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是來打劫的,可俺們也不能欺負弱小,既然要幹,那就幹一單大的。”許乾銘又說道。
“對,對,對。頭!”不知不覺間,慕輿飛虎對許乾銘的稱呼從“許先生”變成了“頭”,可見這個匪頭,已經逐漸認可了許乾銘的地位。只見慕輿飛虎對着許乾銘豎起大拇指,讚道:“頭,俺們雖然是匪,但是有道是‘盜亦有道’。我慕輿飛虎十分佩服你,你是個很有素質的匪頭。”
“恐怕是因爲這些弱者本身就沒多少油水吧!否則,我想即便是弱者,許乾銘你可能也不會介意去洗劫他們的吧?”上官蕊蕊按照自己的思維推測着。
“你這個假設根本就不成立,弱者不會佔有多少資源的,否則他們就不是弱者了!”許乾銘衝着上官蕊蕊笑了笑。
幾人就這樣在烏朗薩達大街之上大發厥詞,大談洗劫烏朗薩達之事,真是猖狂之極。然而來到烏朗薩達的會是善男信女?這番言論可是見怪不怪了,沒有會在意的。只不過看着許乾銘等人身上一股濃烈的殺氣,沒人敢上前來找茬而已。
不過這些街頭惡霸們不敢來找許乾銘等人的茬,並不表示他們不敢去找其他的茬。這時,只見小城外,又走進了一批人。從那襤褸的衣衫,蓬頭垢面的狼狽樣,完全可以看出他們的身份——難民。
自古紅顏是禍水,特別是這樣混亂的城市裡,沒有足以震撼住人的強大實力,那樣的話,帶上一個姿色不錯的少女行走是絕對會招惹事端的。
很不幸的是,這羣難民堆中有一個姿色秀氣的少女。儘管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卻掩飾不住她們漂亮的臉蛋苗條的身材。更何況,烏朗薩達的這些惡霸,眼可毒了。
“站住!”十幾個惡漢從街頭跳了出來,攔住了難民們的去路。只見一個叼着雪茄的獨眼惡漢幾步走進難民堆中,拉出一個姿色不錯的少女,邊摸着少女的臉蛋邊淫.蕩地笑道:“今天不錯,又遇到肥羊了。爽幾天玩膩了,這麼標誌的妞,還能賣上個好價錢。”
“啊……”少女尖叫起來,拼命地掙扎,卻掙不開獨眼惡漢鐵一般緊的手腕,無助的她立即向難民們投去乞求的目光。然而,讓她心如涅盤灰的是,難民們紛紛避開了她的目光,如若不見一般,很顯然沒人願意當出頭。雖然難民們足有百數之多,要是一哄而上的話,這十幾個惡漢雖然身強力壯,但恐怕也會難免被揍成肉餅。沒人願意出頭的原因,恐怕就是誰也不想惹事上身,都抱着自掃門前雪的念頭。
“放開我姐!”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衝了出來,緊緊抓住獨眼惡漢的手,企圖用他那弱的可憐的力量掰開這雙粗壯有力的手。
“哈哈哈!”獨眼惡漢狂笑起來,手一擡就要將男孩仍將出去。可是這男孩太固執了,見掰不開惡漢的手,毫不猶豫一口就向惡漢的手臂咬了過去。
“啊……”從獨眼惡漢的慘叫可以看出,那個男孩咬得有多狠,就那麼剎那間的功夫,獨眼惡漢手臂幾乎被咬下了一塊肉。只見惡漢那隻獨眼一下變得血紅,顯然殺意已生。
“乾銘,救救這個可憐的孩子吧。舉手之勞而已!而且那孩子……”常夢迪忙對許乾銘說道。話未說完便被許乾銘伸手打斷。
“我心中有數。”顯然許乾銘心中早有算計,只不過未到關鍵時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