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居然在主動的抱着他,他一時之間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就只是那麼傻乎乎的僵着身子。
“別自責,我知你都是爲了我,我謝謝你都來不及的,你爲了我這麼這麼的努力,不管未來怎麼樣,都讓我們一起去面對吧。”
雙眸明亮,語氣堅定,暖陽對未來的生活滿滿都是信心。
“暖暖……”
男人語音膿膿軟軟的,就像羽毛輕輕的拂過暖陽的耳朵。手開始迴應暖陽,輕輕的抱着她,看來上次暖陽說過不許勒着她,他記住了,那個時候應該只是太激動控制不了情緒吧。
“好了啦,抱夠了我們就來商量正事。”
“沒抱夠。”
男人小小聲的嘟囔了一聲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
什麼?男人把暖陽給雷了個外焦裡嫩,因爲從她的角度剛好能夠看見男人撅着嘴的樣子。天哪!根據暖陽的目測他絕對超過1米七,這麼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小小聲的抱怨還撅嘴,柔柔的月光打在他身上,面部的線條更顯得柔和,那模樣真是……暖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叫什麼名字?”
暖陽決定無視某個老男孩裝嫩的行徑,直奔主題。
“羅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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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老男孩很順溜的出於慣性就說了。
羅冰?暖陽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呢?不過沒等暖陽想明白。男人不羅冰就回過神來了,暖暖居然會問他的名字,難道……羅冰忽然緊緊的抓着暖陽的一隻手。
“暖暖,你怎麼了?怎麼會不記得我的名字了?你是不是還沒好?”
羅冰的壓抑的低吼,要不是怕吵醒了那幾個睡着了的小屁孩,他恐怕早就咆哮上了。
“噓,別擔心,安靜點兒,我正想好好和你說說這件事。”
暖陽撇着被他抓住的手太用力了,好痛,嘴兒都忍不住痛的直哆嗦。
羅冰留意到暖陽的異樣,終於放開了手。握拳再鬆開再握拳再鬆開,連續幾次,羅冰的情緒纔算是稍微的平復下來了。
“我不知道你聽說過離魂沒有?”
“離魂?當然聽說過。你到底想說什麼?”
羅冰無法自制暴躁的情緒,似乎空氣中都開始變得焦灼不安。他希望暖暖快點說出來希望聽見的是他能夠承受的起的結果,又害怕暖暖說的太快,萬一,萬一是他最最不樂見的那種結果怎麼辦。
“我不知道爲什麼離魂了,可是我很倒黴被鬼差抓錯了去投胎。”
羅冰瞠目,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羅冰探究的看着暖陽。
“我知道你是想說爲什麼已經投胎的人還會出現在這裡,對於這件事我也很鬱悶,我都已經喝了孟婆湯了,才告訴我,因爲我是被抓錯的,所以必須回到我原來的地方繼續我原來的命運,身體又沒有燒成灰不是,所以我又回來了,只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暖陽倒豆子似的一口氣說完這些,她不敢停,害怕一停下來她就不敢說了或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她聽見羅冰爲了她敢同時得罪江湖中的頂級勢力和官府的頭頭皇宮裡的主宰。就知道他和她定是關係匪淺的,她不想欺騙他。
“什麼——都——不記得——了!”
羅冰嘆息着輕暱。微微閤眼再睜開,好一句什麼都不記得了。那些快樂憂傷痛苦甜蜜全部都留給了記得她的人,她卻可以站在這裡瀟瀟灑灑,羅冰頓覺五味雜陳。
良久,羅冰輕暱,“晚了睡吧,不記得就都不要記得了,暖暖只要知道就算你再一次睜開眼睛已經不認識羅冰,但是羅冰卻永遠會站在暖暖的身邊陪着你就行了。”
羅冰輕輕的揉着暖陽的頭稍,想要讓她不要想那許多。
“好,那我還有一個問題。”
暖陽就定定的盯着羅冰的眼睛,彷彿在說這個問題你不給我解決了,今晚咱就接着折騰吧。
羅冰下意識的瞅了一眼她的肚子,有點拿這樣的她沒轍,就算她受得了,孩子可是受不了,沒辦法讓着她吧。
“什麼問題?”
喔,太好了,完勝。暖陽放肆的任她嘴
角的那朵小菊花綻放,晃閃了羅冰的眼。就知道他會讓着她的。不過暖陽倒真的不是無理取鬧,不弄明白這個問題,她夜裡睡覺都不能踏實。
“請問一下爲什麼娃娃們的衣服看起來挺好的,咱倆的衣服看起來也挺好的,可是爲什麼廚房裡的灰能堆的那麼厚,還需要什麼就什麼都缺,而且我問過孩子們了,他們居然說你很窮哎!!!!!”
暖陽就是知道,羅冰這樣的想窮都很難。
首先,他氣勢很足。氣勢足的人一般容易成功。
第二,他身體很結實,每一塊肌肉都比藝術品還藝術品,相當的養眼。
最後,孩子們身上的衣服沒有一件讓人覺得是便宜貨。
問到這個羅冰就很有一種想要逃走的感覺。理由理由太讓人羞愧了。
他是能賺到很多錢,只不過他根本沒有攢錢的意識,基本上有了錢就給孩子們和暖暖買衣服。他自己的也有買。
然後孩子們和他在一起的將近10個月的時間,基本上都是稀粥和燒烤這兩樣菜。即使最崇拜他的明傑都堅決抗議賭氣的說以後再也不吃稀粥和燒烤這兩種東西了,一看見就想起某年某月的痛苦的回憶,別說孩子們就是他自己都快要吃出心理陰影來了。只是那時候爲了暖暖心疼的對吃食沒啥大的熱情大的感覺。現在暖暖醒了,他都覺得要是再來一次他自己都得崩潰。
那天晚上暖陽種種賴皮都耍出來啦。什麼他是不是討厭她啊,什麼他是不是不耐煩他了啊,什麼算我看錯你了。羅冰這倒黴孩子才一邊糾結一邊被暖陽給擠出來這些信息。
看來暖陽雖然是個明媚的人,但是無傷大雅的小手段她是一點都不吝嗇使用。要不然就是木訥不知變通迂腐。
挖到她想要的信息,暖陽乖乖的睡到她自己的那張大牀上,睡得挺死。
所以她也不知道半夜,睡在她牀上的另一半,鬼鬼祟祟親親她的額頭,在她旁邊一動也不敢動的在壓抑着自己強烈感情的某人,還很賞臉的把大腳丫子耷拉在某人的肚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