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不得不赴的約
既然是皮騰海要找我吃飯,那這其中肯定沒有什麼貓膩,自己就在想該不該答應他去赴約。
見我長時間沒有回話,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女人,就叫着我先生,問我同不同意。
皮騰海能給我打電話,那就說明他對我身邊的事瞭如指掌,不然我這新換的手機號他怎麼回知道。
對面能做到這一點,那我要是不去,他肯定會想辦法讓我去,所以我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女人告訴我,明天中午十二點,在北京飯店門口見面。
我應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等掛了電話後,我就沒有心思再上網查資料了,而是給我爺爺打了電話,想把這件事告訴他。
爺爺聽我說皮騰海要邀我吃飯,就告訴我說,去是可以去,但要多帶些人過去,萬一中途出了什麼事,好有人保護我。
我以爲爺爺還會多說些別的什麼,但他只是跟我說了這些,看樣子他還很淡定的。
在面對大是大非前,人能冷靜去面對總是好的,我爺爺就是能做到這樣的人。但是我還沒有達到他那種境界,和他結束了通話後,我就來回的在地上走,想着明天該怎麼辦。
走着走着,我就發現自己今晚是不可能睡好了,因爲時鐘都已經顯示快晚上十二點了,而我一點睏意都沒有。
我一直在想,明天會發生的種種可能,甚至連皮騰海看到我後會說什麼,而我要怎麼應答都想好了。
這樣想了直到凌晨兩點,我才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疼,想上牀躺會兒。
就在我感覺睏意上頭的時候,我的房門被人敲響了,外面傳來了白空的聲音,他在叫我給他開門。
都已經這麼晚了,白空還來找我,那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商量,自己便下牀去開門了。
打開我的房門後,我就看到白空拎着行李站在我的門口,他對我說自己想要走,會雲南老家看看。
我並不是傻子,白空的話我能聽懂,很明顯他是想跟我道別,然後再也不會跟我們相見了。
我早就想把白空留在身邊,自己也把他當成了幫助過我的好朋友,就問他可不可以不走。
白空切了一聲,就扭過頭說了句:“大小姐都成你未婚妻了,我留在這兒還有什麼意義,自己乾脆回老家繼續一個人漂泊算了!”
“別這麼說,雖然阿莉跟我的關係已經擺在那裡了,但是咱們經歷了這麼久,怎麼說也是共患難的兄弟了!你會雲南一個人過,還不如跟我們一起,你說呢?”我知道白空此時很傷心,才這麼說的。
但是白空還是搖頭,執意要走,我也只好使出能把他留下來的殺手鐗了,就跟他說等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好讓他跟阿莉道別。
聽到我說跟阿里道別,白空就低頭想了想,說這個可以。
等把白空送回他的房間後,我就在想自己到時候,一定要提前告訴阿莉,讓她跟白空說留下。
雖然這個辦法有點損人不利己,但只有阿莉讓白空留下來,白空纔有可能留下來。
回到房裡後,我就給自己上了鬧鈴,便跳到牀上睡去了。
因爲我鬧鈴定的是清晨五點半,所以自己這一覺才睡幾個小時,就被鬧鈴給催醒了。
我強忍着睏意,穿好衣服洗漱,接着就去了阿莉房間,想跟她商量商量。
阿莉說她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等到白空跟阿莉道別的時候,他聽阿莉說了要他留下來,就扔掉了行李說自己不走了。
儘管白空留下來的原因是阿莉,但我覺得這總比他走的好,自己還是很相信我和阿莉之間的感情的。
馬姨早早就做好了早點,我便上樓去敲疤眼的門,讓他趕緊起牀吃飯,因爲我還有事要跟他探討下。
吃過早飯後,我就讓阿莉去跟唐瑤瑤先上樓,就說自己和疤眼他們兩個有很重要的事要談。
我把皮騰海邀請自己中午吃飯的事,告訴了疤眼和白空,想問問他們對此又沒有什麼看法。
疤眼是反對我去的,因爲他說這是個鴻門宴,爲了我的安全還是不去的好。
白空就跟疤眼不一樣了,他是贊同去的,他告訴我就算是鴻門宴也要赴,因爲我要是不赴的話,難保皮騰海對吳家做出什麼不好的舉措。
其實我和白空想的一致,都認爲這個宴必須赴,自己也是考慮到吳家纔要赴的。
疤眼還是反對,但他看我還是要去,也就不說什麼了,而是說到時候他會拼死保護我的安全。
與皮騰海的約定時間是中午十二點,所以我認爲在赴約前,還是有必要去趟我爺爺家,問問爺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正當我想跟疤眼他們去的時候,我就接到了爺爺的電話,他說自己還有個會議要開,讓自己在今晚之前都不要來找他。
爺爺還說他早就在北京飯店周圍安排好了人手,都是他信得過的人,到時候他們會在暗地裡保護我的。
還沒容我說一句話,爺爺就說自己很忙,他把電話給掛了。
爺爺這是有意的不想和我見面,這讓我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畢竟爺爺比我懂得做事,而且他做事向來都是有條有理的。
我嘆了口氣,就告訴疤眼他們兩個,我的爺爺已經爲我安排好了一切,到時候我們直接去就行了。
在等到中午的到來,我一直都是在家陪着阿莉,和她聊天嬉戲纔是讓我最安心的時間。
時間過得很快,我還覺得沒有跟阿莉待夠兒,就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
我跟阿莉打聲招呼,說自己還有事要辦,便招呼上疤眼他們跟我一起去北京飯店。
北京飯店離我住的地方也不是很遠,所以用不了多久我們便到了。下車後,我們走到正門口,就看到一位穿着灰色V領職裝的年輕女人,朝我們這邊走來了。
女人走過來後,就問我:“你好,請問你是是不是吳小二先生?”
我告訴她自己就是吳小二,她就說自己看過我的照片,還誇我人比照片上帥多了。
這些都是打交道的客套話,但我還是比較喜歡直奔主題,就問她是不是昨晚上給我打電話的人,還問她皮騰海在哪裡。
“吳先生還真是聰明機智,我的確就是昨晚給你打電話的人,我們董事長他就在飯店的包間等着……”
“那就快帶我去!”我打斷了那女人的話,讓她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
那女人也看出我不想跟她再多說一句話,就說由她領着我進去,在她的帶領下,我們近到了飯店裡面。
北國飯店算的是五星級的,這裡的裝扮都是沒得說的,而能在這裡吃飯的人,地位一定低不了。
等來到女人所說的包間後,我就就注意到那包間的門口,站了很多的穿黑色西服的壯漢,看樣子應該是皮騰海手下的人,這也證明了我們此次吃飯,是有多麼危險。
“董事長,貴客到了……”那女人說着,邊推開了門。
我就看到裡面的包間裡,坐着一位戴着黑色面具的人,他向那女人擺擺手,那個女人就跟我說可以進去了。
等我們進來後,那女人便幫我們關上門,獨自離去了。
疤眼看過坐在椅上的人後,就湊過來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了句:“小二爺,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他就是那個總和老不死來往的那個人!”
我早就預料到皮騰海,就是和老爺子來往的人,所以聽疤眼這麼說,自己表現的還是很淡然的。
還沒等我開口,皮騰海就站起來跟我說:“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吳小二先生很有你爺爺當年的風範嘛!那麼請坐吧,像你這樣的貴客怎麼能站着呢!”
我按他的話,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自己倒要看看接下來他要怎麼跟我說。
“我想我已經不用自我介紹了吧?吳小二先生應該也知道我的身份了,那麼咱們就捅破天窗說亮話,我想問問你,關於樑輝峰的死,是怎麼回事呢?”
皮騰海比我要想象的要直接,我也早就猜到他會問我老爺子的死,自己便跟他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不知道皮老闆是怎麼看呢?”
我不會傻到直接說是自己讓疤眼他們殺的老爺子,因爲這裡畢竟不是自己家,自己還是要處處小心的好。
“哈哈哈……吳小二先生還真是會問啊!那我也不妨告訴你,我認爲樑輝峰的死就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讓人殺了他對吧?”皮騰海說着,就伸着脖子往我這邊看。
即使皮騰海還戴着面具,但我還是能看到他那雙有神的眼睛,自己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他的心思來,他這是很顯然就是想質問我。
我竟可能使自己冷靜下來,就側過臉,用左手抵着自己的臉蛋,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了句:“我完全聽不懂皮老闆的意思啊!”
“聽不懂?我看吳小二先生是故意裝作不懂的吧?沒有關係,要是喚作是我的話,我也會像你一樣說不知道的,畢竟那是條人命啊!”
皮騰海的確很精明,他很清楚我的心思,等說完這話後,他又接着說了句:“現在是法律的時代,所有人都要遵守法律,而且犯罪也要有證據才行!所以……我早就準備好了證據了!”
就在這時候,皮騰海拍了拍手掌。我便看到包間的門開了,一個我最熟悉不過的人走了進來,她就是姜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