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提高碼字效益,以後的章節不打算寫名字了,大
孟祥林的歲月不饒人是他賴以成名的絕技,主要是遠用自己時間異能的力量讓對方的生體迅速的老化。以前不管是什麼樣的對手在遇上他這一招之後都無一例外的輪輸的徹底,但是今天當他把這一招用到風逸身上的時候卻出現了意外。
本來應該會馬上便皺紋滿布的風逸居然像個沒事的人一般站在那裡看着孟祥林,那眼光便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般。
時間早已經不能在風逸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了,孟祥林的歲月不饒人對於風逸來說簡直便是兒戲。
“這,這怎麼可能!”見到風逸依然如初的站在那裡沒有一絲的變化,孟祥林心裡面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一招他用過又何止十次,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不過風逸可不會給他什麼機會再次出手。右手一拳打出,擊在了孟祥林的腹部,直直的將他打的倒飛了出去,落在了對面的牆角,卻是再也站不出來了。
“大哥!”見到自己的老大如此不經打,一羣人都慌了神,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能對風逸造成傷害,手中的激光槍再次向風逸打了起來。
“不自量力!”一聲冷哼,風逸右手提起,一個巨大的火球憑空而現,飄在了半空之中。“送你們一份禮物。大家好好的享受吧!”聲音停歇,房間中已經失去了風逸地身影,只有那顆火球飄在半空之中,是那般的耀眼。
“轟!”那火球突然爆烈。無數點星火散開。那些人逃閃不及,都被那些火焰打在了身上。無聲無息,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叫上一聲便都消失在了天地之間。只留下一地淡灰色的粉末。
夜,還下着雨,整棟大樓***通明,但不知爲何卻顯得死氣沉沉,仿若有一種詭異莫名的氣氛將整棟大樓都籠罩了起來一般。
“江小姐嗎!”風逸便站在離大樓不遠地轉角處手中拿着一個通訊器,接通了江蘇怡地頻道。雖然下着雨,但是那些本該落在他身上的雨水卻在離他尚遠地地方便離奇的消失了。
“風先生,事情怎麼樣了?”通訊器中顯出了江蘇怡那張略顯緊張地臉。
“你可以開始行動了。我這邊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明天你便把錢匯入我給你的那個帳號裡面吧!再見了,這樣的好天氣,我想我應該回去睡個覺的!”
“你真的已經把天火的高層都幹掉了!”江蘇怡臉上一喜,話纔剛剛出口,風逸已經將通訊器關閉了。
“今天晚上,不知道又有多少個能睡得着覺的,唉,可惜了這麼好地天氣!”輕嘆一聲,風逸來到了靠邊的拉迪I60旁邊。掏出鑰匙,將車門打開之後坐了進去。車子啓動,四個輪子在雨地中飛快的轉動着,濺地泥窪水坑中的污水向左右兩旁散開。
風雲社到底沒有那麼快的反應速度,當錦秀天一夜之間兼併了天火幫的消息傳出之後,這濟城便再也不是什麼三足鼎立了,而是變成了錦秀天一方獨大,全城幾乎三分之二的地盤落入了錦秀天的手裡,原本還比較飽和的下屬隊伍又顯得有些不夠用了,不過江蘇怡卻是一點也不差急,以錦秀天現在的聲望,她可不愁沒有人來投奔地。
天朦朦明,江蘇怡站在錦秀天總部的最上層,隔着那落地窗上的玻璃看着下方已有人聲的道路。一夜未睡,但是她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的疲憊,有的盡是欣喜與笑意。
“大小姐!”江蘇怡的身後,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雖然低沉卻怎麼也壓抑不住心中是那一絲快意。那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歲月已經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無法掩蓋的痕跡,他的頭髮已經有半數雪白,看起來卻更像是一個五十六歲的老人。
“李叔叔!這些年裡真是辛苦你了!”江蘇怡回過了頭來,看着男人那滿頭的白髮忍不住有些心酸。這男人叫李蒼華,算起來是她父親那一輩的人了。他是一個孤兒,自小便被江蘇怡的爺爺江錦天所收養。他這一輩子也就這麼被綁在了錦秀天的站車之上,江蘇怡與江少華都是他看着長大的。
“這點辛苦也算得了什麼!”李蒼華的臉上掛着一淡淡的笑容,在今天,錦秀天終於邁出了那多年都不曾踏出的一步,他又如何能不高興。細細想來,有了這一天,多年的辛苦也算得了什麼。“大小姐,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本事,居然連有
饒人之稱的孟祥林也能幹掉。要知道,那可是我一不成的事情。”
“他這個人是一個你永遠也看不透的謎!”江蘇怡的的目光有些漂乎,眼眸之中夾着一絲言不清道不明的情素。
天已經大亮,風逸懶懶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又是新的一天,昨夜的殺戮彷彿已經被他遺忘。
不知道什麼原因雷婷她們還沒有回來,別墅裡面還是隻有他一個人。當風逸穿戴整齊之後,刷了牙,側目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走到了八點十五分,這纔不慢不緊的出了門,坐上自己的那輛拉迪I鼎天開去。
當風逸到達鼎天的時候,簫映雪也正好來到大樓門口,兩人把車停好,簫映雪一把拉住了想要逃走了風逸,質問道:“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給我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風逸故做不解的道:“我不是向你請過假的嗎!”
“你那叫請假嗎!”簫映雪一下子提高了聲,幾個路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簫映雪臉上一紅,知道這裡不是說事的地方,便道:“到我辦公室去再說。”
“是,知道了!我說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我不會跑掉的!”簫映雪的手還抓着風逸的袖子,聽他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迅捷的縮回了手,臉上一紅,強道:“廢什麼話,還不快走。”
當再次來到簫映雪的辦公室的時候,風逸倒是自來熟,隨便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笑道:“不知道我們的總裁大人到底有什麼事了?”
“爲什麼兩天沒有來上班,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麼你便回家去吧!”看樣子簫映雪是不想要過放風逸的了。
“我不是向你請過假的嗎,一點私事需要處理,難道連這個你也要過問?”過問他的私事,那便超出了上司的範疇了。
“有你那麼請假的話!”一聽風逸的話,簫映雪反是來的脾氣。“一句話都沒說話便跑掉,我有應許了你嗎?”
“不要這個樣子嗎!”想想這事好像也是自己的不對,風逸弱了下來,討好似的道:“了不得我請你吃飯算是賠罪怎麼樣!”
“不行!”簫映雪斷然拒絕,可是眼眸中的那一絲笑意卻已經將她出賣。“你居然還想要賄賂上司,看來你這個人的思想上也大大的有問題了!”
“這也算賄賂上司!”風逸無奈苦笑,卻說出了一句幾欲讓簫映雪吐血的話來:“那你這個上司也太不值錢了點吧!”
“你說什麼!”簫映雪一下子便怒了,她沒有坐在自己的那張辦公椅上,而是站在離風逸不遠處,背靠着辦公桌。正好兩步來到風逸的面前,狠狠的在風逸的手臂上掐了一下。那樣子,竟是有一點像向男友撒嬌的樣子。
“啊!”風逸很配合的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可憐兮兮的道:“你還真下得了手,小心我去告你體罰員工!”
“那你去告啊!”簫映雪玩心一起,無比囂張的道:“實話告訴你把,在濟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就算是政府的官員也得給我們鼎天幾分面子,你一個小小的員工,不要說對你小小的體罰一下了,就算是拖個十年八年的不發你工資你又能有什麼辦法!”簫映雪突然抓起了風逸的衣領,整個身子向下俯,臉與風逸離的很近,吐氣如蘭的道:“小子,你最好把這兩天的行程交代清楚了,不然的話,哼~”簫映雪的臉上,掛起了調皮的笑容。
風逸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簫映雪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正當簫映雪感到不好意思的時候風逸突然動了,只見他身子微微前傾,張嘴吻在了簫映雪的紅脣之上,雙手伸出,順勢將簫映雪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嗚~”簫映雪被風逸這突然大膽的舉動嚇到了,一時之間居然反應不過來,一雙美麗瞪得老大,驚慌之中卻又夾着那麼一絲羞澀。
良久,簫映雪終於用力將風逸推開,臉上紅得像要掉下血來,嬌羞的道:“你居然敢非禮我,你這是罪加一等知道嗎!”
“不是吧!”風逸一臉的委屈,可憐兮兮的道:“我不過就是吻了一下自己的女朋友罷了,怎麼就成了非禮了!”
“誰是你女朋友了!”簫映雪的臉更紅了,偏過了頭,再不敢去看風逸。“那天晚上不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