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兒,頊哥是易澤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愛的哥,我還是去了,路癡不認識路,我傻乎乎發短信問那女人,她居然教我走。
剛一進門就看到頊哥被綁在凳子上,門被關上了,我被摁在門上,一個男的看着我說:“她就是你妹妹啊?好小,應該很嫩啊。”頊哥急了,“你個傻匕,誰讓你來的!滾啊!”我想推開這個猥瑣男,有個女聲出現了,“哥,放開她。”是一個很正常的女生。沒有濃妝豔抹,長得還挺漂亮。她說:“還真敢一個人過來啊?”我擡起頭推開那男人,說:“我有選擇嗎?”
女人笑了,說:“那你要怎麼辦呢?現在沒有人知道你們倆在這。”我也笑了,說:“反正我家孩子多,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沒我一個或許還剛剛好。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也沒在怕死的。”女人怔怔的看了我幾秒,然後說:“你選吧。”我一咬牙,說:“來玩個遊戲吧。”她饒有興趣的看着我,“什麼遊戲?”
我看了一眼頊哥說:“之前聽大哥說過一個遊戲。”“不準!”如果眼睛能噴火,我估計頊哥能把地球燒了。女人說:“我劃你一刀,你沒叫,他走,你留下。你叫了,都留下。你劃我一刀,我沒叫,你走,他留下,我叫了,你們都走。”我搖頭說:“不管怎麼樣,都他走,除了,你叫了那條。”頊哥呆了…
女人說:“行。”她拿出一把寒閃閃的水果刀,然後很邪的問:“準備好了嗎?”我點頭。沒想到她選了我的手。當水果刀戳到我的骨頭,順着骨頭往下劃,我承認,我哭了,嘴脣也被咬出血,可是我沒有叫。她說:“不錯,他走。現在換你劃我了,如果放棄,他可以直接走,如果繼續,你們都可能留下。”我想說我放棄,可是我又很害怕。頊哥咬咬牙說:“劃!”
女人把刀遞過來,我接過,瞬間向她小腹捅去,往下一拉,“啊!”
男人扶住女人說:“操!還真敢,小心我讓人輪了你個賤ren。”女人忍着痛說:“讓他們走!”我趕緊幫頊哥鬆了綁。然後我們一起跑了出去,手很疼,也很冷,就快沒知覺了。跑了很久,我們停了下來,頊哥吼到:“不是讓你別來嗎?!”“我不來你能出來嗎?!”我也吼他,頊哥蹲了下去,然後起來說:“走吧,上醫院。”
_ _我從不知道,我最捨命的保護,會讓你沒有自尊且自責。
因爲頊哥玩了那個女人,她哥哥看不過,把頊哥抓了。其實頊哥也只是個商人,在這個黑吃黑的年代,他這個剛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怎麼和別人鬥呢。
上藥的時候疼得我抖啊抖的,如果這時候篩米什麼的一定都不用自己動。在恩和盲都過來了,在恩說:“誰TMD對玉璃上手了?”頊哥抽着煙,然後說:“她救我受的傷。”“操。”盲低咒。
如果易澤在就好了,這樣想着眼眶又慢慢的溼潤了,在恩說:“怎麼了?很疼嗎?”我搖頭想說話,大顆大顆的淚珠卻砸了下來,頊哥緊張的看着我,然後推開幫我包紮的醫生,吼到:“操,你TMD不能輕點啊!都疼哭了,你信不信我把你醫院炸了啊!”醫生目瞪口呆,頊哥摟着我說:“沒事兒吧?妹妹,都是哥不好,連累你了。”我哭着搖頭,盲轉過身看不見表情,在恩嘆了口氣。
手是好了,卻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疤在我的右手上。似乎是要我將這段歷史給銘記。
家裡還以爲我給弄傷了,沒怎麼管我呢。然後就是開學,那個學校要倒閉的說法愈演愈烈,最後到了校領導都出面解釋的地步,然而還是不確定是否會倒閉。
體育課打羽毛球,傷口裂了,疼得我是眥牙咧嘴的。然後我瞬間沒心情了,放下球拍就去草地上躺着,她們也坐我邊上聊天,突然聊到了帥哥學長,我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我說:“剛纔你們說誰?”“**啊。”她們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又躺回去,淡淡的回了句喔。
然後我問帥哥學長要了他弟弟的QQ號,這是應奶茶要求,他弟弟代號克吧,因爲後來他特能克我來着。加到克,我說美女,他說你纔是美女吧。我樂了,挺可愛的嘛。和奶茶在五樓和克聊天,克這時已經住校了,我們看着克和那羣男的走進宿舍,其實我不知道克原來是不是住校,沒注意過。
就這麼聊着聊着,我知道他女朋友是誰了,然後我用的是假名,他不知道我是誰,後來他才知道是我的。
我們班也開始有了三國之勢,各種派,各種看不順眼,各種排擠。而我也因爲思念易澤什麼都不順心,賢回來的時候我只是見了面,在網遊裡找了那麼久,仍然沒找到易澤的ID。人生真是寂寞無趣啊。
而我又是個不甘寂寞的人,特別難受。
頊哥說爲了避免再給我帶來麻煩,他以後會盡量少跟我見面。有一次我們在他家裡玩,我在上廁所還是幹嘛,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頊哥被一個男的摁在牆上,貌似要被強吻了,當時差點就噴了。頊哥特憋屈了,推又推不開。突然頊哥臉都紅了,也不推了,我在不解的時候,頊哥一腳把那男人給踹開了。
男人又撲了上去,各種纏綿,各種硬來,頊哥被追得滿屋跑。“你tmd神經病!”頊哥有些生氣,我好像被無視了。於是我走過去拉住那男人說:“你理智點!”那男人把我一推,然後繼續非禮頊哥。
頊哥怒了,直接一個迴旋踢搞定。他說:“不是看他是九龍門老大的兒子,我不註銷他我就不是**頊。”頊哥說:“我累,你去給我放點水,我洗個澡。”在恩進來,讓弟兄們把人擡出去,我放好水出來扶哥進去,我說:“打個架,他至於累成那樣嗎?”
在恩偷笑,說:“是被人弄了脖子吧。”我疑惑的看着他,在恩說:“不跟你說了,我先把人送回去。”我點頭,關好門,大哥呼我。我進去說:“怎麼了?”頊哥還躺在浴缸裡,他說:“你幫我把這缸水放了,再幫我放一缸。”我白了他一眼。(大毛巾遮着他身體的。)
然後他說:“你先別出去…”接着他就那樣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直到水有些涼了,我才把他叫醒。
後來我才知道,脖子就是頊哥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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