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流程走下來很快便到了控辯環節。
凌生開始對喬建進行審問。
“被告,六月四號晚上11點到凌晨2點你在哪裡?”
“酒店。”
“當時,你在做什麼?”
喬建的臉漲紅了,當時他跟李心甜在酒店做什麼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現在唯一要弄清楚是他強姦了這個女人,還是這個女人是自願的。
“請被告回答我的問題。”凌生加重聲音強調了一遍。
“我們在做愛。”喬建臉色鐵青回答道。
“那麼你就是承認跟我的當事人發生了關係?”凌生露出了微笑,語氣突然凌厲了起來,“請問被告,你和我的當事人是什麼關係?”
喬建額間冒出了冷汗,他有些不安地握住了手指,說道:“我們是朋友。”
“你撒謊,我的當事人稱只和你見過幾次面。”
問題一個一個地問下來,喬建已經支架不住了。
“當天晚上11點左右,我的當事人正在工作時,你當着夜店衆人的面強迫我的當事人跟你走,進了附近的快捷酒店,在酒店的818房間對我的當事人施暴,強姦了我的當事人。我們採集到了酒店的監控錄像,並且取得了你的精*,以及當時夜店和酒店的目擊證人。”
凌生開始傳喚證人上來。
第一個上來的是夜店的經理良子,凌生問了一些問題,衆人很快便清楚了喬建垂涎李心甜美色已久,時常去夜店泡妹,仗勢欺人,很快就樹立了花花公子的形象,之後便是一些目擊證人,包括酒店的前臺,說當晚很晚了,喬建脾氣很不好地拉着一個女人就進來了,那女的一路上哭哭啼啼。
所有的證詞都不利於喬建,眼看這強姦的罪名就坐實了。
“那個女人是自願的,說只要我給她十萬,她就跟我上牀,她說要跟我演戲,孃的,敢陰我。”喬建在臺上已經失去了冷靜,開始大聲耍狠。滿庭喧譁。
“肅靜——”
法官出聲喊道。
喬鎖在臺下沉默地看着這一切發生,搖了搖頭,喬建這蠢貨,對方就算是陰他,他自己蠢上了鉤,自然要承受這後果。
很快便輪到了喬建的辯護律師,喬家花錢給他請了不錯的律師,不過先前這一鬧,喬建給法官留下的印象極不好,一套流程走下來,喬鎖已經可以預見這強姦的罪名無論如何也是坐實了。若不是多少了解喬建,就連喬鎖都認爲喬建是酒後強姦。
很快形勢一邊倒了起來,一審結果出來了,不需要二審,直接判了強姦罪名成立,判了有期徒刑三年。
喬建在臺上兩眼都直了,也不知是發了什麼瘋,指着喬謹言就坡口大罵道:“喬謹言你這混蛋,你狼心狗肺,你看着我被那娘們陰,你們都是一夥的,都想我死,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喬建被強制壓了下去,喬鎖看了一眼喬謹言,從始至終他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在庭審宣佈結束之後便站起身來,在特助的護送下離開。
今日出席喬建的庭審,一是代表喬家,一是他身份特殊,身後還有顧家在,喬家如今這風尖浪口的誰動刀子也不敢動到喬謹言的身上。
喬鎖也跟着出來,只見外面一羣記者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喬先生,對於令弟強姦事件,你有什麼看法?”
“喬先生,令尊落選據說是被人實名舉報的,真有其事嗎?”
喬謹言推了推金絲眼鏡,不作任何回答,直接往自己的車子走去。突然,一道身影衝了上來,直接跪倒在了喬謹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