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36計,總裁的舊愛新妻 260.V261.這麼說,四年前和我在一起時,我就從沒讓你滿意過了? 天天書吧
她分不清拽着她的到底是什麼人,也許是被許曉染給拉了下去,也許是警察將她拽了回來。
總之,下面是一片尖叫聲……
而顧妤很快背對着跌進一個生硬的臂彎裡,頭頂撞在一側的樓體邊緣上,眼前的一切都是黑的……
……
風聲在耳邊經過,時間似乎也已經靜止逆。
顧妤用了許久的時間,才感受到,自己切切實實是在一個略微堅硬的懷抱裡。
她的後背抵在男人的腰間,雙腿跪在地上…鼷…
地上?!
顧妤早已經發散凌亂的思維在慢慢聚攏。
是的,她切切實實的感覺到,她的腳下是一片堅硬的大理石地面。
身後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
人羣裡是許漢成發了瘋的嘶喊,他大聲叫道:“厲先生,我求您別鬆手,千萬也別鬆手……我女兒瘋了,她的精神已經不再正常,您給她留條活路吧,我給您磕頭了……”
頭部的鈍痛,讓顧妤皺起了眉頭。
緊接着,她被什麼人一把拉離開那個懷抱,跌坐在一旁的地上。
顧妤的腿在顫抖,身上力氣幾乎盡失。
等她慢慢的睜開眼,這才驚悚的發現,厲紹憬的半個身子幾乎都懸空在外。
顧妤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可讓她慶幸的是,有許多的警察已經將他拽住,死死的固定住了他的身體。
顧妤的腳是軟的,她轉過頭朝着下面看去。
樓下是40幾層的高空,許曉染整個人懸在半空當中。
許曉染的臉上並沒有半分的恐懼,她仰着頭,與單手拽着她的厲紹憬對視。
厲紹憬的臉色很白,咬着牙,死死的拽着她。
許曉染的手臂已經被他鉗固的沒了血色,他始終不肯鬆手。
警察們蜂擁而至,用盡了一切的營救措施。
而許漢成還在人羣的最外,一遍遍的給厲紹憬磕着響頭……
……
許曉染終是被救了上來,癱坐在人羣最中,垂着頭,目光呆滯。
她的手腕是青的,骨灰盒早已經從高空中跌落。
許漢成連走帶爬的到了許曉染的身前,一把將她抱住,哭的一臉絕望。
他嘴裡一遍遍的對着想要將許曉染帶走的警察說道:“我女兒瘋了,你們不要帶她走,她真的已經瘋了……”
許曉染意識尚還清楚,緩慢的轉過頭看着自己的父親,問道:“爸,你們都說我瘋了,我真的瘋了嗎?”
許漢成的淚珠裡噼裡啪啦的落下,泣不成聲。
警察將許漢成從許曉染的身前勸離開,幾個人上前將許曉染架了起來。
許曉染始終淡定,目光看着不遠處臉色慘白的顧妤。
許曉染抿起嘴角,笑了,對着身側的警察說道:“我知道你們遲早都要帶我走,我不反抗,讓我和她再說句話,行嗎?”
警察們猶豫着,怕她再做出傷害顧妤的舉動來,遲遲不肯鬆手。
顧妤倒是自己走到她的身前停下。
顧妤看了她片刻,隨後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許曉染被顧妤打的頭偏向了一側,散落的頭髮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力道之重,可以想象。
許曉染呲呲的樂,低着頭,不再擡起。
不等許曉染說話,顧妤就已經開口:“這一巴掌,是替嚴復打的,枉他臨死前對你的用心良苦。”
許曉染擡起頭來,刺紅着眼盯着顧妤。
顧妤沒理會許曉染,轉過身去。
許曉染歇斯底里的在她身後吼道:“你不要嚴復的骨灰了?”
顧妤沒有回頭,冷聲說道:“既然你想將他下葬,就如你所願吧,我不想再爲他爭了,再也不想了……”
身後是許曉染歇斯底里的哭喊聲,警察將她逐漸帶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身後已經安靜了下來。
沒有了許漢成的悲慼的哭聲,也沒了許曉染情緒崩潰的叫喊聲。除了大風捲起的陣陣嗚咽,到底是安靜了……
待人已走盡,顧妤這才轉身。
只是,轉身的一瞬間,她才發現,厲紹憬在。
厲紹憬就站在離自己不足兩米遠的距離外。
他的臉色青白,表情難看,顧妤知道,很少會發脾氣的他,終是生氣了……
顧妤沒打算多說,一聲謝謝出口,未免顯得多餘。
顧妤垂下目光,風帶起她的頭髮摩挲着臉頰,有陣陣的癢意。
很快,厲紹憬上前,一把鉗起她的手腕,帶着她往出口的方向去了。
厲紹憬的腳步走的很快,完全不顧及顧妤是否能跟得上。
顧妤想掙脫,而厲紹憬似乎置氣般將她攥的更緊。
顧妤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跟在他的身後,直到進了電梯。
電梯裡,內壁恍若鏡面,將顧妤的任何一個表情都照的無處遁形。
厲紹憬不但生了氣,還生了大氣。
他全程不看顧妤的眼睛,反倒只盯着她的腿。
顧妤的腿還在顫抖,抖的厲害,剛剛那生死一線間,她若不怕,那反倒是不正常的了。
出了電梯,她的手腕依舊被厲紹憬握在掌心。
俞泓臉色青白的跑了過來,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厲先生,您沒事吧?”
顧妤淡然的注視着她,直到俞泓自己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厲紹憬的目光從俞泓的臉上收回,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拽着顧妤朝着自己車的方向走去。
俞泓站在身後,卻沒有追上去,她知道,她沒有追上去的必要。
顧妤被厲紹憬塞進了車裡,從始至終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出來。
厲紹憬一個人去了駕駛室的位置,打了車門,坐了上去……
車子很快駛出了圍觀羣衆的視線,留下只有一片唏噓。
老孟快步跑到俞泓的身前,問道:“俞助理,我們小姐呢?”
俞泓沒有理會老孟的詢問,而是自己朝着老孟的車前走去。
老孟一臉莫名的看着她的背影。
片刻後,俞泓轉過身來,對着老孟說道:“不用擔心,有厲先生在,她不會再有危險……”
老孟被說的一愣,似乎很快也反應了過來,隨即跟上了俞泓的腳步。
……
車上,兩個人都沉默着。
厲紹憬的車從二環上開下來,一直沒什麼目的性的沿街前行,直到車子開到了厲氏集團的樓下,他才調轉車頭……
今天不過初三,集團裡的員工都還在放假。
當門衛的安保人員看着厲紹憬的車緩緩駛入,還以爲是自己花了眼。
隨着厲紹憬車子的停下,顧妤這才遲鈍的朝着車窗外看去。
外面,又下起了小雪,不大,地表面上是薄薄的一層白色。
厲紹憬解開了安全帶,回過頭來:“腿還抖嗎?看看能不能走?”
聞言,顧妤這才發現,餘驚過後,她的腿竟然真的不聽使喚,除了持續在顫抖以外,甚至虛乏到有些無力控制。
顧妤逞強,推開車門。
待雙腳落地的那一刻,這才知道自己的腳究竟有多癱軟。
厲紹憬一把將她抱住,黑着臉,怒道:“我還以爲你有多大的膽子……”
知道厲紹憬口中這一句裡帶足了諷刺,顧妤也懶得和他爭論。
厲紹憬幾乎半架着她朝着集團大樓裡走去,並語氣涼涼的說道:“上去休息一會兒,等你平靜下來,我再送你回去。”
顧妤的思緒是遲鈍的,側過臉看了看厲紹憬的眼睛,最終也沒說出什麼來。
……
厲紹憬的辦公室內。
厲紹憬扶着顧妤在沙發裡坐下,他脫去了身上的外套大衣,隨手丟在一旁的辦公桌上。
當着顧妤的面,厲紹憬低頭解開了裡面西裝的扣子,又將襯衫的下襬從西褲裡拽了出來。
他在檢查自己的傷口。
在確定傷口沒有裂開之後,他才鬆了口氣,擡頭看了顧妤一眼後,轉身朝着後面的休息室走去。
顧妤以爲他不會再出來了。卻不想,轉眼間,他手裡拎着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走了出來,而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不見了。
厲紹憬將紅酒和高腳杯放在了顧妤身前的茶几上,坐在了顧妤對面的位置裡,擡起頭對她說道:“喝一點,你會覺得身上舒服些。”
顧妤明白他的意思,酒能壓驚,也能驅散身上的寒意。
顧妤沒說什麼,自己伸出手將瓶子上的木塞拔了下去,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大杯。
顧妤喝的很急,酒精刺鼻,不禁的咳嗽了起來,厲紹憬也沒攔着她。
一大杯紅酒被全部喝下,顧妤低頭大口的喘息着。
厲紹憬始終盯着她,將她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裡。
片刻後,顧妤慘白的臉上,終於有了絲血色。
第二杯,顧妤喝的不再那麼着急,卻也不慢。
她大口的喝下,那種澀澀的口感,不光刺激着她的味蕾,也刺激着她身體裡的每一處緊繃的神經。
起先的那種麻木感逐漸消失,彷彿四肢又開始聽自己的使喚了。
直到她開始給自己倒第三杯,厲紹憬才伸出手,阻止了她。
手臂被厲紹憬攥在手裡,顧妤擡起頭,注視着眼前那張曾經讓她不止一次沉淪了臉。
厲紹憬說:“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
此時的顧妤,心裡是酸澀的,壓抑了太久的情緒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顧妤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這裡……
她從沙發裡起身,看也不看厲紹憬一眼,冷聲說道:“沒事了,我先走了。”
她的手臂還被厲紹憬緊緊的攥着,腳步絲毫動彈不得。
厲紹憬的頭並未擡起,兩個人就保持着這個動作,僵持不下。
顧妤怔怔的看着他,酒勁有些上涌。
她不明白,厲紹憬這是何意?既然不許她再繼續喝酒,也不許她離開嗎?
她剛想開口,可惜,話未出口,頭腦一暈,就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撲面而來的熟悉氣息,讓顧妤有些忍不住發慌。
腳步還沒等站穩,她的脊背處一硬,微微鈍痛,整個人已經靠在了牆壁上。
厲紹憬將她困在牆壁之間,怒氣未消的看着她,問道:“20歲之前,你已經爲嚴復死過一次了。如今,還想再爲他去死第二次嗎?”
顧妤的臉色迅速變化着,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厲紹憬,她也來了脾氣,擡起下巴,定定的盯着他,說道:“我沒你想的那麼賤!”
聞言,厲紹憬的嘴角輕抿,而下一刻,他低下頭,吻了下來。
兩個人置着氣,卻又莫名其妙氣的沒有來由。
厲紹憬氣顧妤爲了嚴復什麼都肯去做,而顧妤氣自己沒有勇氣,永遠也逃離不了厲紹憬那雙深邃的,蠱人心惑的眼睛。
厲紹憬的吻是癡纏的,是過分用力的,宣泄自己情緒的同時,慢慢轉化成了身體裡的***。
顧妤被動承受着,眼睛卻始終睜的很大。
除了曖昧的呼吸聲在耳邊流轉,還有衣料上的摩挲,讓她情不自禁。
厲紹憬在顧妤的發愣的空當,深入了自己的這個吻。
他們脣齒糾纏,有些忘乎所以……
顧妤的視線在模糊,她能看到是越過厲紹憬肩頭,放在茶几上的那瓶紅酒。
回味着紅酒的餘甜,此時厲紹憬口中的淡淡菸草香更讓她流連。
顧妤的身子發飄,思維發散,厲紹憬的吻技過於熟稔,顧妤到底是被他逼開了牙關,任由他衝進來,貪戀的攝取。
顧妤的臉頰發燙,身子發抖,厲紹憬卻突然離開的她的嘴脣。
這種突然間的抽離,讓顧妤有了總悵然若失的感覺。
厲紹憬的手還託在她的腦後,兩個人近距離的相對,顧妤的胸口起伏的厲害。
厲紹憬眼中,不知道何時帶足了笑意。
他盯着臉色緋紅的顧妤,片刻後才說道:“我就喜歡看你跟我較勁了樣子,明明對我有感覺,卻不承認,這一定很難受吧?”
顧妤的臉色由白變紅,縱使酒氣上涌,起碼在這一刻,她還是清醒的。
她把厲紹憬的這句話理解成了諷刺,她沒有矯情的一把將他從身前推開,譴責他的過分。
而是倔強的擡起下巴,衝着他,冷冷說道:“我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對一具具有誘惑,又在極力的挑逗我的軀體產生***,這不是很正常嗎?”
厲紹憬聞言一愣,沒有想到顧妤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顧妤見厲紹憬的表情怔住,依舊一股子不服氣的勁頭涌現了出來。
她毫不懼怕與厲紹憬的對視,湊到他眼前,近距離的盯着他的眼睛,語調緩慢的說道:“厲紹憬,你是臨城最有地位的企業家,這四年來,有不少的女人做夢都想上你的牀吧?”
厲紹憬的臉色黑了下來,卻沒有從顧妤的身前離開。
顧妤笑了,繼續說道:“她們也許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在牀上的表現,其實,也不怎麼樣……”
這回,厲紹憬的臉色可謂是全黑了。
顧妤依舊不自知,挑釁道:“你永遠就只有那麼幾種姿勢,除了會用些蠻力以外,技巧差到慘絕人寰,想想都覺得乏味……”
但凡是個男人,被質疑在牀上的能力,都是容忍不了的,更不要說厲紹憬了。
厲紹憬逼近顧妤,氣息噴灑在顧妤的臉上,語調裡明顯帶着怒意的問道:“這麼說,四年之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我都沒能讓你滿意了?”
這一刻,顧妤看着厲紹憬的眼神,覺得事情發展的似乎不像她所預料的一樣。
因爲,厲紹憬的大手已經順着她外套大衣的衣襬探了進來。
顧妤有些退縮了,一把按住了厲紹憬伸進大衣裡的手,表情明顯慌亂:“你幹什麼?!”
緊接着,胸前一重,顧妤的呼吸凝滯了。
厲紹憬的表情專橫,霸道,不容顧妤有一點的抗拒。
他低醇的聲音在她的耳側響起,卻帶着從未有過的蠱惑邪魅,說道:“你不是我說的技巧差到慘絕人寰嗎?要不要現在試試,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顧妤瞪大了眼睛,而厲紹憬已經將手伸向她的褲子拉鍊……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