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聞人溢言成爲盟主,也十分感謝一直陪着我的nipple、新信心,以及新朋友飄零之夏的打賞。
辛野雖然考慮到了張非的感受,和其懷疑的真實性,但是辛野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次邢敖帶他們來的這個地方,看上去非常的不正常,辛野不想要錯過發現秘密的機會。
“如果你害怕的話,就先在這等着我們吧。我先過去看看。”說完,辛野就緊隨着邢敖離開了。
胖子張短暫地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隨着辛野和邢敖離開這個被高空獄警機器人來回巡邏監視的地方。雖然他很不願意相信邢敖在接下來的行動中會放棄整蠱的愛好,但是爲了暫時的生命安全,張非還是認爲先隨着辛野一起進去看看這出“大戲”的究竟,遠比站在這裡乾等着要好得多。
從邢敖穿越阻隔的時候,那種駕輕就熟的樣子來判斷,辛野斷定這個邢敖已經獨自來到這片所謂的“x基地”多次。
最終,三個人在一處看上去規模非常宏達的倉庫處停下了腳步。
“現在要做什麼”看到邢敖靜止不前,胖子張有些焦急地想要知道邢敖下一步的舉動。
“等待。”邢敖回答的很簡短,張非聽的很惱火。
“等待什麼”張非焦急地質問道。
“等待巡邏的人員來到這片廠區進行每天晚上必須多次進行的例行檢查,這邊的倉庫都是通過特殊材質構建的,我曾經想要通過利用一些特殊技術穿越,卻一直沒有成行。”新高解釋道。
“竟然有這麼牛的科研成果”辛野的語氣突然變得興奮了起來。他知道,如果說一個連基地倉庫的外殼都可以做的這麼精細,那它的內部構造就一定會非常的不簡單。
胖子張非常不滿地“哼”了一聲,說到:“那如果沒有人來的話,我們要怎麼辦”
邢敖說看守人員一定會來,因爲這種等待已經屢試不爽,巡邏人員一定會出現。
雖然張非還想要繼續質問,以解自己剛剛被算計的心頭之恨,但是不久之後就到來的巡邏人員,還是讓他放棄了抵抗。
邢敖小聲地對着辛野和張非說到:“現在我們悄悄地跟着他們進去,記住,千萬不要出聲音。”
雖然看不見邢敖的臉,但是胖子張猜測,邢敖剛剛的那句話,肯定又是對着自己說的,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做了無數個咒罵的鬼臉。
雖然不喜歡邢敖的擠兌,但是張非對待生命安全這件事情,還是比較小心謹慎的,三個人在小心翼翼地跟在巡邏人員的後面,進入了倉庫,然後又悄無聲息地走過了滿是科研實驗室的長廊。
張非知道不能隨着巡邏人員離開,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長廊的拐角處,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燈光熄滅,然後巡邏人員關門、鎖門、離開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趕我走吧。”邢敖在確定了巡邏人員卻是離開之後,又沿着走廊回到了拐角處。
這個時候,張非才發現原來剛剛除了自己站在拐角處原地不動之外,其實辛野和邢敖都不約而同地走到了進門的地方,確認了巡邏人員的舉動。
這雖然讓胖子張感覺有一點自愧不如,但是,更讓他感到鬱悶的是,他深深地感覺到,在處理問題的時候,自己是被辛野和邢敖的習慣所深深地排斥在外的。
邢敖雖然口上一直說辛野是僞君子,但是他的行動和意識卻完全沒有將辛野排斥在外,倒是張非這種沒怎麼受到攻擊的人,在這種時候,卻看上去被迫坐上了冷板凳。
不過這樣不好的情緒,並沒有影響張非太久。因爲在跟隨邢敖來到了一件偌大的房間之後,胖子張第一次在昏暗中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那一刻,張非差一點尖叫出來。
邢敖告訴辛野和張非,現在他們看到的這些等比例製作的高智商機器人,是宏門集團剛剛引進的傑作。
“好好看看吧,辛野也在裡面,當然也包括我自己,我還看到了戴雨菡”邢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聽上去,他已經走去了比較遠的地方查看更多的可能認識的人物。
胖子張站在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機器人的面前,有些陶醉地自我欣賞着。
“辛野,你覺不覺得他們製作的這個機器人其實沒有我帥。我感覺我的身材要比這個機器人好一些。”胖子張言辭苛刻地評價着自己身邊的這位贗品。
“你最近不是在減肥嗎,這個機器人的狀態可能是按照你之前比較胖的時候取到的比例製作的。”辛野說完這句話,突然停了下來。
胖子張見辛野不講話了,便馬上詢問出了什麼事情。
“胖子,你能不能通過這個機器人的身材,大概推算一個處於這種狀態下的時間。”
胖子張聽到了這句話,馬上明白了辛野的用意。
“呃,這臺機器人的肚腩已經比我去年巔峰的時候瘦了很多了,照目前的這個狀態來看,我感覺這個機器人已經該是在今年春節之後製作的吧。”
說完,張非盯着辛野,繼續說到:“今年過完年之後,我們可是認識了不少人,這個身份的確定上,是不是不太好馬上得出結論。”
辛野點了點頭,馬上走到了戴雨菡的人形機器人的面前,他捲起了戴雨菡的褲腳,看到戴雨菡膝蓋上面那一塊高中時期留下的傷疤。那一次出行踏春,是辛野和戴雨菡一同出行的。因爲從自行車上摔落,辛野還載着戴雨菡去過醫院。
雖然,當時急診室的醫生和戴雨菡本人都覺得這一點創傷不是特別的嚴重,但是帶領戴雨菡到郊外騎行的辛野,卻因爲這件事情非常的自責。後來,他們兩個人雖然還會外出踏春,但是選擇的地點可能都不會是那些道路崎嶇,騎行困難的地方了。
邢敖之前並不知道有關於這塊傷疤的故事,再說戴雨菡膝蓋處的傷疤確實非常的不顯眼,或許也只有辛野這種共同經歷過的人才會記憶猶新。
沒有一起經歷,就沒有辦法發言。所以張非和邢敖只能再三跟辛野確認傷疤的比例和可能存在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