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銘哥,求求你,繞了我吧,啊!啊!啊!……”
來到了外面的街道,許乾銘叼着雪茄煙,眼前是一輛豪華的跑車,周圍一票的小弟穿着黑色的衣服恭敬的站在兩旁齊聲喊:“大哥威武!”
隨意的張開雙手,立即有兩個胸挺臀翹、衣着暴露的金髮美女,主動投到許乾銘的懷裡。
“哎呀,銘哥你真是壞啊。”被許乾銘上下其手佔了便宜的兩個女子,嬌滴滴羞答答的說道。
許乾銘吐掉雪茄,左一口右一口的親着摸着,爽的不得了。
“鈴鈴鈴……”忽然隨着一陣巨大的響聲,許乾銘感覺整個天地都壓了下來,胸口都喘不過氣來了,而兩個美女卻用柔軟的舌頭堵住了自己的嘴巴,許乾銘想叫都叫不出來。
“靠,你個先人闆闆,我靠死狗滾開,啊,我要吐了!”
太州貧民窟的樓區中,許乾銘從自己房間的小牀上跳了起來,一腳從牀上把一頭黑狗踢了下去,立即衝進洗手間裡使勁的漱口。
洗漱了半天時間,嘴裡那股狗的惡臭味才消失,一想起那頭流着哈喇子的狗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許乾銘的胃就感覺一陣陣翻江倒海。
“真不該撿這隻死狗回來,各種討厭,吃的比老子還多,簡直比豬還能吃。”許乾銘不滿的嘀咕着。
大黑狗卻根本就無視他,已經佔據了許乾銘的牀和遙控器,用狗爪子撥動遙控器調臺,然後看起了新拍攝的三百年後的最新版動物世界。
在三百年後的社會,乾元星球圈統一後組成了乾元聯盟軍和乾元聯合政府,形成了兩個軍政分離的龐大組織。
自從發現了莫蘭蒂亞斯文明遺蹟,乾元星的綠矮人族科技進步日新月異,已經把腳步踏進了太空,甚至在幾十個大小不等的星球上殖民,雖然沒有了國家的限制,不過階級劃分卻更加森嚴。
許乾銘家據說本來也是中心城區的上等家庭,許乾銘的父親許虛懷,更是太州城一個小家族許家的未來族長接班人。可是自從父親許虛懷一場意外去世後,一切都變了味。
母親王麗華獨立支撐起撫育自己的重擔,而且受到來自許家的其他成員,別有用心的排擠。
最終母親王麗華被逼離開許家,帶着不足五歲的許乾銘,搬到了太州城郊區的貧民區。從那之後許乾銘印象中就一直居無定所,靠母親王麗華在外找的工作勉強維持生活。
後來許乾銘十三歲的時候,母親王麗華生病去世了。
母親王麗華的離世,不但使許乾銘學會了自己養活自己,而且還欠下了兩萬元的債務。最終靠着許乾銘自己的努力,在十八歲成人的那天,把欠別人的債務全部還清。
如今的許乾銘在一家建築公司上班,做起了最吃力的建築工人,順便還在一家黑喇嘛教控制的拳館中教拳。黑喇嘛教簡稱黑教,是佛教的一大支派。該支派佛教弟子分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內門弟子必須穿正規的黑色喇嘛服,頭戴正規的黑色喇嘛帽。
要不是曾經在母親面前發誓不混黑教,許乾銘現在恐怕早就是一個小頭目了。
許乾銘的身手在附近的貧民窟中也是小有名氣的,這可是從小混跡街頭練出來的身手,在貧民窟這種地方就是靠拳頭說話。
“你大爺的,這隻死狗竟然把食物都吃光了。”許乾銘一臉苦惱的看着冰箱外面一堆的快速膨脹食品盒子。
快速膨脹食品,是一種高壓縮的食物,只要用水一泡,就能迅速變成一份廉價的,營養全面的速食合成食物。
仔細的搜索了一下冰箱,最終許乾銘還是找到了兩份被雜物擋住而得以倖存的快速膨脹食品。
“夯貨,你再這樣吃下去,老子早晚會被你吃窮。”許乾銘一邊用水衝開快速膨脹食品,一邊跟牀上撿來的黑狗說道,夯貨是他給黑狗起的外號。
黑狗是他兩天前從外面回來時,一路跟着他回來的,趕也趕不走,還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許乾銘不忍心終於收留了它。
“噼裡啪啦”,外面響起來鞭炮聲,許乾銘端着食物走到陽臺上,一邊吃着一邊看着下面的街道上,一些頑皮的孩子正在放鞭炮。
今天是乾元歷三五一八年二月十五日,農曆臘月三十,明天就是新年。
使勁的大口吃着口中的食物,許乾銘看着已經有了新年氣氛的街道。
“格老子的,什麼時候才能給自己賺上一大筆錢,然後我也可以過幾天好日子,還可以跟常夢迪……嘿嘿。不過早上那個夢真是晦氣,怎麼感覺那個夢裡的賤人豔麗女子跟常夢迪有些像。”許乾銘一邊想着一邊把手中的食物快速吃完。
正常人只要吃一份就能吃飽的食物,許乾銘才吃了個半飽。
轉身又回到房間,許乾銘又泡了剩下的一份食物,看着牀上黑狗夯貨圓滾滾的肚子,還有地上十幾份空盒子,許乾銘真不知道這傢伙的肚子怎麼沒有漲破,就算頭豬一次吃了十幾份快速膨脹食物也該撐涅盤了。
一邊吃着食物,許乾銘一邊也坐在牀上看着電視,卻見電視畫面一變,插播了一條快速新聞。
“特別新聞,太州軍方實驗室三天前丟失了一條特殊用途的試驗狗,因爲關係到試驗數據,所以軍方特別懸賞三十萬元尋找這條狗,無論死活都可以。根據軍方提供的資料,該狗性情非常溫和,貪吃貪睡沒有任何危險性。請發現它的市民撥打電臺熱線,或者直接聯繫太州軍區軍事研究中心,通訊號碼……”
看着女主持人優雅的播報,以及新聞中試驗狗的照片,許乾銘搖頭晃腦的吃着食物。
Wшw¤ TTκan¤ C○ “我去,這試驗狗的樣子跟夯貨有一拼,夯得可愛,跟哥倆似的。”許乾銘瞟了一眼趴在自己牀上的夯貨。
“呃??!”嘴裡塞的滿滿地許乾銘,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幾口嚥下食物後,許乾銘一下從牀上蹦起來,撲過去抱着電視,看着裡面報道的軍事研究所,丟失生物的照片。“哇,真跟夯貨簡直一摸一樣,拿着夯貨去頂替,三十萬啊!哈哈我發財了。”
許乾銘激動的吼起來,還搖着屁股,跳起了自創的扭頭扭腚舞。
“白癡,那就是我,還用得着去頂替了。”一個語氣不屑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對啊,這不就是你、你、你……”許乾銘保持着自己獨特搞笑的舞蹈姿勢,目瞪口呆的看着趴在牀上,瞪着一雙小眼睛,眼神像看白癡一樣,看着自己的“夯貨”。
“啊!!!狗會說話了!”許乾銘鬼哭狼嚎着,連滾帶爬的衝出了自己的房間。
一口氣衝到樓下,許乾銘大口的喘着粗氣。
“見鬼了,這是什麼東西,一條會說話的狗。我靠簡直太不靠譜了。”一邊說着,許乾銘一邊心有餘悸的回頭看看後面,看看“夯貨”追上來沒有。
在樓下很是猶豫一番之後,許乾銘抄了塊路邊的板磚,壯着膽子上樓,回到了房間。屋裡依舊是先前離開的樣子,“夯貨”正趴在牀上,流着哈喇子看電視。
“夯貨,你究竟是什麼怪物?”許乾銘吼叫着做出兇狠的摸樣,拿着板磚衝進屋裡對着“夯貨”。
“我的名字叫異寶,乾元聯盟軍元洲區,太州軍事研究中心,第十六號研究所,NP-463計劃的廢棄實驗體。以後不要叫我夯貨了。”異寶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趴在牀上繼續看它的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