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別說了,別說了...”陳兮不忍心看到徐雅明明很難受,卻仍然要故作歡笑的樣子。這個人明明沒有任何錯,卻要因爲她的父親而承受這些。陳兮不僅僅是心疼,也是心痛。也許這個時候,除了緊緊的擁抱以外,其他的都是徒勞的。
聽過徐雅的話,所有人的視線也全都轉移到跪在地上的華鳳身上。邰怡慢慢的走過去,然後一把揪住華鳳的頭髮把她拉起來。“你不是說你沒有見過那個指使者麼?那麼小雅又怎麼會在徐家看到你?恐怕你不是沒見過,而是相當熟悉吧?”
坐在大廳裡的幾個人都保持着沉默一言不發,顯然是默認了邰怡的做法。只有阮浯霜看到了阮多緊緊攥着的手,和眼裡的不忍。“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華鳳的臉色忽然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也順着額角滴落。幾個人都發現了她的異常,急忙讓阮浯霜查看她的情況。
阮浯霜蹲□,看了看華鳳有些渙散的瞳孔,和身體的抽搐情況,無奈的嘆了嘆氣。“她犯了毒癮。”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本以爲是華鳳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卻沒想到她只是犯了毒癮。
站在華鳳的旁邊,阮多一臉不忍的看着如此難受的華鳳,牙齒死死的咬着下脣。“小多,小多...求求你讓她們放我走,我要受不了了!我要藥!我快要死了!啊!”華鳳趴在地上慘叫着,兩隻猶如骷髏一般的手正死死的抓着阮多的腿。
“媽...你別這樣。”阮多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華鳳此時猙獰的樣子,卻被她理解成了另一種含義。華鳳忽然大笑着,就像是放棄了整個世界一般。“怎麼!連你都開始瞧不起我了!連你都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
“你的母親是個妓女,更是個毒犯!讓你臉上無光對不對!但是你別以爲你就有多高尚!阮多,你是我生的,所以你永遠也只是個妓女生下的賤種而已!啊,對了,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阮銘那個老頭子的親女兒,說不定是其他人的種而已!如果那個快死的老頭子知道你不是她的女兒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啊?白白替別人養了20年的孩子!哈哈哈...”
衆人顯然是沒有想到華鳳會這樣說,阮浯霜看到阮多變得蒼白的臉色,急忙把華鳳的手從她的腿上拉了下去。“小多,沒事,沒事...有我在,別怕。”即使到了最後,阮多也沒有流下一滴眼淚,但是那臉上的悲傷,卻是比哭還讓人心疼。
邰怡招來兩個保鏢把華鳳綁起來關在房間裡,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下來。
“現在該怎麼做?”說話的是陳兮,問的是阮浯霜。畢竟牽扯到這件事的人身份都太過特殊,一個是阮多的母親,另一個則是徐雅的父親。如果要爲阮家討回公道,必定要傷害到這兩人。而且以徐盛的勢力,只怕不會那麼簡單的就結束。
“還能怎麼做?當然是把那個女人送去警察局,然後把真相說出來!”澄歌忽然插話道,讓所有人的焦點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不行,就算把華鳳交給警察局,如果她不配合,我們該怎麼辦?再加上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就這樣把華鳳送去只是失去了一個籌碼。而且...”說到這裡,阮浯霜頓了頓,看向阮多。“畢竟她也是小多的母親。”
聽着阮浯霜的話,澄歌忽然猛的站了起來。“她是阮多的母親,可是我的父親呢?我的父親難道就該死嗎?他的病明明沒有什麼大礙,就這樣死在了手術臺上!甚至連我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我就不信以澄家的實力還鬥不過徐盛!”
“澄歌!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就算你把華鳳交給了警察局,如果她不肯配合,把所有事都攬下來?你怎麼辦?難道要死咬着徐盛不放?現在是講證據的社會,不是你一兩句話就可以擺平的。在說,現在你父親不在了,你一個20的女孩,又有誰會聽你的話!”
阮浯霜的反駁,讓澄歌一時啞口無言。想到澄氏企業最近越來越低的股票,想到那些股東咄咄逼人的樣子。如果沒有父親在世時交來的那些朋友幫助自己,恐怕澄家早就已經不是澄家了。
“好了,小霜和澄歌你們兩個先別吵了,等明天我們再最後問一次華鳳,她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們合作。如果她不願意,我們也不需要客氣,直接把她送到戒毒所,讓她下半輩子都呆在那裡面。如果她願意合作,那麼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恩...”聽着邰怡的話,其他幾個人應和着,沒有誰再提出抗議。因爲現在已經太晚,所以阮浯霜便直接留她們在這裡住下,省得明天還要在過來。陳兮說是帶徐雅去醫院,晚些時候再回來。而澄歌有保鏢和司機等在門口,又和阮家的人不太熟,所以拒絕了留下來的請求。
送走了三個人,阮浯霜讓邰怡和泠琳自便,然後帶着阮多上了樓。
洗好了澡,兩個人靜靜的躺在牀上,同樣的無眠。“姐姐,你會不會怪我的母親?”過了許久,阮多才開口打破了沉默。“恩?爲什麼要這麼問?”阮浯霜轉過身把阮多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小/腹。
“姐,真的對不起。當年是她害了你的母親,現在又傷害了阮家,傷害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彌補她犯下的錯,雖然她從來沒有愛過我,但是她畢竟是我的母親。我真的...真的沒有辦法不去理她。”阮多說話的時候,聲音隱約已經帶了哭腔。
“小多,也許在以前,我曾經恨過你的母親。恨她害了我的母親,恨她破壞了我的家庭。可是現在一想,這件事也並不能全怪她。要怪,只能怪命運。同時我也在慶幸,如果沒有華鳳,又怎麼會有你?”
“我知道你心裡的難受和矛盾,但是答應我,不要把任何事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你沒有任何錯,錯的只是他們。”
“姐...”眼淚不受控制的溢出,但是阮多的嘴角卻帶着笑意。原來,她懂自己,她都懂。“姐姐,謝謝你,我愛你...好愛你。”
阮多一邊說着,一邊吻上了阮浯霜的脣/瓣。四脣相/觸,本來有些發鹹的眼淚流入口中,卻變得異常甜膩。阮多輕柔的吻着阮浯霜,動作是無比的細膩。兩個人溫軟的小/舌互相糾/纏着,熱情在一瞬間被點燃。
阮多順勢壓在阮浯霜的身上,眼裡是遮蓋不住的欲/望。“姐,我想要你。”如果沒有記錯,阮浯霜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主動的阮多。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阮浯霜僅僅是用手環住了阮多纖細的腰,閉上了雙眼。
不同於自己的灼熱與侵略,阮多的脣/瓣帶着微涼,落下的吻卻異常的溫柔。就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工藝品一樣,阮多帶着虔誠去吻過阮浯霜的每一寸肌膚,引來身/下人一陣陣劇烈的喘息。
“唔...小多...嗯...”阮浯霜微眯着雙眼低/吟出聲,眼裡是柔情,是寵溺。看着那本來潔白的臉上多出的兩朵紅暈,看着阮浯霜躺在自己身下迷離的樣子,阮多又一次看呆了。幾乎是情不自禁的說出這句順理成章的話:“姐,你好美。”
“呵呵...”阮浯霜笑着,然後拉過阮多的手放在嘴邊。就在阮多疑惑的看着她的時候,阮浯霜已經張口把阮多的兩/指含/入口中。“嗯...姐!別...別這樣。”阮多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看着阮浯霜如此萎/靡的動作,下/體滲出的熱/液甚至已經浸透了內/褲。
“誰讓小多遲遲不動呢?我就只好幫你嘍。”阮浯霜把阮多的手指抽出來,藉着月光,阮多甚至能看到在自己的手/指抽/出的那一刻,拉出的那條銀白色絲線。
“姐,我...”
“小多...進來。”
再多的言語,在此時也顯得格外多餘。受到了阮浯霜的邀請,阮多又怎麼可能再等下去?兩隻手遊走到那條三角布料的兩邊,輕輕一挑,那微不足道的防備便應聲而落,映入阮多眼簾的便是一副如詩如畫的美景。
粉嫩的花園被熱液染上了一層水漬,花瓣也許是澆灌了太多的水,正一張一合的吞吐着。而那顆過於敏/感的花核早就已經被刺激的探出頭來,羞紅了一張臉。阮多用剛剛被阮浯霜含過的兩/根/手/指輕輕的按/壓着那個花穴/口,在感覺到那裡面噴薄而出的熱/潮時,貫/穿而入。
“啊...”阮浯霜只覺得下/體被塞的滿滿的,那種被愛人佔據的感覺真的很美好。兩條細長的腿不由自主的高高蹺起,身體也隨着身上之人的節奏來回扭/動着。感覺到那兩/指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的意識也逐漸飄遠。終於在阮多最後的一次衝擊中,達到了頂峰。“小多...我愛你。”阮浯霜昏昏欲睡之前,輕聲的呢喃着。
“姐,我也愛你。”阮多站在牀邊,看着已經睡着的阮浯霜,走出了房間。
關着華鳳的房間在一樓,那是阮家以前的客房,因爲長年沒有居住,便改成了倉庫。阮多輕手輕腳的推開門,看到的便是縮在地上,不停顫抖着的華鳳。雖然有着對阮浯霜的愧疚,但是阮多卻仍然不忍心讓華鳳繼續這樣下去。
“媽...你還好嗎?”阮多蹲下/身輕聲的問着。“誰?是小多?是你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媽。她們是不是要把我交到警局?她們是不是要把我關戒毒所?小多,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媽的年紀大了,如果再進到那裡,就再也出不來了。你忍心讓我在那裡度過餘生嗎?我答應你,只要你放了我,我會改過自新,再也不吸毒,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華鳳一邊乞求着阮多,一邊向阮多磕着頭。那模樣就像是古代大戶人家的丫鬟,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媽,你別這樣。”阮多把華鳳扶起來,看着那個因爲吸毒而變得骨瘦如柴的身體,心裡一陣抽痛。
“不!你讓我跪!小多,是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對你不好。如果我能有用一些,不用當妓女那一行,我又怎麼會放棄你?每個孩子都是媽媽的心頭肉,如果不是怕你跟着我會受委屈?我又怎麼忍心把你丟給阮家?”
“可是現在呢?你有了阮家,就不要我這個媽了對不對?我只是求你放我一次,難道這麼一個要求你都不肯答應我?”
“媽!你別說了!別說了!我放你走!”阮多捂着頭喊着,華鳳說的每一字,就像是針,紮在她的身上,只一瞬間就讓她變的鮮血淋漓。
解開綁着華鳳的繩子,又幫她開了門。看着那人毫不留戀的背影,阮多知道,剛纔的那些話,都只是謊言而已。
嘆了口氣,阮多便要轉身上樓,對上的卻是阮浯霜帶着冰冷的目光。
姐姐,!妹妹只是一時聖母發作而已啊!你千萬不要s妹妹啊
oh!我可憐的妹妹,曉暴不得不對你後媽了,真是一百二十分的道歉咩
最後!告訴大家下章完結!
該炮灰的炮灰,該奸/情的奸/情
ps:這章的h算是完結前給大家的小補償,因爲此文的番外並不打算像隔江那樣大幅度的h了,想寫一些溫馨的,所以這章的h就是此文的最後h,希望大家行行好,不要舉報了。十分感謝各位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