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在離開了仙水城的之後就一直重複着這句話,凱羅和黑羽都陰沉着臉,剛纔尤迪的話引出了他們對於人類的怒火,而安不升則安靜的在黑羽懷裡想着事情,安小雪興奮的利用我施與她的風之翼在天空中轉圈。
“我們該往哪裡去呢,亞男。”安不升考慮了好久,終於問出了這個重要的問題。
“現在不要問我問題,我煩着,那個該死的尤迪!氣死我了,我們上前去幫他,他居然在戰鬥打完以後倒戈相向!他難道就看不出來我們在幫他們嗎!!真氣死我了。”我煩躁的表情讓安不升再次安靜了下來。
凱羅看到我這麼煩躁,於是上前說道:“不好意思,亞男小姐,我們的到來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我看了看凱羅,這個魔界的二把手,爲了他們魔界的生存忍氣吞聲,這樣的胸襟讓我覺得敬佩。
“唉,算了,不說這些了,怎麼人類對你們魔族的成見這麼深啊。”
“其實在五百年前的那件事還有下文,也就是因爲後面發生的事,人類才那麼痛恨我們魔族。”凱羅想了想說道。
“後面還發生了什麼事?”
“恩,是這樣的,在神王和魔王都各自退回自己的領地以後,神王馬上派出了自己的使者來到人類大陸來傳教,宣傳他們所謂神的道義,而魔王也趕緊派出了我們魔族的使者。但是這其實是神王的陷阱,由於魔王大人受了重傷,所以在派出使者以後就進入了長眠,但是神王卻沒有受什麼傷,在雙方的使者都到達人類大陸以後,神王則命令天使族的人開始驅逐和追殺我們魔族的使者,在我們魔族的使者全部被驅逐和殺害以後,天使族見目的達到以後就開始宣傳他們所謂的神之道義,迷惑當時的人類,宣佈我們魔族是異族,他們天使族是神,而人類則是他們神的子民,只要每年按時進貢祈禱,則天上的神靈會降下祥瑞之光庇護尊敬神的子民,而如果沒有按時進貢或者對神不尊,則會失去神的庇護而糟到魔族的人的殺戮。在最開始的時候當然沒有人會進貢給天使族,但是天使族就會暗地裡裝扮成我們魔族墮落天使的樣子屠殺了幾個村莊以後,人類陸續就開始相信神靈,而自從他們相信了神靈以後,當然就不會再糟到所謂的魔族的殺戮,而每年神王之需要利用空間魔法來到人類大陸裡露一次面就會讓人類相信神靈的存在,再配以他們的光明魔法多爲恢復和祝福魔法,等到魔王甦醒過來知道這事以後,人類大陸再沒我們魔族的立足之地,而懶散的天使族則每年可以依*人類的供品不勞而獲。”
“原來是這樣,天使族他們真的很卑鄙!”我聽到這,已經完全鄙視天使族了,在以前的印象裡,天使族都是聖潔而偉大的存在,現在看來他們簡直連小人都不如。
“其實還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凱羅說道。
“什麼事?”
“那就是我和路西法大人以前也是天使一族。”
“什麼!!”我和安不升同時露出了驚奇的表情。
“這是真的,怎麼說呢,路西法大人應該說是天使族裡一個特殊的存在吧,他好象是和神王同時存在於天使大陸上的,但是由於兩個人都是非常的優秀,所謂一山不容二虎,神王於是暗地裡不停的排擠路西法大人,路西法大人最後就率領了一批忠心於他的天使來到了現在的魔族大陸,在我們到達了魔族大陸以後,我們發現我們的力量形式改變了,由以前的光明魔法變成了現在的黑暗魔法,而且體質也發生了變化,又潔白的身體和翅膀變成了現在淺黑色的皮膚以及純黑色的翅膀,而他們天使一族則馬上聲稱我們墮落了,這就是我們墮落天使這個詞的由來,於是他們又開始準備了對我們的進攻。於是就發生了這千百年來的所謂神魔戰爭。”
“原來是這樣,那爲什麼一開始路西法會選擇離開,而不是和神王抗爭呢?”
“那是因爲路西法大人沒有太大的權利,他只希望能保護他所心愛的人和事,他總是儘量的在避免與神王的衝突,最後的離開也是迫不得已的。”
“原來是這樣。”我看了看天,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而我們已經離開仙水城非常遠了,我們離開的方向是飛向凰羽帝國的方向,現在已經慢慢的接近了銀頂城,甚至遠遠的就能看到銀頂城裡傳來的微弱的火光。
“你們能變化成普通人的樣子嗎?”我看了看身旁的黑羽和凱羅。
凱羅看了看黑羽說道:“我是沒問題,只要收了翅膀就是普通人類的樣子,不過黑羽就有點難了,他的皮膚和人類的顏色不一樣,很快就會露餡的。”黑羽聞言向我點了點頭。
我想了想說道:“有辦法了,凱羅你跟着我進一躺城,黑羽和安不升以及安小雪在城外等候一下,我們一會就出來接你們。”
黑羽聞言點了點頭,但是安不升則馬上聲明要跟着我一起進城。我想了想對安不升說道:“你跟我一起進城了那誰來保護小雪?”他聞言就放棄了繼續堅持,於是凱羅收起了羽翼和我向着哨卡走去,爲了不必要的麻煩,我現在站在凱羅的身後,讓凱羅的身體檔住了我。
“對不起,天色以晚,現在是非常時期,城門已經關閉,要想進城,請明天趕早。”守門的士兵禮貌的說道。
凱羅上前客氣的說道:“對不起,我們進城有點急事,能不能通融一下,你看我們沒帶什麼兵器,也不會什麼武藝,我們實在是需要進城辦點急事所以纔在這個時候趕來。”
守門的士兵看了看凱羅,又相我看了看,我趕緊把頭低下來。
“咦,後面那個人怎麼總是低着頭,把頭擡起來!”
凱羅趕緊上前打圓場說道:“後面那個人是我妹妹,她有點怕見生人,所以纔會低着頭。”
“哦,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們現在要進城也可以,只是……”那個士兵說完,伸出一隻手,大拇指與食指互相摩擦着。
凱羅可不懂這個意思,於是問道:“只是什麼?”
“你怎麼這麼不識相啊。”那個士兵說完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的更快了。
凱羅一臉茫然的看着他,而我則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金幣,然後拉了拉凱羅的衣角,然後把金幣交給了凱羅。凱羅在握了握手裡的金幣以後就明白了,於是上前說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您拿去和兄弟們買兩壺酒喝喝。”說完把金幣暗中交給了那個士兵。
那個士兵看着手心裡的金幣馬上露出了笑臉,然後對着後面的人說道:“兄弟們,開門,他們是我的一個親戚的朋友的叔叔的阿姨的……侄子和侄女,進城看望他們親戚的朋友的叔叔的阿姨的……那個誰去的,沒事。”
我和凱羅看着這個士兵,被他流利的口才給完全折服了,在門開了以後我們趕緊向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