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北冥長風落下湖中,白長天一把石油燒了湖面整整一天,北冥長風又不是神自然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存活,可是香兒在啊,一口冰息直接凍住周圍的湖水護住北冥長風,在以絕對寒冰凍出一條呼吸通道直達到湖面,要不動聲色的逃出湖面的大火和那十六大國手的眼神,這有點困難,但是要在湖底下待上個幾天,這還是絕對沒問題的。
白長天聽着叫聲這才擡頭看見北冥長風頭頂上的香兒,這一下,白長天幾乎一口老血噴出,人被氣了個半死。
他留下冰兒和香兒是給子魚防身的,不是給他的情敵北冥長風的,結果香兒卻在北冥長風身上,還幫着北冥長風對付他,這簡直……簡直……
白長天手指着北冥長風頭頂上的香兒,那表情恨不得立刻一口吃掉香兒。
香兒見此頓時嗖的一下縮回北冥長風的頭頂髮絲間,原主人你沒看見我,沒看見我,我躲。
“用我養大的東西救你的命,好,這真是好的很。”白長天見香兒躲了,不由氣的一口鋼牙都要咬碎。
“良禽擇木而息。”北冥長風冷淡是伸手拍了一下發絲,示意香兒這事幹的非常好。
白長天聽見北冥長風這麼說,那眼神憤恨的幾乎想以眼中火,在燒北冥長風一個三天三夜。
不過氣憤歸氣氛,白長天一確定北冥長風是真沒死,腦子就飛速轉動了起來:“你有香兒防身就等於立於不敗之地,而當時你卻沒讓香兒出手,一個人硬抗我尼羅國十六大國手,在做出重傷無能爲力把那羊皮卷露出來讓我看見。
你知道攸關魚兒性命,我定然會研究個透徹,不會毀去羊皮卷,反而會去精心查找,該死的,好你個北冥長風,你這是在做戲,這一切都是你在做戲。
你沒有中我的圈套,反而利用我的圈套將計就計引誘我上當,以爲把你殺了,然後一點防備都沒有的把這圖給你找出來,你在利用我找這圖,該死的,該死的,我中你的計了,守城爲輔,奪圖爲主,你單獨追過來根本就不是爲了要擒拿我,你是爲的這圖,這圖。”
一席推論下來,白長天的臉都青了。
“聰明。”北冥長風慢條斯理的鼓了鼓掌。
能夠從他一出現,就把他所有的想法和當日的考慮推算的一清二楚,這白長天確實聰明。
不過,他白長天卻沒想到,那日他不過是臨時機靈一動想將計就計的,所以,乾脆以身犯險賭上這一把。
結果,他賭贏了。
被北冥長風贊聰明,白長天那臉直接扭曲成了三維形。
枉他以爲天底下就他一個人最聰明,沒想到卻反過來被這情敵北冥長風給耍了,這簡直是打臉,大大的打臉。
“北冥長風,算你狠。”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憋出這幾個字,白長天突然出手,揚手一股白粉就朝北冥長風扔去,同一刻身形朝着屋外就****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