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大門,艾莉茲小聲地道:“我先藏起來,你假裝被控制靠近幕後之人,然後直接出手把人給解決掉。”
“沒問題,面對未知我也會足夠謹慎。”
愛麗莎點了點頭,同時將黑袍往下拉了拉,讓自己的雙峰看起來幾欲跳出來般。
艾莉茲看得眼睛都直了。
“雖然不知道外面是誰,但聽你所說安東尼家族的人應該是男性,在不知道對方實力的情況下,我們當然要利用一切能利用上的手段。”愛麗莎理所當然地說道。
一切能利用上的手段就是色誘麼?
艾莉茲嘴角抽動了下,但也沒有反對,而是後退到了黑暗之中。
愛麗莎則是順着階梯走了上去。
“轟!”
她踹了一腳大門,不滿地喊道:“開門!”
……
臥房裡。
特安魯早就停止了毒氣的注射,畢竟注射的毒氣數量已經足夠,這個時候的他正在和夏因隨意地閒聊着。
遺蹟大門突然傳來被踹的聲音,讓兩人的視線立刻掃了過去。
聽見愛麗莎的聲音,夏因驚訝地問道:“這是……”
特安魯更是皺起了眉頭:“這個時候誰能出來?那種毒氣沒有起到作用麼?”
“組織提供的昏睡毒氣絕對沒有問題。”
“那這個人怎麼回事?”
“你沒感覺到麼?這個人至少是青銅位階的實力,可新王會、光明王座、生命學派的三個青銅位階的強者,都是男性吧?”
聽夏因這麼說,特安魯頓時瞪大了眼睛,心底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可是……對方不應該是白銀位階麼?
想了想,特安魯直接走過去問道:“愛麗莎?你不是白銀位階麼?實力下降了?”
大門裡沉默了下,傳出一個嘲諷的聲音:“祭壇與遺蹟的聯繫都被人破壞了,我的實力下降有什麼奇怪的?”
“什麼?”
特安魯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
祭壇和遺蹟的聯繫被破壞了?
這麼說來他實際上早就可以控制愛麗莎?
那自己這樣大費周章藉助太陽教團折騰出今晚的情況,是爲了什麼?
而且,他本來應該要收穫一位白銀位階的惡魔,可現在只收獲到一個青銅位階的惡魔,這種落差讓他有點不能接受。
“不是白銀位階麼?可惜了。”夏因也搖了搖頭,感覺很無奈。
“有什麼可惜的?她這是降階,想要恢復起碼比正常提升位階要容易不少。”特安魯深吸了口氣回答道。
夏因想了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不過比直接獲得白銀位階的打手顯然還差了不少。
特安魯開始上前開門,既然確定門後面是愛麗莎,那他放心了不少。
“對了,進入遺蹟的其餘人怎麼樣了?”特安魯一邊開門一邊順口問道。
“全殺了。”
“殺了也行,今後我們改換身份直接離去,也不怕那幾個組織來找麻煩。”
說話之際,特安魯打開了大門。
愛麗莎不緊不慢地從其中走了出來,紫色的眸子輕描淡寫地掃過臥房,將特安魯和夏因兩個人都盡收眼底,判斷着這兩個人的實力。
正因爲不確定兩人的實力,所以她纔沒有立刻發難。
至於特安魯和夏因在看見愛麗莎後卻是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封印的惡魔居然這麼妖嬈嫵媚,兩人一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呵,男人。”
愛麗莎心底冷笑,表面上則還平靜。
夏因吞了口唾沫道:“特安魯,你能控制她對吧?”
話說着,他對特安魯投去了豔羨的神色。
這惡魔妖媚無比,特安魯控制着對方,日後的生活還不爽得飛起?
一時間,夏因都有些嫉妒了。
特安魯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雙目火熱地看着愛麗莎,果斷命令道:“躺下!”
隨着特安魯的命令落下,愛麗莎並未感覺到任何的限制傳來,頓時明白特安魯對她的控制果然已經被黑夜女神解除掉。
不過愛麗莎還是順勢躺了下來,臉上還假裝出不滿之色:“你想做什麼?”
眼看愛麗莎躺在了地上,那身不合身的黑袍根本無法遮掩豐滿的身材,特安魯的口水幾乎都要流淌下來。
同時他心中僅有的防備也消失了,雖然父親的遺言讓他明白遺蹟裡封印的惡魔只能受自己控制,但之前沒有真實見過的時候他多少還是有些提防的。而現在,就不一樣了。
特安魯有些急不可耐走了過來,命令道:“分開雙腿。”
說話的時候,特安魯直接俯下身去,似乎打算做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夏因看得即是無奈又是羨慕,暗罵特安魯這傢伙居然當着自己的面就幹這種事情,這是純粹跟自己炫耀呢?
就在夏因羨慕的時候,突然間聽見一陣皮革撕裂般的聲音傳來,下意識看過去的時候,表情頓時就僵硬住了,之前火熱的身軀一瞬間變得冰冷無比,瞳孔急劇收縮。
一隻染血的雪白手掌,就這樣洞穿了特安魯的身軀,並從特安魯的身後穿梭了出來。
“你……你……”
特安魯還沒碰到愛麗莎一根手指,就遭到了愛麗莎的反擊,有些不可置信。
對方不應該被自己控制了麼?
爲什麼?
爲什麼會這樣?
“嘭!”
夏因的反應極快,第一時間撞破窗戶逃了出去。
愛麗莎一腳就把特安魯給踹飛出去,身上氣勢涌動,朝着夏因追去。
“別追了。”
艾莉茲適時從遺蹟裡跑了出來。
“爲什麼不追?”
“這裡是薔薇王國王都。”
聞言愛麗莎不說話了。
在王都追殺別人,尤其還是在相對寧靜的夜裡,一點小動靜都可以遠遠傳遞出去,到時候引起的麻煩不會小。
“你們……”
特安魯還沒有死絕,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着,鮮血將大地都徹底染紅了。
艾莉茲看了眼特安魯,饒有興趣地道:“剛纔那個逃走的傢伙是誰?他根本沒有救你的意思直接就走了,這是想讓你死啊。看的出來他也是青銅位階,爲什麼不敢和愛麗莎打一場?你說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