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吧,邵兆龍。算我求你了。我不想我們最後反目成仇!”孟雪越說越‘激’動……
淚水並着滿腔的怒火,吼叫了出來。
邵兆龍實在是傻了眼。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邵兆龍,我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孟雪說着,便就要下跪了……
“行,我同意了。”邵兆龍立刻道。
孟雪差點就跪了下去。
邵兆龍知道,孟雪現在的‘激’動,是他所不能控制的了,他心疼孟雪,怕孟雪別回頭‘激’動的出了什麼事。
而當邵兆龍說出來“同意”二字後,孟雪傷心‘欲’絕了……
邵兆龍被孟雪給打了出來。
董事長室的‘門’被砰然摔上。
邵兆龍就站在‘門’外,如同被罰站了的學生一般……
此時,張婷婷站在她三樓的寢室裡,透過窗簾的一角縫隙看過來,看向邵兆龍此時站在孟雪的辦公室外。
張婷婷笑了笑,放下窗簾。
張婷婷的眼角里,猛然的閃出來一絲的異樣。
……
那日,劉雅倩懲治了方大成和蘇雲曼之後,打車離去,車子駛向城市……
似乎身後一直也有輛車跟着,雅倩警惕的告訴司機,說道:“師傅,左拐。”
司機照辦。而身後的那輛車果然跟着左拐了。
雅倩:“師傅,右拐,去那邊小路。”
司機照辦。而果然,身後的那輛車也是照樣的右拐,跟着開進了市中心的小路。
雅倩:“師傅,前面岔道往南。”
司機師傅道:“往南可就去郊區了。”
雅倩:“嗯。”
司機照辦。
出租車須而轉向郊區之後,雅倩發現那輛車從另外一個岔道口離去,消失在後視鏡裡。
雅倩卻可以判斷了八成出來,那輛小轎車八成就是在跟蹤自己了。
不過,會是誰呢?誰會跟蹤自己?
當然,方大成和蘇雲曼是不可能的。
……
終於又見雅倩了。雅倩……我的雅倩。
……
離“蓓蕾小學”‘私’校最近的“朝陽”‘私’校沒了。徹底的被吞沒了。在這市場競爭的‘潮’流中,不進則退,何況你出了那麼大的紕漏。
只剩一個空架子的“朝陽”‘私’校很快就被一個煤老闆給買了下來,拆除了教學樓,那裡,成了那個煤老闆的公司總部。地皮還是很便宜的就買來了。因爲那個地方可是鬧鬼的啊!這算是有人接收了,政fu做媒下,煤老闆以最低的價格給買了下來。
……
“朝陽”‘私’校沒了。它的生源也不僅僅都去了“蓓蕾小學”‘私’校。只是“蓓蕾小學”‘私’校離的最近,又加之邵兆龍的早有準備,是佔了大便宜了,而從“朝陽”‘私’校裡走出來的學生,一部分也都去了別的地方。
特別是離“朝陽”‘私’校很近的一所小學“‘春’暉”‘私’立小學。
“‘春’暉”‘私’立小學在原先的那個“朝陽”‘私’校往東,在東夷直轄市環城大壩的下面不遠處。自然,“‘春’暉”‘私’立小學離“朝陽”‘私’校最近,而“朝陽”‘私’校沒了之後,“‘春’暉”‘私’立小學便是離“蓓蕾小學”‘私’校最近的一所‘私’立小學了。
……
張子清是“‘春’暉”‘私’立小學學校五年級的住校生。她原本是可以在這市裡上公立的小學的,因爲她家就在這市區裡。
九年義務教育嘛,她家所在的學區裡的任何一所公立學校都是可以上的,而張子清的家人卻安排張子清去了“‘春’暉”‘私’立小學做了一個住校生。
原因很簡單,張子清家裡是開飯館的。忙啊!忙的很。於是,張子清的家人便,特別是張子清的爸爸“二子”,硬是把張子清送入了離他家小飯館不遠的“‘春’暉”‘私’立小學。
現在可不是過去的那個時代了,‘女’子無才便是德。現在的社會,‘女’孩子更要有才有學才行的。高學歷的‘女’孩子,才能更好的找個有背景的家室。
別看二子坐過牢,對於這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
二子坐牢出來後,家裡一貧如洗了,不過他的老婆卻還是帶着孩子張子清在家裡等着他回來,因爲這個“二子”的老婆不敢跑。當年戀愛的時候,二子老婆就慢慢發覺了這個兒子不是個東西,完全的就是個街痞子,但是已然是無法脫身了。
雖然二子老婆的家裡極其反對的,但是二子威脅了,如果她敢離開他,他就殺了她全家。
也就是因爲當年的這個事情,才讓兒子去坐了牢。
當年,張子清的媽媽,當時還沒有懷張子清,她的家人在瞭解了二子的爲人後,當然那是十萬個不能答應了。而不想,這個二子的無賴程度,是簡直令人髮指的!
起先,張子清的媽媽老丫頭在二子的威脅下,被迫從了,後來,漸漸的,被兒子搞的懷孕後,老丫頭的家裡人也沒有法子,切看二子能不能收斂點,找個正經事的做做,如果可以做回人,也就算了。乾點小生意什麼的,也就那麼回事了。畢竟二子學過廚師,或許可以搞個大排檔什麼的。
二子卻根本不務正業,整天的和一幫痞子游手好閒,惹是生非,更加令人無法相信的是,這個“二子”居然開始帶着他的那幫子痞子朋友去老丫頭的家裡蹭吃蹭喝了起來。
而且漸漸的開始越來越過分了。以前還是隔三差五的來鬧騰一番,後來就發展成了天天過來,居然出了早上不來蹭早飯吃,中午晚上的都過來。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二子帶着他的朋友中午過來,吃菜喝酒,能喝到晚上,甚至深夜不斷炊的來鬧騰。喝酒喝多了,就有人耍酒瘋,砸東西那都是平常的了,甚至是經常的他們喝了酒,便就現場鬧內訌的幹了起來,打的一塌糊塗,搞的老丫頭的家裡那是‘雞’犬不寧,生不如死了!
如此,老丫頭的父母、兄弟姐妹們算是看透了這個“二子”,這個二子是根本不可能學好的,不但如此,還有着將來坐牢的可能,這樣的男人,如何將就?
於是,老丫頭的家裡人把老丫頭給藏了起來,並告訴二子,老丫頭外出打工了。
二子不信,帶着一衆兄弟,開着幾輛麪包車,殺了過來!
一番打砸搶!之後,亮出了明晃晃的砍刀和土槍。在面臨死亡威脅的境況下,老丫頭只好自己就走了出來,她是真的相信了,搞不好,二子真是要殺了她全家的了。
二子順利的把老丫頭給搶走了,並去了民政局,登記結婚了。
但是與此同時,老丫頭的家裡人終於是報警了。
不管怎樣,二子被抓了起來,判刑八年!
而此時,老丫頭和二子已然是打了結婚證。而二子坐牢之後,老丫頭不敢離婚了。八年啊,才八年,八年後出獄的二子才三十多而已,照樣是可以滅了她全家的,老丫頭便不敢離婚了。
剩下了一個‘女’孩子張子清後,老丫頭乖乖的在二子的那破屋裡等候二子的出獄歸來,並希望可以用她的實際行動和孩子感化了二子,結果,也算是成了吧。
二子出獄後,家裡已然是一貧如洗,看着老丫頭帶着孩子撿破爛爲生,二子心一橫,乾脆,找了原來的那幫子兄弟……幹了個飯店。
二子撿起來早八年前學的那廚師的手藝,幹起了一家小飯店。飯店也就是把家裡給收拾裝修了一下,便就等於是家裡改成了小飯店。桌子也不過就六七張。而生意,卻火爆的不得了。
自然,二子的人脈還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而來吃飯的,大多也都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隨着孩子張子清的漸漸長大,二子也感覺到了,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在這種氛圍下被薰陶的壞了,便看中了“‘春’暉”‘私’立小學,住校去,十幾天回來一次,這樣,就免除了不少的麻煩,要知道公立學校的小學部,可沒有住校生的啊。而住在老師家裡,費用是昂貴的,二子還沒有發財。
……
現在,張子清已然是在“‘春’暉”‘私’立小學上了五年級了,成績很好,這是讓二子很欣慰的了。
二子和老丫頭支撐着那“二子飯店”,倒是乾的也風生水起了,現在一年下來,也能賺個十萬了。二子算是做了回人。
……
或許是報應循環吧……不是有那句話說,出來‘混’的,早晚都是要還的。要知道這個“二子”以前可是沒有少幹了些壞事,就算是那個時候跟老丫頭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少禍害了人家良家‘女’子……
似乎,有些事都是冥冥註定的,又或者,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也許,老天爺給你機會,看你如何了。而二子,這次的選擇,將是讓他後悔莫及的了。
……
“二子飯店”,自然,也就是“二子”的飯店,別說,還真有倆特‘色’菜。特別是那“酸菜魚”算是被二子給做出來了。
這一日。
老丫頭從魚市裡買回來十幾條鯉魚。而其中一條鯉魚,都開始翻白眼了。要死不活的還硬撐着。
二子一看,這種魚要趕緊先殺了吧。免得死了,那‘肉’味就不對了。
於是,二子先給那條“死魚”解剖了。
“奇怪,這是什麼?”二子嘴裡叼着煙,一手持刀,一手從那魚肚子里拉出來了一“麪條”。
把那“麪條”放在水裡,居然還能動!
“這不會是寄生蟲吧?”老丫頭走了過來,看了看道。
二子“靈機一動”的道:“什麼寄生蟲!分明是魚腸子!”
老丫頭不敢吱聲了。
就在此時,來了一批食客,幾個食客走來便道:“酸菜魚有沒有了?”
二子:“剛來的新鮮鯉魚,別說酸菜魚了,一魚三吃的都有!”
“好!那就來個一魚三吃!”
所謂一魚三吃,便是一條魚,紅燒、清燉、白煮或者也可以油炸了、燒烤了……
“紅燒了!”二子指着那條“死魚”道。
老丫頭:“這魚恐怕不能吃了。”
二子低吼道:“你傻了!高溫可以消毒,你不懂?”
老丫頭想了想,也是。隨即,老丫頭指着那從魚肚子裡取出來的“麪條”,問道:“這個扔了吧。”
二子眼珠子一轉的道:“行了,你先去搞魚吧,這個我回頭給燒了!”
老丫頭:“當魚腸子給紅燒了?”
二子:“滾蛋!我是說把它給用火燒了!這樣才能徹底消滅這個東西。你去吧,我來做。”
老丫頭敏銳的感覺到二子恐怕不會那麼做,但是無法子……
老丫頭走了後,二子看了看那水盆中的“麪條”狀的東西,很長,如果當做魚腸子給燒出來,是足足一盤子的。那可是能盡賺了三十塊錢的啊!
二子的貪念,佔據了上風。
按說,二子現在也算是收斂的多了,畢竟沒有再去做那些違法犯罪的禍害事,也沒有出去打打殺殺的了。但是有句老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二子畢竟不是有什麼人格品行的高素質的人。他骨子裡,也還就是個無賴。只是他現在沒有當年那般的無牽無掛了。
別說,二子對自己的那唯一的‘女’兒張子清,還是十分的疼愛的!從這點來說,二子算是個不錯的父親了。
而今天,張子清是要放假回來的,二子想趕緊的伺候好了客人,做些可口的飯菜慰勞慰勞“學業歸來”的‘女’兒,也給‘女’兒解解饞,自然,在學校裡能吃到什麼好的。
……
二子把那盆放有“麪條”的水盆端到廚房的一角,然後,二子可是做飯了。
“爸,我回來了。”張子清清脆的聲音喊道。
“好!歇着吧。”二子道。
“不,我先做家庭作業了。”張子清說道。
二子樂呵呵的道:“好。”
二子手中的活,卻沒有停,烹炒的十分順手中。
……
張子清卻先來到了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咦!這是什麼?
張子清蹲下了身子,看過去,水盆裡的那扁扁的“麪條”在遊動,似乎……很好玩啊。
張子清看着……好奇極了。
……
張子清開始用手去觸碰……
拎起來,看着,看着……瞠目結舌中。
這是什麼啊……
突然,那“麪條”一個擺動,迅疾的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立時鑽入了張子清的口中,一瞬間,便鑽入了張子清的體內,消失不見了。
張子清傻傻的站在那裡……
一時,張子清也不餓了,便去空屋裡寫作業去了。
兒子回頭一想,那寄生蟲該不要被‘女’兒給看見了玩吧,萬一沾染了,萬一……
二子的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趕緊的跑來廚房,果然,不見了那水盆中的“麪條”。
“清清,你有沒有看見那水盆裡的……麪條啊?”二子問道。
“呃……沒有啊。我一直都在這裡寫作業呢。”張子清如是回答道。
“難道是那個敗家的娘們把那東西給扔了?”二子口中的那個敗家的娘們,當然指的是他的老婆老丫頭了。
客人越來越多了,顧不得繼續追查了,二子也便沒有把這事放在了心裡。
……
這天的夜裡,張子清睡夢中,突然感覺下體有點撕痛,實在是困,張子清也起不來‘牀’。但是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了一些歡暢,還有些快感了。
後來,快感越來越強……
第二天,張子清發現了‘牀’單上的血跡,不過,她驚恐的沒有敢說,只是自己偷偷的把那‘牀’單給洗了。
老丫頭問了,張子清只說是學校裡的‘牀’單太髒了,打算把這個洗了帶去用。
老丫頭直感覺‘女’兒的懂事。
……
似乎,一切都很平靜的樣子。很快,三天時間過去了。張子清又要去學校住宿學習了。
家裡也近,不需要送,張子清只走了十分鐘不到,便到了學校。
接着,一切都步入了正軌了。
……
二子是個什麼東西,他自己知道,老丫頭當然也知道。不過,老丫頭是不敢放肆的來管二子的。
這晚,二子從洗浴中心出來,走回家裡,突然的,感覺到了家裡的不對勁!
二子神情凝重的走了進屋子來,看向老丫頭,老丫頭‘抽’泣的厲害,但是見了二子,她的臉‘色’明顯是害怕的厲害了。二子可是真敢把她往死了裡的打。
突然,二子眼前一閃,怎麼,怎麼了,家裡居然還坐了個男人。
不對,不是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
分明是幾個男人,而分明的,他們其中兩個男人,是那麼的特別、熟悉,那麼的讓兒子一見,便立刻是低眉順眼了。
但是二子心中卻惶恐不安了:難道自己去洗浴中心的那事……那事怎麼都讓人家找上‘門’來了啊!
“我是刑警隊的……”其中一個自我介紹道。
二子是認識的。其實也不能說是認識,那股子身上發出來的味道,二子已然是知道了對方的身份警察。
但是還有一個人,二子是真的認識了。那是“‘春’暉”‘私’立小學學校的某主任。對了,是劉主任。
“劉主任……”二子說着,卻連忙的打開香菸,給那兩個刑警遞了過去。
“不客氣。”刑警推開了二子的手。
二子有點不自然起來。
“爸!”張子清從屋裡跑了出來,抱住了二子……
怎麼,怎麼‘女’兒回來了?
“你,你……怎麼……怎麼了你?”二子結結巴巴的問向‘女’兒張子清。
“張子清,你先去屋裡吧,我們和你父母談談些事情。”劉主任道。
張子清很聽話的便去了。
二子卻看着‘女’兒離去的背影,傻了眼的看着。
“怎麼?怎麼回事?”二子手指着張子清離去的地方,看向劉主任,問道。
“二子,你先別‘激’動。這個事情,我們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你先坐下,聽我們說。”一刑警道。
看來,這刑警過來,似乎沒有對自己的惡意。
二子乖乖的坐下,坐在妻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