自己可能真的出事了,沈摯禮那時候估計會崩潰。
“少爺小時候的時候我想少夫人已經知道了,那是少爺內心最深處的陰影,而沈摯誠就要講那個陰影無限的擴大,讓少爺徹底渾噩……”
白初咬着脣,看着沈摯禮,感覺一陣後怕。
沈摯禮拍拍她的後背,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雙眼底卻又一抹難過難以掩飾。
李安繼續說道,“爲了能夠刺激少爺,他親自要去做,爲了能夠讓少夫人逃出去,我在他的藥裡多加了一些,讓他的腦袋不清楚。”
白初慢慢的聽着,眼淚,恐懼全部襲來……
沈摯誠的*裡被李安多加了一些,然後李安跑到酒吧裡,找到一個和白初相似的女孩,讓給她錢,讓她穿上白初的衣服,然後狸貓換太子,將兩人對調。
只是那個時候白初依舊陷入迷糊當中,她的衣服被那個女孩換了下來,衣衫不整,而且爲了讓沈摯誠以爲那個女孩就是白初,李安在完事之後又將白初弄了進去,等到沈摯誠看的時候,自然以爲是她。
白初醒來,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而且房間裡還有那種特殊的氣味,她慌了,心裡恐懼萬分,
等到第二天沈摯誠醒過來的時候,他告訴白初昨夜他強了她,白初看見周圍的一切也以爲自己在昏迷的時候被強了,心裡痛苦不已。
沈摯誠害的對她說,“想看看他痛苦發狂的模樣麼?我會把這個視頻在你們的婚禮上播放,嘖嘖,那一定會很精彩的!”
白初得知之後,心都在顫抖,她不想沈摯禮看見那視頻,於是在沈摯誠離開之後打電話給沈摯禮。
“我不和一個騙我的人結婚,那場婚禮我不需要。”強忍着淚水,白初將這句話說完,掛了電話,沈摯禮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讓白初突然放棄他。
難道是因爲他沒有告訴白初自己的身份,欺騙了她,可是那時候他也不是故意的,求婚之前他已經告訴了白初他的身份,難道白初是在嫌棄自己是一個私生子麼?
沈摯禮那時候瘋狂了,他讓人到處尋找,可是白初卻好像人間蒸發人了。
沈摯禮再打電話過去,那邊已經關機了,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有作用。
而那時候的沈摯誠卻決定要去沈摯禮的婚禮上,將視頻播放給他看。
李安看了一眼白初,繼續回憶,“那天我記得他說要講視頻在你們的婚禮上播放,我嚇了一跳,以爲他這是瘋了,不過我還是不動聲色,於是我故意說我已經打電話給婚禮那邊,那邊的人卻說,新娘放鴿子,沈摯禮今天的婚禮卻是無法繼續了。”
“但是沈摯誠卻還是要去,不管這場婚禮能不能成功,他都要過去,破壞,讓沈摯禮崩潰,這纔是他的目的。”
白初聽着李安的話,看看沈摯禮,他眼神的傷白初看的清楚,被自己的大哥用這麼多的手段還陷害,他還真是悲哀。
李安開車,帶着沈摯誠朝着婚禮現場而去,可是他明白,絕對不能讓這個傢伙去到那邊,不然少爺就完蛋了。
當年他的命是沈摯禮的母親救了的,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救沈摯禮,於是一路上他都在找機會,一個能夠讓沈摯誠不開口的機會。
可是李安想了很多辦法,都不靠譜,直到他看見一輛大貨車……
李安已經開了幾十年的車,作爲一個老司機自然技術是很好的,他一咬牙,給了一腳油就朝着那個貨車開了過去。
他很有技巧,讓在後面假寐的沈摯誠從車裡撞了出去,而他因爲系這安全帶反而沒有那麼嚴重。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沈摯誠竟然碰到了頭,不過李安也不怎麼好,他的身體被劇烈的震動弄得暈了過去。
兩人重傷,而沈摯誠比他還嚴重,醫院裡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那時候白初和沈摯禮的婚禮早就結束了。
沒有了這個機會,他再有時間,想辦法告訴沈摯禮這件事情,應該就不會有事了。
只是萬萬沒想到,沈摯誠竟然變成了植物人,他陷入昏迷中,根本無法甦醒,而發生車禍的李安雖然也重傷,多處骨折,卻沒有這個問題。
聽見這個事情李安的心才平靜下來,只是他不得苦笑,因爲沈家絕對不會容下自己,果然他還沒有出院,沈太太就跑來了,告訴他,他被沈家解僱了。
沈老太太當時被這件事情刺激的病倒了,是剩下沈摯禮一個主事的人,沈氏集團當初陷入混亂當中,沈摯禮根本沒有時間找白初。
就那樣過了兩個多遠,沈氏集團才完全抓在了他的手裡,而白初也消失了兩個月。
沈摯禮給了李安三個月的工資,在醫院的一切治療費用都由沈家承擔,出來之後李安覺得這件事還是不告訴沈摯禮纔好,因爲他知道了肯定會瘋狂。
浴室帶着這個秘密,他離開了沈家,不過卻依舊會偶爾看一眼沈摯禮。
既然沈摯誠已經成爲植物人,他也功成身就,可是就在半個多月前,他無意間看見白初伸手招車,於是開着出租車過去了。
沒想到白初一個人要出城去郊外,他有些好奇,而且那一路他看見白初的臉色一直都不好,又想到最近的傳言,他不由得有些擔心。
等白初到了地方的時候,讓他等自己,李安卻跟在白初的身後,看見坐在輪椅上的沈摯誠嚇了一跳,他預感這件事情不會善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其實也跟在白初的身後,而且還發現了她經常和程御說什麼,沈摯禮也跟着白初,他心裡稍微一連想,頓時明白,白初這是要瞞着沈摯禮和程御一起商量這件事情。
就在今天他發現白初在城外,突然下車,又上了另外一輛車,頓時感覺不妙,這才起了和沈摯禮聯繫的想法。
同時將這件事情全部告訴了沈摯禮,沈摯禮看着白初,眼睛裡全部都是溫柔。
他一直覺得自己在守護白初,可是卻沒有發現白初的變化,而且他更加後悔的是,爲了讓她回到自己身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對不起!”一直驕傲的沈摯禮深情的看着白初,眼睛裡全部都是歉意和愛意。
“沒關係!”白初臉上帶着淚水,當知道自己被侮辱的時候,她恨不得當時就死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而且她覺得自己不乾淨,所有就離開了他。
誰也沒想到,沈摯禮爲了讓白初回到自己身邊,竟然用了那麼多的手段,逼的她不得不在結婚協議上簽字,兩個人結婚了,卻回不到從前。
沈摯禮傷害白初,而白初卻也遠離沈摯禮,每次兩人親密的時候,白初都有一種負罪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像是背叛了沈摯禮,所有每一次她都是那麼的痛苦。
沈摯誠成爲了植物人,白初的心突然安定了不少,這纔是她爲什麼會簽署了結婚協議,她以爲這一切都不會再有人知道,她後來甚至忘記了這件事情,想要和沈摯禮好好的在一起。
可是這一切都從沈摯誠甦醒發生了變化,她試探沈摯禮對的那年事情的感覺,沈摯禮吸了一個晚上的煙,白初知道,那件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心裡無法癒合的傷疤,不管多久,都還在。
“傻丫頭,你覺得我就那麼軟弱麼?”
沈摯禮看着白初,眼中的憐惜怎麼肉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