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小心翼翼,安靜着小心翼翼,沉默得厲害,再也沒去過任何的聚會或者其他,除非事關生死,絕不離開寢室半步。而張道長似乎也有耳聞,感同身受,也變得沉默了很多,這讓我感到了罪惡。
其實分手後的悲傷是有些虛僞成分,像我,我的慾望會時不時竄出來,一下子就會讓我燃燒殆盡。十分無聊的我看着手機,看到了一個比較熟悉的名字,倪嘉妮。
我忽然有了心動,那心動的力量很大,我一下子便發了個短信給她。
稍微打扮了一下,便下了教工宿舍,來到了學校門口,等了一會,便看到了馬路上停靠的一輛黑色汽車,透過車窗,我看到了倪嘉妮。
我走了過去,打開了車門,便進到了裡面,心裡雖然會撲通撲通跳,但這讓我很是驚訝的平靜吸引了夜色的濃黑。
“我們去哪裡?”倪嘉妮首先開口了。
“你決定吧。”
然後車子便開動了,我們去了蠻多的地方,繞着廣場花園一兩圈,車子的噪音不大,我稍搖下了一點車窗,車外的空氣便着急涌了進來衝向我的面龐。下了車的話則在河堤上看望遠方的璀璨,涼風加上燈光的閃爍加上各種聲音在疾馳着我們的交流想象,來來往往的人流昇華了曖昧,使得我們兩個越靠越近。去了超市,琳琅滿目的東西似乎也點燃了我快樂的引子,周圍人羣的溫暖讓我眼睛充滿了美好,而身邊是倪嘉妮,她全身都是誘惑,我小心翼翼和她拉近距離,有時候近距離的接觸一下子就會讓我心跳加速。去了酒吧,我和她都喝了不少的酒,酒啊內比夜色更加迷離。
喝酒後不能開車,醉意濃重的倪嘉妮說話斷斷續續,我的腦袋暈眩也認不清前方。在酒吧門口兜兜轉轉了一會終於也看到了前方的一間賓館。
我扶持着有點不省人事的倪嘉妮慢吞吞進入了賓館,賓館內部的奢華並沒有讓我留下奇怪的目光,我只是按照程序開了房由得自己的緊張把倪嘉妮帶入了房間。
關上房間的門後我把倪嘉妮放在牀上,我在廁所嘔吐了一會,倪嘉妮突然就出現在我身邊撥開了我,也開始嘔吐起來。倪嘉妮不再狼狽後便坐在了地板上繼續不省人事,我搖了搖腦袋拉起了她抱着她回到了牀上。
我腦袋暈眩中死死看着她,從她絲襪着腿的誘惑到高聳着的上半身,我不讓自己的口水流下,下一秒便親近了倪嘉妮。
壞人其實是很多的,因爲人是很容易變壞的。
一夜就那麼過去了,我緊緊依偎着倪嘉妮,等到陽光照射進這間房間的時候,我撤退了我的身體,穿好了衣服,在洗手間稍微洗漱後便離開了這裡。
我走在街上,街上慢慢有了生氣,開始了熙熙攘攘。
漫無目的,雖然已經比較瞭解了這裡,但還是覺得不要那麼早回去寢室。
不知不覺就到了一個小公園,我坐在木質椅子上,開始整理自己的心情。
慢慢的我便睡了下去。
初中的時候我喜歡上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非常的特別,具體特別在哪裡我說不出。她算不上漂亮的那種,但她會讓人留下比較深的印象。
那個女孩子叫朱建婷,不高不矮,有點圓潤的臉頰上配着大大的眼睛,五官端正,是養眼的那種,而且活潑開朗,大概也是全班很多男生心中的可愛女生吧。
她非常的搞笑,而且似乎什麼話都敢說,這也讓很多同學都親近她,她似乎也樂意沉醉在這種受歡迎的環境之中。
印象中她深刻的幾次搞笑是在一次英語課後,她和另外一個女生有了意見,便爭吵起來,當然也是開玩笑一樣的爭吵,也吵得厲害,出現了一些罵人的字句,罵人的字句是另外一個女生說的,兩個人都是嬉皮笑臉。當時英語課上學習了“people”這個英語單詞,似乎朱建婷再也看不慣那女生的無理取鬧,便迴應了一句算是罵人的句子,而且是用英語:“You。Are。Not。People。”
當時的我笑出了聲,雖然當時是初中,我也不知道朱建婷說的語法有沒有錯誤,但還是覺得她真是非常的聰明,這也讓我對她產生了非常的好感。
到了高中,沒想到我和她還是在一個班,我依舊小心翼翼着過着自己的讀書生活,而她似乎也有了收斂,沒有了以前的大大咧咧,不過也是搞笑連連。
記得也是一次課間,有位老師進到我們課室,問我們我們的英語老師去哪裡了。我們的英語老師非常的嚴格,嚴格到甚至讓幾個學生哭過,所以我們對英語老師並沒有什麼好感。
那個老師再次問了遍我們的英語老師去了哪裡,現場冷靜了一下,朱建婷便回答道:“he。Had。Gone。”
我們鬨堂大笑,因爲那個時候我們知道“gone”除了是“go”的過去分詞,還有“死亡”的意思。
高中的生活美好到不行,我就這樣做着很多很多的夢,都是很美好很美好的夢,直到自己感覺自己能飛起來。
而朱建婷依舊活潑,有一天,她忽然在黑板上寫了幾個字:有誰玩《誅仙》嗎?一起玩吧,遊戲要朋友一起玩纔有意思。
我很驚訝她的舉動,於是放學後我便跑到了網吧,點開了《誅仙》。
《誅仙》這遊戲在當時是比較少見的畫面很好、人物設計比較精緻唯美的一款3D遊戲,我一下子便被深深吸引了,同時也想到了朱建婷,於是我毫不猶豫一直玩到了晚上很晚很晚纔回家。
經過我的不懈努力,還有放假兩天三夜的持續奮鬥,我終於把自己的角色練到了七八十級,這個時候我便開始聯繫朱建婷……
通過多方的搜查,透過好朋友的好朋友的好朋友的指引,我知道了朱建婷的網絡聯繫方式,我小心翼翼心跳着加了她爲好友,便開始了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