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1月9號(筆誤現場,不改了)
而期末考試結束則是1月7號。
所以當別人在興高采烈的享受着寒假第一天的時候,她卻要開始爲明天的年會訂機票了——年會舉辦地點當然是的老巢上海,松子得提前定好往返機票。
年會當天。
中午。
吃過中飯之後,松子就要開始準備出發了。
從東京前往上海只要2個小時,而年會是傍晚六點開始,直到晚上九點。
在松子的計劃中,不出意外下午坐飛機過去參加閱文集團的起點年會,晚上11點左右應該就能返回東京,往返相當得快捷。
暖氣充裕的房間裡。
“歐內醬,你就穿着這一身衣服去參加那麼重大的年會嗎?”僞蘿莉震驚的看着自己老姐。
顯然。
她對自己漂亮可愛的姐姐竟然會穿“淘寶爆款羽絨服”去參加閱文集團年會而感到震驚。
想象一下那個體面的社交場合,其他作者們都是西裝革履,要麼就是布料昂貴的風衣什麼的,彰顯大神本色,結果忽然出現一個穿廉價羽絨服的姑娘夾雜在裡面,那個畫面感,那個違和感……
“唔,好像的確不太好。”松子自己也反應過來了。
她沒參加過那種場合,但是也清楚自己這個打扮未免在一大羣起點大神作者裡面顯得太過特立獨行了一點,就像是一羣萌妹子裡混入了一個比利王,簡直不忍直視。
不過以自己的直男審美,還真不擅長穿衣打扮這一塊兒,自己前世又不是現充,而是宅男啊!
兩個女朋友分別是左醬右醬,怎麼可能去研究女生穿衣搭配這一領域啊!
自己又不是女裝大佬!
“我來幫歐內醬你選搭配!”龍子說道。
“記住別給我短裙。”松子警告道。
不過僞蘿莉似乎並沒有把姐姐大人的話放在心上。
當然也可以理解爲她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最終。
松子被迫穿上了一件灰黑色的寬鬆毛衣,一條清純不做作的黑白格子短裙,下半身是一條性感的黑色褲襪,脖子上還圍了一條白色的流蘇圍巾。
雖然對短裙感到不適應,但是黑色褲襪勉強給予了她一點安全感,而且愚蠢的一抹多在穿衣搭配上還是有點水平的,松子站在櫥櫃鏡子前面打量了半天,發現這搭配還不錯。
這一刻,松子感覺自己像是時尚雜誌上面絕美冷豔的女模特一樣“潮”。
當然。
更像是淘寶店家p出來的商品配圖,旁邊寫上幾句“2017新款毛衣”“優雅百搭,營造舒適的穿着感受,在這個冬天散發出你的女人魅力”之類,從字裡行間都散發出一股廉價感。
“歐內醬真是超漂亮!再戴上一副墨鏡,一定會被機場的人當初好萊塢女明星的!”僞蘿莉對着穿好衣服後的松子嘖嘖讚歎。
松子的容貌本來就是能夠突破顏值上限的級別,甚至於可以達到三次元二次元傻傻分不清的程度。
不需要化妝,她靠素顏就能夠秒殺絕大部分嫩模。
更何況。
胸大!
胸大!
胸大!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此時,松子正在鏡子面前顧盼生姿,幻想自己站在巴黎時尚服飾展覽的舞臺上走模特步,臺下就是嘩啦啦的閃光燈咔嚓咔嚓咔嚓。
不過很快她意識到“老孃一個男人爲什麼要想這些東西我腦子進水了嗎”並親手終止了自己的白日夢。
穿上一雙純黑的馬丁靴,挎上一個不知道什麼牌子的女士包包。
在確定了重要證件還有邀請函之類的東西全部都帶上之後。
松子走出家門。
準備打的去東京機場。
她並不擔心僞蘿莉一個人在家會有什麼危險,按照計劃,下午坐飛機去上海,晚上就能回來了,一來一回加起來不過四個小時,沒什麼好擔心的。
不過以前從來沒有這樣正兒八經的打扮後再出門,讓她覺得有些緊張。
畢竟要參加的是起點年會,她前世也就一個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死宅,陡然要參加這麼高端的場合,雖說以自己狂少的身份,在整個年會裡也是最引人注目的那幾個,但是終究第一次,還是有點忐忑的。
走到小區門口,松子攔下出租車,“去東京機場。”
開車的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年輕的大小夥子,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漂亮的美女乘客,一路上嘰裡呱啦得話說過不停,哪怕松子對他的口若懸河置之不理,他也能自嗨,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最後。
松子用一句“你廢話那麼多,平日裡一定很寂寞,沒什麼朋友吧?”堵住了他的嘴。
而且還附加了很多“你交過女朋友嗎?”“你媽逼你結婚了嗎?”之類的額外暴擊。
於是後半段路程裡,松子驚喜的發現這位小哥忽然就從屁話特別多的屌絲男士變成了高貴文雅的憂鬱小王子,看着紅綠燈的目光都寫滿了悲慟,蓄滿淚水。
抵達機場。
檢票登機。
終於是坐上了前往上海的航班。
她決定參加閱文集團年會可不只是表面上那樣,單純的是爲了吃什麼好吃的而參加,她的主要目的是見識見識自己前世所沒有經歷過的大場合。
既然穿越了,還靠着金手指弄出了一點名堂,那麼總不能像前世那樣一輩子窩在自己的家裡,當一個混吃等死的死宅,像閱文集團年會這種大神雲集的社交場合,參加一下對自己是絕對沒有壞處的。
況且。
她在網文界大名鼎鼎,自然也不是沒有和其他大神作者進行接觸。
比如那個寫《萬古第一至尊》的血霸刀,就和她在網絡上有過簡單的交談,雖然是那種淺嘗即止不鹹不淡的閒聊,但這也算有過社交了不是?到時候也可以認識認識其他大神作者,總歸是有益無害的。
緊張什麼,自己又不是真的是16歲少女!
老孃……呸!老子是一個25歲的社會人啊!
松子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在胸部盪漾的漣漪和手掌柔軟的觸感中,她逐漸恢復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