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早上七點半,我們在訓練場悠閒的玩(?)了十幾分鐘左右,訓練場的大門被推開了。
唔,說起來一直忘了說訓練場是要關門的哦,不然無法讓整個訓練場的外牆形成一個整體就不好辦了。
第一個閃進來的是一道白影……呃……
其實從各種意義上來看,蔻蔻的確很白的——喜歡在常盤臺的校服外面套一件白色、類似於研究員的大褂,然後銀白色頭髮
下一刻,這一道身影——也就是蔻蔻——一把摟住了我,說道:“哦呀,一個星期不見,小京子還是這麼可愛……”
我一呆,然後下意識的反駁道:“誒?一個星期不見我就會不可愛了嗎?”
然後我就反應過來了——這語氣這反問兼職就是一個妹子在撒嬌說:難道我會變得不可愛嗎!
好吧,我有預感絕對要出事兒。
果不其然的,蔻蔻一下子發出了腹黑的聲音,然後在露露子和桐乃姐姐她們“哎呀這可真是喜聞樂見的京子賣萌日常”的表情下,笑着說道:“哦呀,不論多久京子都會是現在這樣樣子可愛哦”
嚶嚶!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誒誒誒,爲什麼明明是很好的話我卻可以聽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惡意呢?”
蔻蔻眼角一抽,用我聽不到的聲音喃喃道:“哦呀,這就是天然的第六感嗎?”
露露子捂着嘴,小聲的笑道:“嗚呼呼,不管多久嗎……暗示京子一直都會是幼兒體形嗎?嗚呼呼,有趣。(
這時,美琴也來到了我們的面前,說道:“吶,隊長,再和我來打一場吧?”
又來?
話說美琴的這種見到強悍的人就喜歡對打的性格到底是怎麼來的啊啊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走進來的雪小路老師的話給打斷了,她說道:“我說吶,御阪美琴,和我的這幾天還沒打夠麼……”
噗(
聽到這句話,我們六個人差點就噴飯了。
難道說雪小路老師和百代老師的訓練方式都是對戰嗎?
這個問題被桐乃姐姐問了出來,她笑眯眯的說道:“哇,你們也是和老師進行對戰嗎?”
剛說起這個話題來,美琴和蔻蔻的臉色都變得有一點點的微妙。
眨眨眼。
美琴咬牙切齒的說道:“嗯……被狠狠的虐待了!”
誒誒誒?
我驚呼道:“難道說雪小路老師不是和百代老師一樣,把實力壓制到和我們差不多的局面再來進行訓練的嗎?”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帶來的是一小段寂靜的時間,然後美琴眼角抽出雙手握拳的說道:“不……她是以絕對的實力完完全全的凌虐我們的!!!!”
誒誒誒?
我驚訝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百代老師和雪小路老師,爲什麼會採取兩種看似一樣但是完全不同的訓練方法呢?
雪小路老師笑眯眯的把蔻蔻擠開,然後無視蔻蔻的“喂不要一個人霸佔小京子的身體啊”的抗議聲,說道:“唔,答案很簡單咯,因爲你們六個人是在我和百代的一步步的指導下進步的,所以你們的基礎很牢固,然而蔻蔻和美琴這倆丫頭是在分校訓練的,她們的訓練時間大部分都是自主訓練的,而不是我說,大部分的小屁孩兒,特別是天才,都有一種自傲的情緒,所以看的出來,她們水平比你們差一點,但是卻修煉了高級的技巧,所以說她們根基不穩,而百代壓制實力和你們對打是爲了讓你們和相同實力的敵人作戰,有更多的機會修煉自己的技巧,而我徹底的虐待蔻蔻和美琴則是爲了讓她們無暇去關心技巧問題,專心的打磨自己的基礎……”
好吧,我懂了
那麼和美琴她們比,我們就是已經把最基礎的“磨”這個將毛料外面的石頭給打磨掉的工序給做完了的。
已經做完了,翡翠已經露了出來了,而接下來的恭喜就可以進行高檔次的雕琢了。
至於美琴她們……
好吧,她們也雕琢好了,但是很可惜的是……
她們的外面還有一層薄薄的石頭沒有徹底的磨掉。
那麼翡翠的價值就一落千丈了。
所以,百代老師給我們進行雕琢,而雪小路老師則是讓美琴她們的翡翠外面的石頭給磨去了。
不過……
美琴不堪回首的說道:“我再也不願意和她打了……”
呃……
我驚訝的看着美琴,戰鬥狂人居然會不願意打?
雪小路老師你到底對美琴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看着我驚訝的表情,雪小路老師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只是每天虐待了十幾個小時而已。”
噗……
每天虐待?還十幾個小時?還而已?
好吧,我們每天和百代老師對打十幾個小時都有點受不了了……
要知道我們和百代老師起碼也是戰鬥力相差不多,所以打起來還是挺有意思的(
就像是玩遊戲困難級別的b,互相打來打去挺好玩兒的。
但是美琴她們那邊可是戰鬥力全開的雪小路老師啊——而且雪小路老師的戰鬥能力比百代老師還要高上許多。
這簡直就像是一開遊戲,就被b抓住小招-連擊-勾拳-下盤掃-浮空連擊-背擊-大招連一樣直接秒殺了啊喂!
情何以堪啊。
絕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我不由得對美琴和蔻蔻投去了一絲憐憫的目光——好可憐。
而被我目光正中的美琴和蔻蔻同時露出了“往事不堪回首訓練中”的表情。
同時,我對雪小路老師投去了無聲的抗議的目光——你說你把兩個有前途的潘多拉給虐成什麼樣了?都快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啊!
雪小路老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是稍微,稍微稍微的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過火了”
好吧……
雪小路老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稍微”和“一點點”……
但是這樣也不能無視你罪惡的痕跡啊喂!
不過,不愧是雪小路老師,她很淡定的無視了我那可以讓人充滿罪惡的無聲的抗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