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蔔看到了方庭,兩眼一陣閃爍,“慧婷,你也在啊?“
方庭白了他一眼,說道:“嗯!是啊!這就是我的家,我爲什麼不在?”
“呃?...聽說雨姨收了兩個義女,原來有你啊!”蘿蔔高興的笑了笑,轉身看了方庭旁邊的那青年人。”這位是……?”
“啊!……朋友。”
“是啊!來相一相親。”老媽惟恐天下不亂,馬上給方庭添了一句麻煩。
“咦?相親?雨姨要給慧婷相親嗎?有這好事,你怎麼不優先考慮一下才高八斗,貌勝潘安的我啊?”
蘿蔔剛想擺動作,被方庭一腳踢在屁股上,這傢伙“撲通”一聲,趴在了沙發上。“哦!對了,你是怎麼認識慧婷的?”媽媽接着問道。
“是在醫院裡,當時,慧婷正穿着一件潔白的護士服,……”蘿蔔的眼睛幻化成了桃形,但話未說完,那小子便是一陣慘叫,“唔!啊!……”
方庭騎坐在蘿蔔身上,雙臂一較勁,一記扼殺“格雷西柔術“8礁十字腕固”,將蘿蔔壓在了沙發上。
方庭用力一扳蘿蔔的腦袋,他那弓成蝦米狀的身體,立刻很配合的從頸雅到尾骨發出一陣清脆的爆響。
那位清華的高才生一臉的死灰,高度近視鏡伴隨着汗滴一起慢慢的滑了下來。
老媽倒是很自然的坐在旁邊,慢慢的喝着茶,靜靜的看着方庭使用柔術中的固定術,將蘿蔔牢牢的撫死。
高才生終於恢復了清醒,一句話沒說,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老媽吐了一口氣,幽幽的嘆道,“唉!沒救了,太暴力了,比我當年還差勁。“我看着已經達到了目地,便將身下的道具放了開,蘿蔔吐着白沫,昏死在沙發上,口裡竟然還在含糊的念叼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柔軟的脅……啊!啊!……”
爲了讓他死的痛快,少受點痛苦,方庭急忙給他補上了二腳。“別打了,再打真的要死了。”
方庭輕輕的放下了腿,皮鞋踢的都
開膠了,心裡想下次找大哥要雙夾鋼板地軍用靴踢人。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呃!也沒什麼。”蘿蔔的恢復力真是驚人,一句話之間,已經由肉漿變回了那個自命風流的“衰哥”。“快說。別找揍!”
“嗯!我只是有點想你了,來看看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昨天夢裡,還夢到你……”
切!……這才叫“好良言,難勸該死地鬼啊!”方庭上前一步,擰住蘿蔔頭,用力的一轉。“咯吧”一聲。這個世界清靜了。
蘿蔔的臉,360度轉了過來,不過他的眼神還是老樣子的猥瑣。
方庭正想分屍焚體,讓他永世不得超生的時候,老爸在方庭身後咳嗽了一聲。
“呃!……”方庭地額角掛下一滴汗來。
可別惹急了自己老爸。他恐怕還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現在這麼暴力吧!
方庭趕緊上前捏了捏蘿蔔的脖子,“羅布。你怎麼了?是不是昨晚睡覺失枕了?”
方庭說着手呈爪形,瞅準脖子上了要穴,用力一掐。“啊!是,是!我睡相一直不太好。”蘿蔔吃痛,不敢再胡說了。”
“那你要多活動一下啊!”方庭笑着說道:“去!把外邊的那隻雞殺掉。”
“呃!要我殺雞?”媽媽看了看方庭地眼神,立刻配合着說道:“羅布要幫忙殺雞啊!真是好孩子。”
“啊!對,對,我來幫忙。”
“嗯!那今晚留下來吃飯吧!”
“好啊!”羅卜高興的大叫起來。
“好你個頭啊!”方庭猛地一拍羅卜的後腦勺,“今天是大年三十。你跑我家過年,還不被羅叔噴死。”
“對啊!今天是臘月三十啊!”蘿蔔大夢初醒般的說道,“咦!不對啊!雨姨,你跟慧婷故意戲弄我,是不是啊?”
老媽微微一笑,剪水般的雙瞳一陣紅光閃動,一瞬間整個房間好像變成了玫瑰
的顏色。“哪有啊?我怎麼會忍心戲弄小帥哥啊!”她呵氣如蘭般的嬌柔的說道,直吹的蘿蔔魂不附體。方庭怒火中燒的一把揪起了蘿蔔,對着老媽大叫道:媽,你有點當媽地樣子,好不好?一把年紀,還騙小正太。”
老媽撇了撇嘴,對方庭的指責很是不服”,小布,你憑良心說姐姐我很老嗎?“蘿蔔七魂三魄早已飛離了體外,流着口水說道:“不老,不老!雨姐,頂多二十七八歲,正是成熟與美麗合一的妙齡。”
“哈哈!小布真會說話。”
“那麼會說話,就把這句話做爲遺言吧!”方庭說着,掐住了蘿蔔的脖子。
老媽眨動了兩下眼,雙瞳又恢復了原樣。“算了,不玩了,你們趕快去殺雞。”
“那你要做什麼?”
“我,我,我去看看電腦。一年結束了,我得看看家裡的財務狀況啊!”老媽語氣認真的說道。
“你是要去玩遊戲吧?”
“啊!……”果然母女連心,一下就看出老媽的想法。
方庭搖了搖頭,“沒救了。一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要我擔心。”
“是啊!是啊!雨姨看上去好年輕啊!”蘿蔔又活了過來,在旁插嘴道。
“住口,趕快去給我殺雞。”方庭拖着蘿蔔走了出去。
蘿蔔拿着菜刀,與那隻公雞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
方庭在旁邊催促道:“喂!你是不是看上這隻雞了?真沒想到你喜歡公的啊!”
蘿蔔一陣傻眼,大吼道:“我喜歡美女,怎麼會喜歡雞?”
“那你們兩個脈脈含情的,大搞《斷臂山》算什麼啊?”
“我。我,我不會殺雞啊!”蘿蔔終於說出苦衷。
“笨蛋,你就像殺人那樣,在它的脖子來這麼一刀……”方庭說着用手指在脖子上比化了一下。
“我,我更沒殺過人。”
“太笨了!你還是男人嗎?難道將來你要女人來給你殺雞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