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鎖的手指還未結疤時,喬家在繼她大鬧之後又發生了一件事情。不過這一次的主角是喬建。
喬建酒後強姦,被受害者告上了法庭,這事鬧的沸沸揚揚,上了報紙,喬東南正處在事業上升期,原本要競選的職務因此落選,更有政敵四處尋錯攻擊他。
整個喬家處在烏煙瘴氣中。喬建的事情一出來,喬鎖就徹底被人忽略了。
她去醫院看了一趟喬臻,說起了這件事情,如今記者整日蹲守在喬家主宅前,使勁地挖着各類的小道消息,報紙上更是登出了歷來喬建的各類醜聞。
喬鎖直覺幕後有人在推動着這一切的發展。
喬臻聽了之後,沒有露出笑容,只是沉思了許久,說道:“他這事有蹊蹺,你爸最近要參加競選,喬建雖然花心,但是還沒有到強姦那份上,不是衝着你爸來的就是喬建自己得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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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鎖點了點頭,她在來醫院的路上給喬臻帶了一束百合花,她給花瓶接了點水,將鮮花插上,淡淡地說道:“我也是這樣認爲的,那日我在夜場遇見喬建時,他收斂很多,對我都不敢動手,何況事發後他跪在喬東南面前發誓說那女的是自願的,他是被人陷害的,不夠這事已經立案調查了。”
喬鎖說了半天,見喬臻沒有反應,這纔看向他。
喬臻坐在輪椅上,手上還拿着看到一半的書,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的手。
喬鎖猛然察覺到,想要把手縮回去,喬臻已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低低地問道:“這傷是誰弄的?你爸還是你媽?”
喬鎖見他臉色不好,蹲下身子,抽回手,淡淡笑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你知道我一向粗枝大葉慣了。”
喬臻沒有說話,去按了按鈴,找護士要了一些傷藥。
他繃着臉不說話時,喬鎖還是有些害怕這位三哥的,只得坐在一邊看着他給她的手指塗藥。其實不過是小傷,她自己都忘記塗藥了。
喬鎖看着他消瘦的面容,感覺心中一暖,低低地說道:“不疼的,三哥,真的不疼。”
喬臻聞言,手指一顫,深呼吸着,悶悶說道:“你這傻丫頭就算是真的疼,你也不會說出來吧。”
他擡起頭來,看向她,有些擔心地說道:“在家裡要是過的辛苦就搬出來吧。”
喬鎖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擔心,現在整個喬家的注意力都在喬建身上,沒人顧得上我。三哥,你看喬建的事情是不是無辜的,算起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喬鎖對喬建的印象始終很差。
喬臻示意她把電腦拿過來,在網絡上搜索了喬建的事件,瞬間出來了千萬條,喬臻細細地看了看新聞,沉眼分析道:“你看網絡上的新聞,這事一出來就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推廣力度非常大,可見是有人在背後推動。而且我們事先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等我們知道時,受害人已經將喬建告上了法庭。你爸的競選緊跟着失敗,對方這一環扣一環的,時機掌握的非常好。依我看,不是你爸的政敵就是喬家結仇的對象。喬建應該是落入了他們事先設計好的圈套了。”
喬臻看了看喬鎖有些擔心,繼續說道:“我擔心的是對方在踩死喬建後不停手,繼續踩喬家人,阿鎖,你記得要低調一些,我不希望看見你出事。”
喬鎖當年可就鬧出了醜聞的。這事要是被掀起來,對生活肯定有影響的。
喬鎖沒有說話,目光被網絡上的信息攫住,她點開頁面,看着那個受害者的面孔,大吃一驚,說道:“三哥,這個女人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