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等到黑猴子他們來了之後自己沒有出面,他給黑猴子掛了一個電話,告訴黑猴子自己就在附近,但是不能出手,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指示教訓一些人,他將這些士兵的特點告示黑猴子,要他小心,警察隨後就到。
黑猴子對夏飛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對夏飛是言聽計從,在黑猴子的指揮下,所有混子都向寫字樓的停車場走去。
郝建義想到夏飛可能跟蹤他們,他命令所有人準備離開,第一個小組六個人回來四個,有三個現在昏迷不醒,第二小組人還沒有回來。
郝建義令保安拖着三個人下樓,他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同時他對第二小組發出命令,讓第二小組在路上接應,找到跟蹤他們的夏飛。
郝建議帶人剛下樓就發現情況不對,他發現周圍多出了許多年輕人,他對自己那個還站着的部下說:“注意周圍這些人,我感覺事情有點兒不對,這些人可能是衝着我們來的。”
他們幾個人還沒有走進停車場就被一羣混子圍住了,這些混子手裡拿什麼武器的都有,他們叫囂着準備進攻。
夏飛見郝建義被圍住就馬上打報警電話,夏飛知道這些混子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警察來了以後能給這些混子解圍。
鬥毆在黑猴子一聲令下開始了,郝建議和他的部下以及六個保安把昏迷的三個人圍在中間,混子門一片片的被郝建議和他的部下打倒,這些混子也不傻,他們發現六個保安最弱,都衝向六個保安,這樣一來六個保安就倒了大黴,他們沒有多少實力,很快就被混子們打倒在地,他們把在兩個軍人那裡受得氣都撒在了六個保安身上。
小東和傻二帶人也趕了過來,他們見黑猴子正帶人和幾個人打架,他們也衝了上去。
夏飛通過電話告訴小東,讓所有人不要再打六個保安,免的失手打死了,他們要對付的是那兩穿體恤的人。
郝建義和他的部下遭到六十人圍攻,他們雖然是特種兵,很能打,但是對方人太多,再說這次他們出來屬於私自外出,兩人都不敢下手殺人,一時間他們打的很被動。
夏飛讓機械蚊子停在他們不遠的一顆樹上,一場精彩的打鬥直到警察來了才結束。
警笛一響混子們都紛紛逃走,警察來的時候現場只剩下被打倒起不來的保安和勉強還能站着的郝建議和他的部下。
警察例行公事的對他們進行了詢問,夏飛藉機打報警電話,告訴警方他們訊問的人有武器。
警察接到通知紛紛拔槍對着郝建義和他的部下,兩人無奈只好拿出軍官證給警察看,他們向警察解釋是在執行任務。
夏飛通過機械蚊子把現場的情況都錄了相,他要把這些東西當做證據。
郝建義好不容易纔離開停車場,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夏飛搞的鬼,本來夏飛在明處,自己帶入悄悄來到春江,準備教訓夏飛,最少要夏飛一條腿,沒想到現在成了夏飛在暗處,他們在明處,並且處處受夏飛暗算。
郝建義的心裡憤憤不平,自己的手下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戰隊員,自己的這些部下從來就沒有失敗過,沒想到現在被一箇中學生給算計了。
郝建義一路鬱悶,他門的車走出一公里之後郝建義看見第二小組的人分別乘坐兩輛車埋伏在路邊,他通過戰術通話器告訴自己的手下,要注意來往車輛,如果發現目標一定不要放走。
夏飛一路遠遠的跟着,只要跟在一公里的範圍之內夏飛就跟不丟,一路上的情況他看的清清楚楚,當他看見郝建義的車減速的時候就懷疑附近有埋伏,他通過跟蹤器清楚的聽見郝建議的安排,看來這個郝建義受到的教訓還不夠,還沒有離開的打算。
夏飛決定再給他來點兒厲害的。
夏飛開車快速從另一條街繞過埋伏地點,他預測了郝建義他們可能走的道路,到前面去等着他們。
夏飛在郝建義他們還沒有到達的時候從車上的工具箱裡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裡裝的是車上用的普通工具,夏飛把車開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下車,坐在一棵樹下,他把盒子裡的工具和盒子經過簡單的組裝,一支遠程狙擊槍就裝好了,夏飛按動一個按鈕,眼鏡上出現狙擊槍瞄準系統觀察到的情況,郝建義他們的車出現在街口,夏飛調整了一下瞄準器,把郝建義他們的車前胎圈入瞄準器的十字中央。
夏飛緩慢的移動箱子適應車速,當車走出一百多米的時候夏飛按動箱子上的一個按鈕,噗的一聲,一發狙擊槍子彈打在了雪豹越野的前胎,砰地一聲,雪豹越野的一顆前胎爆炸,雪豹越野衝向路邊,撞在一棵樹上。
夏飛提着箱子回到車裡,他撥通了郝建義的電話。
郝建義正在等候部下傳來找到夏飛的消息,突然車的前胎爆胎,車子猛的衝向路邊,他嚇了一跳。
“怎麼啦,什麼情況?”
“上校,爆胎了。”
“真TM倒黴,快去看看情況。”
郝建義的部下還沒有下車,郝建義就接到夏飛的電話,這個電話通過夏飛的專用手機發出來的,沒有來電顯示,郝建義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聽了。
“郝三公子,想我啦吧。”
“你是誰?”郝建義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隨口問道。
“我是夏飛呀,你不是在找我嗎。”
“夏飛?”郝建義示意準備下車的部下不要下車,他知道絕對不會那麼湊巧一爆胎就正好接到夏飛的電話,夏飛一定和這次爆胎有關。
“你要幹什麼?”
夏飛嘿嘿一笑說:“現在應該我問你要幹什麼?作爲一個軍人竟然帶這自己的部下襲擊百姓,我看你的這身皮是不想穿了。”
“這個不用你關心,你到底要幹什麼?”
夏飛哼了一聲說:“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我現在就想告訴你,誰動了我的女人我就動他全家,包括雞狗,包括親朋好友。”
“夏飛,不要忘了,你先傷了我弟弟。”郝建義不滿的說。
“郝建義,你的那個建仁弟弟先抓了我的女人,你難道連這個也不知道。”
郝建義聽了一愣,這個情況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沒和他講這些。
“我弟弟抓了你的女人?”郝建義有些懷疑,自己的弟弟是京城四少的老四,雖然他有點兒花心,可是他什麼女人沒有,非要跑到貴陽那麼個小地方去抓女人。
“當然啦,如果晚了一步我的這個綠帽子就帶上了,我當時沒殺他就算便宜了他,你們還來找我。”夏飛憤憤不平的說。
郝建義多少有些相信了,看來他的這個寶貝弟弟沒幹好事兒,但是他心裡清楚,無論自己的弟弟做了什麼郝家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夏飛是第一個敢向郝家人動手的,他不想輕易放過夏飛。
“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該打斷我弟弟的腿。”
“郝建義,你自己好自爲之吧,這次只是爆胎,如果你敢再動我的女人,我讓你和你的士兵一個個爆頭。”
郝建義還想再說什麼,夏飛掛斷了電話,他和自己的部下伏在車裡到處觀察很久也沒有發現夏飛的影子。
郝建義命令埋伏的人都到這裡來,在沒有確定夏飛是不是走了他不敢下車,雖然他知道夏飛不會殺他,但是打斷一條腿之類的事兒隨時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