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直覺得仍然想要逃過此劫,奮力的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身前:“現在這樣的情形,似乎不太合適這樣修煉,而且空間如此狹窄,萬一真如你所說,這位老婦人其實是另有所圖,我們現在豈不是會正中圈套?”
“是你說的,讓我相信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
夜恆此刻已經快燃燒了,體內的火種已經迅速的蔓延至全身,每一個血管都噴張着,叫囂着它們的渴望。
他利用身體優勢,穩穩的壓住了她。
讓她無處可躲,唯有直視着他的眼神。
“悅兒,我如此聽你的話,你爲何還是要處處躲着我呢?”
此話裡,帶着無盡的笑意。
看着她此刻的神情,慌亂裡又帶着一絲嬌羞,真是可愛極了。
“我…… 我只是在說此處不適合你所指的修煉,還是我單方面修煉要見效快一些。”
她將眼睛一閉,小小聲的說道。
雙手的力量,已經快撐不住了,他很快便俯下身來,將她的雙掌推開,身前的柔軟,正好承受住他的力量……
隨着他刻意的移動身形,她只覺得自己快被他給擠得融化掉了。
在他的火熱之下,她覺得她快要化成了一癱清水。
“有我在,怎麼可以讓你單方面去修煉呢?”
他隔着衣物,輕輕的劃過她的渾圓,感受到某個部分的變化,很滿意自己所見到的,俯身,封住她的脣瓣,防止她再說出什麼要逃離的話語來。
他不願意去欺騙自己的情感,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的生命中再多出一個什麼人來,他只想與這個他愛着的女人,共度將來漫長的歲月,有這些,便已足矣。
至於其它的所有困擾,暫時都讓它見鬼去吧……
此時此刻,他只要寧靜的享受這份美好,同時,更希望,他與司徒悅之間,也能夠製造出些驚喜來。
她所有要說的話,此刻全部融化在他細長纏綿的吻中,眼前的景緻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此刻她的眼裡,只容得下夜恆的存在,他的氣息,他的吻,正狂熱的席捲着她的一切……
仍然有些抗拒接下來要發生的,卻發現她已無路可逃。
他已準備好一切,與她一道享受這片刻的甜蜜溫馨時光……
激情褪卻,司徒悅躺在他的臂彎之中,閉着眼睛,思緒卻迅速的翻飛着,心底裡,有一絲隱隱約約的,覺得這樣做,會越發無法再抽身離去。
她的猶豫,當然源自於湘兒肚子裡的孩子。
躺在他的懷裡,聽到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安感。
才輕輕的翻了個身,夜恆立刻甦醒過來,大掌一緊,將她穩穩的籠入懷中,在她額上輕淺一吻,含笑問道:“悅兒……你要去哪?”
“我只是要翻個身……”
司徒悅紅着臉頰,低聲說道。
“我害怕你會突然不見,所以,聽到你一有響動,便會緊張不已。”
夜恆將她擁得更緊,
“我從未覺得哪一刻有現在這般美好與寧靜,我和你這樣靜靜的躺下來,窗外是寧靜的夜色,還能聽見蛙鳴,此刻天際的月兒一定是極美的,這樣的感覺,真的很美好。”
司徒悅的腳挪了挪,換了個舒服的位置,在他懷裡穩穩的躺下。
赫然發覺,某人似乎又有了某種反應。
頓時緊張不已,不敢再輕舉妄動,一張臉,紅得越發似火,埋在他的懷裡,久久的不肯擡起來,只覺得臉上像被火燒一般的不自在,她真怕自己會自燃起來。
他的大掌,悄然的撫上了她的渾圓,輕觸着,脣中逸出的話語,亦是輕輕柔柔的:“這個火是你挑起來的,你難道不應該主動一點替我熄滅嗎?”
“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司徒悅聲細如蚊,悶悶的說道。
“即使是不小心,也歸你負責。”
他一個翻身,再度將她壓下,她所有要抗議的話,自然全部消失於這個纏綿悱惻的熱吻當中……
屋內的溫度,一時之間達到了沸騰的火點。
與此同時,寶兒也被雷諾的馬車此時帶到了蘇克帝國一個叫烏蘭的小鎮之上,看着氣若游絲的她,雷諾的眼裡,不時流露出憐惜,定下客棧之後,將她又抱上了二樓的客房之內。
此時的寶兒,連咬舌自盡的氣力,也無法使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做這一切,看着他這樣親暱的抱着自己。
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牀榻之上,雷諾忽然認真不已的說道:“既然那個人不愛你,你便忘了他罷,你這個病,也非無藥可醫的,不過就是因爲消耗了所有體內的力量引發了嚴重的心疾,我會負責把你治好。”
寶兒眨了眨眼睛,堅決的搖頭:“我不會愛上你,你不要動這個念頭了。”
“愛?我可不需要你愛上我,你只要知道我看上你了即可。”
雷諾挑眉,像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那般,
“我與你們這些女子可不相同,整日爲了愛這個愛那個要生要死的,你能得到我對你的無限憐惜,便足以說明,你的魅力所在。”
“我不需要你替我醫治什麼,我愛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我活着也沒有意義。”
寶兒困難的嚥了咽口水,氣息越發的弱了。
絕,我很快就可以下去陪你了,只希望在黃泉路上,與你爲伴,只希望……你不要再拒絕我了,生時未能得到你的愛,死後,總能給我一次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