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和飛段死了、”
“誰!可以殺死他們兩個!”
“日向月笙、”
在雨隱村的一處隱秘地方。
“怎麼辦?長門,根據情報的線索來看,她最少也具備了五頭以上的尾獸,而且還會傳說中的時空間,實力已經、”
“不需要在意,等尾獸捕捉的差不多了以後,我會親自去木葉抓她的,外道魔像需要完整的尾獸,不是這樣被抽掉了一部分本源的殘缺品、”
“可是上次的五道都已經被!”
“這樣也好,六道分身一起可以打出完美的配合,可是單單只是一道,我可以發揮出更強的力量,有最強的天道就夠了、”話到這裡,聲音斷了下,貌似在喘氣;“現在我需要調整一下,其它五道全部灌入天道之中,小南,村子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
沉默了良久。
“是!”一聲清冷的女聲響起,接着空氣中飄飛着大量的紙片。
而此刻正在到處尋找曉組織成員的月笙等人卻是遇到了問題。
“看樣子我們要分頭行動了、”月笙的這句話導致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看這個、”面對幾人的詢問,月笙揚起手裡的密件;“鬼之國出現了幽靈軍團,其中的事情有些複雜,需要到場才能瞭解、”
“那樣有必要分開行動嗎?早點去處理好,早點繼續尋找曉不就好了嗎?”佐助拳頭捏緊,在這實力達標,可以進行報仇的最後時刻,他簡直是度日如年,恨不得現在立馬跑到鼬的面前殺了他,可狀況總是接二連三的發生,讓他很是氣悶。
“我還沒說完、”月笙將密件遞給雛田拿好;“村子今天早上遭到了襲擊,對象可以確定是空忍,以前曾經也做過襲擊村子的事情,只是被打敗,後面一度的銷聲匿跡,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佐助明白了,深呼吸了好幾下,一言不發的走到旁邊。
對於佐助的表現月笙表示無奈,這個可是綱手親筆發來的調集令,別看她平時跟綱手一陣的扯皮開玩笑,但是真遇到了這種事情,她還是很認真的,現在綱手是以火影的身份下達命令,身爲木葉上忍,只能遵從。
“接下來開始分配,一組回村去協助面對空忍,另一組則是前往鬼之國處理事件、”說着,月笙手指向了鳴人;“鳴人,佐助,八雲,你們三個一組,爲了照顧後輩,去什麼地方就由你們先選吧、”
“老師,爲什麼!”月笙話剛說完,下一刻八雲接話道,情緒顯得很激動;“我要跟老師一組!”
月笙沒有理會,就好像是沒聽見似得,目光看向鳴人,佐助不需要問,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沒意見了;“鳴人,你選擇去哪裡?鬼之國?還是村子?”
“哎,那個,那個!”鳴人一時間虛汗嘩啦啦的往外冒,卻是強裝鎮定;“爲什麼要叫鬼之國啊?難道那個國家裡有鬼?”
“不知道,我沒去過那裡,既然好奇鬼的話,去看看不就好了嗎?”
對於去哪裡月笙並不在意,任務與她已經沒什麼了,無論是哪裡都可以,當然,也是順便可以甩掉八雲,最近幾天八雲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僅趁她洗澡的時候跑進來說是一起,還在睡覺的過程中偷摸的爬上牀,月笙不想在繼續下去了,既然八雲不願意斷開,那她就主動的斷開好了。
心裡的算盤打的啪啪響,只是現實非常殘酷的否決了她。
“你走錯方向了,回村子的路在那邊、”嘴角輕微的抽搐着,月笙臉龐略顯僵硬,好吧,她低估了八雲的決心。
分組完成,鳴人也選擇好了,出乎月笙預料的是鳴人選擇了村子,不過看到鳴人那乾笑着還有底氣不足的表現月笙大致猜出是因爲什麼了,怕鬼?
這也沒什麼,按照原定的計劃,她們會就此分開,八雲和鳴人佐助回村,而她則是和雛田一起,只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吧。
“回去村子的人有兩個就足夠了,我想去看看鬼之國!”小步緊跑的跟在月笙後面的八雲氣息微喘的說道。
“呵,那就下次再去看嘛,還是村子的安危要緊,你、”
“姐姐大人!”月笙正在說着想讓八雲回去,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有所覺悟了,哪怕說話難聽了些也必須要把八雲弄回去,可是正在此時,雛田出聲打斷了,月笙的行走動作頓了那麼一下,疑惑不解的看向雛田。
“那個、”因爲看到八雲那眼眸裡閃爍的水光,雛田條件反射的就喊出聲了,現在被姐姐這麼一看,頓時卡殼。
“她是誰?”
結結巴巴的思索了半天才冒出這麼句話,順着雛田的手指方向看去,正是那穿着風衣,戴着連衣帽以及面罩的人,月笙定定的看了雛田半響,無奈的嘆息;“她是我用忍術召喚出的人,名爲···”
另一邊。
“佐助,不等八雲了嗎?她說去方便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的!”
“還沒看出來嗎?她已經走了,你要等就繼續等吧、”佐助雙手插兜,面無表情的朝着村子走去。
“什麼?走了?”鳴人狐疑,這是在說什麼?
夜晚,在臨近鬼之國的邊境,靠近山崖邊的高處,臨時搭建的兩座小帳篷。
“雛田,只要是你提出的姐姐都會盡力去做,可是在八雲的事情上,就、”在狹小的帳篷裡,月笙抱着趴在她身上的雛田,溫柔的撫摸着雛田的秀髮。
“姐姐大人,我只是、”雛田面容閃現猶豫,話到口卻被月笙用食指抵住嘴脣而無法說出後面的內容。
“姐姐明白,但是不需要的,對姐姐來說,雛田是獨一無二的,是最重要的,所以、”
“所以、”雛田意識到了什麼,俏臉泛起紅潤,低聲重複。
“今晚讓姐姐佔有,雛田的全部,姐姐都要品嚐到、”
“可,可是,八雲就在旁邊那座帳篷裡,會被聽到的!”
“那樣或許可以讓她放棄吧、”
雛田的話明顯沒什麼意義,不多時,那處於壓抑狀態的吟叫斷斷續續的響起。
“老師!”另一邊帳篷內,八雲含着自己的手指,幻想那是老師,迷離的眼眸透過帳篷邊的小洞口看着對面的帳篷,單相思是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