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忘我
和我突然想到一樣,白骨其實就是那個第三者,要不是他提醒我,我還真的不會想到那個人就是他。
既然白骨就是第三者,那我相信這一切就要解開了,我就問它到底發生了什麼,它那個人寫字的人又是什麼關係。
那句白骨倒也是什麼都願意告訴我,他告訴了我說:“我和他都是同一天上船的,而且住的都是同一件牢房!和你推理的一樣,那些字是他在我死後寫的,但在我看來那只是用來騙人的!”
雖說聽白骨這樣說,總覺得很奇怪,但我沒有打擾他,而是認真聽下去。
“我之所以被那幫人剝皮,就是因爲這個混蛋舉報,說是我協助那個人逃跑的……他寫那些話完全是爲了掩人耳目,其實他真正想要做的是偷走這裡的黃金,因爲他和那個逃走的傢伙兒商量好了,要拿我當替罪羊,好讓他們拿上黃金逍遙法外!”
聽到這兒,我才明白原來那個逃跑的人會和寫字的人是一夥的,他們兩個的做法還真的是太罪惡,竟然連找人替罪的辦法都想得出來。
不過我還是有個問題,那就是那個逃跑的人應該早就跑了纔是,但白骨卻說那個寫字的人冤枉他後,又和那個逃跑的逍遙法外了,這讓我很是不解。
“其實很簡單,只要逃出去的人故意沒有把信帶出去,但又裝作帶走就好了!後面的人只需要拿着信,去找守衛,告訴守衛那個人其實沒有帶着信走,再由他去送就可以達到二人的目的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做,我竟然把那封信給完了,要不是聽白骨這麼說,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那封信。
這的確是個想法周全的計劃,不過這和我想的結果真是相差太大了,自己還以爲可以從中知道些重要的信息來的,但沒想到得到全是對自己此行沒有意義的信息。
白骨這時候就搖着頭跟我說:“不……不,其實你這當中還有你們想要的答案的!就比如那封信,其實內容根本不像那個逃跑的人所寫的那樣,因爲我也看過那封信啊!”
白骨正說着,我的手裡就突然多了一封信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的繁體文。
“這就是我當時看到的全部內容,在這個咱們兩個人的靈魂通道里,我完全可以把它呈現在你眼前,你看看吧!等你看完,你就會發現這裡面還有值得你關注的事”
我按白骨說的,舉起了那張信紙看了起來,上面是這樣寫的:
吳大人,囚犯們都很順從,我們管理起來很是順利。您送來的山裡的怪物們,我們也讓它們順利的住進了新家,並且按上了您爲它準備的枷鎖,那些寶石真的很美。一晃十幾年已過,不知道您那邊進展的如何,是否找了龍脈的源頭,陛下的千秋霸業還要靠我等實現啊!
如若可以的話,我很想一睹北燕的風光,那塊屹立在山頂的奇石是不是很奇特呢?
信到這裡就結束了,我看完後就在手裡消失不見了,白骨就問我有沒有看到有利於自己的信息。
這封信的內容,的確又很多地方值得我注意。那位吳大人是誰?龍脈的源頭又是什麼意思?奇石指的又是什麼?這些都是要思考的問題。
那具白骨深知我在想什麼,就跟我說:“嗯,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啊!那我存在的價值也沒有了吧,那麼該說下次再見了……”
“等等,我還有問題問你!這個問題早在之前我就想問了,你說我和他不一樣,那麼那個他是誰?”我雖然還沒有搞清楚那封信是怎麼回事,但現在白骨要走了,我還是想把問題問完了再跟他說再見。
白骨說要走的時候,就已經轉了過去,聽到我叫他就又轉了回來,跟我說了句:“我想我不需要回答你,你應該早就猜到了吧?誰叫你和他同名同姓啊!而且都是值得人佩服的,兩個作風完全不同的男人……”
白骨還是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自己周圍瞬間全部亮了起來,我還站在第二十八間牢房裡面。
疤眼他們都愣着神地看着我,看樣子可能是我在和白骨談話的時候,做出了什麼奇怪的行爲。
我眨了眨眼睛,就問他們爲什麼要這樣看着我,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了我說他們看到我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
疤眼他用手搓着他的下巴,湊近了我,問我剛纔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把什麼都交代了,不過我沒有吧白骨的身世告訴他們,畢竟自己答應了他不會把他的過去告訴別人。
疤眼他們聽我這麼說後,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好,就跟他們說:“這是真的,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信,我第一個信!小二爺你說什麼話我都信,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和一個不存在現實的鬼哪裡知道了這麼多,這他媽的顛覆了我對鬼的看法,看來鬼不都是醜陋可惡的啊!”疤眼舉着手喊着說着。
白空嗯了兩聲就說:“嗯嗯……這的確很匪夷所思,原來吳小二不只是能征服了女人,還能征服鬼!”說完,白空臉上就露出了邪惡的表情。
我並不清楚白空此時腦子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但從他的話來說,我就想罵他滾蛋。
“我看你們還是安靜會兒吧?就不覺得扯遠了嘛?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事從中找到線索纔對吧?”阿爾薩克這句話打斷了我們。
忘了剛剛的胡扯,我們都冷靜下來思考,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白骨口中的他,其實就是那個吳小二。
同名同姓,但是兩個性格和品質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從這就能得出他就是吳小二了。
那麼接下來我要想的,就是那封信了,因爲那封信關乎這那半個墓的線索。
雖說信中好多的地方都值得我去思考,但爲了節省時間,我就挑的最重要的去想,當中就包括燕山上的奇石。
我因爲只要知道這個奇石的含義,就能找到那個墓的線索,可燕山我根本就沒怎麼去過。不熟悉哪裡的地形,我根本無從下手。
想到這兒,我就在想那個吳小二是怎麼找到那半個墓線索的,自己覺得按照他書裡所記載的那樣,他應該就是從這裡知道了全部後,才動身去的那半個墓。
雖說吳小二他也有可能跟那具白骨有過交涉,要不然白骨不會這麼跟我說。但是他究竟是從白骨的口中推斷出的,還是從這艘船上的某個地方找到的,這幾種找到答案的可能都是我所要考慮到的。
我不是哪位吳小二,就只能去站在他的角度想。但換位思考過後,我就發現自己對吳小二瞭解還是太少了,腦海裡根本構架不出當時的場景。
我想不出來答案,就試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閉上眼睛使自己投入全心去想。
吳小二書中的那副畫着木船的畫,上面畫的不單單是我們所在的木船,還有那幾張猙獰的人臉。它們不是我們見過的貓臉人,那他們和這艘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的思緒越來越來,就像條條交叉的紅線,把我緊緊的纏在了裡面,自己卻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
在來到這裡之前,我一直以爲事情會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簡單,無非就是來到一個墓,從墓裡找到了些記載那半個墓的線索。
但是就現在來看,我所遇到的事一個比一個複雜,自己已經蹲在這間鋪滿黃金珠寶的屋子裡,思考了太多的可能了。
可以說我現在已經達到了忘我的境界,自己完全沉浸在了這種類似推理遊戲的事情當中,而我一直在等待着一個真正的答案。
正當我在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我聽到了疤眼在呼喊我:“小二爺……小二爺!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我回過神來,應了疤眼一聲說自己聽到了。疤眼的臉上盡寫着擔心,他嘆了口氣,說我剛纔好像聾了一樣,根本聽不到他說話。
我沒想到自己忘我得這麼嚴重,就問疤眼有什麼事要跟我說,他就告訴我說外面傳來了動靜,好像有什麼東西朝我們這邊來了。
身體得到過提升的我,感官也不比疤眼差到哪裡去。剛纔只是因爲自己在專心想事情,就沒有太注意周邊的情況,聽疤眼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外面有很快的腳步聲。
而且我能聽出那腳步聲不是人所能發出的,一般人是兩腳行走,所傳來的震動感和我這次感覺到的不同,這次更像是四腳着地的東西在奔跑。
一想到四腳着地的東西,我很快就想到了突變的貓臉人,便招呼疤眼他們拿上東西跟我出去看看。
我們是一路跑上來的,等跑到甲板上面的時候,我就看到十幾個突變的貓臉人,正在向我們這邊快速奔來。
雖然還搞不清貓臉人爲什麼要來這裡,但看它們的樣子,就讓我覺得它們此行來者不善。
我們所在的木船正處於冰湖的中央,而且這個湖出了我們來時的洞口外,就沒有別的什麼出口了,所以我們也只有跟它們一戰了。
疤眼他們都說做好了準備,可貓臉人的數量在我們之上,我們爲了生存就必須和它們戰鬥,我就對疤眼說了句:“爲了活下去,咱們跟它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