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解決完她,在弄死你。”那歹徒厲聲說道,姚苑清一聽,驚悚了滿臉。
而喬俏見那些人拿着鐵棍就衝了上來,喬俏見此,連忙擋在姚苑清的身前,並厲聲說道:“快,報警。”
喬俏說完,隨手在地上找了一個防身的武器,這些歹徒雖然也是混外面的,但是基本上都沒什麼身後,只不過喬俏看了看人數,大概有五人的樣子,現在自己懷着孕,基本上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但是拖延一陣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就在那些歹徒朝她攻來的時候,喬俏將姚苑清守在自己身後,狠狠的與這些歹毒周旋起來。
而看着此時膽小不已的姚苑清,見她拿出手機手都在那裡發抖,頓時有些着急起來。
尼瑪嗎,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而那些歹毒見姚苑清要報警,雖然嘴上裝摸做樣的厲聲喊道:“你們竟然敢報警——”
所有的人都其中起來對付喬俏,喬俏與這些歹毒周旋了一陣之後,體力明顯跟不上,因爲懷了孩子的緣故,身子又沉,甚至還要保護姚苑清,她頓時被人從後背上踢了一腳,直接倒在了地上。
姚苑清見此,嘴角泛出一抹冷冷的笑。
其實,她也並不是那麼害怕,只是想着,現在報警的話,馬上就會有人出現,而且,這裡和醫院也離得近,喬俏這樣子要是被人發現的話,很快就會被送到醫院搶救,那她所做的這一切,豈不是徒勞。
她一定要讓喬俏失去這個孩子,一定不能讓她有安穩日子過。
“賤人,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要是還敢和我們做對,直接殺了你。”
那歹毒見喬俏被踹到地上,臉上泛出一抹得意的笑來。
而姚苑清見此,迅速的撲到喬俏身旁:“你們幹什麼,要是再敢動我們一下,我就立刻報警。”
姚苑清話裡的意思其實溼潤昂這些人走,因爲她剛剛已從喬俏的褲子下面看到了一抹腥紅。
想着剛剛那歹毒的一腳應該是踹的不清,喬俏現在被踹的躺在地上,臉色發白,在等一會兒的話,孩子應該是保不住了的。
那寫歹毒見此,嘴角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意來:“呵呵,想報警,也要看你有沒有機會。”
那些人正準備將姚苑清的手機直接搶過來,在對其傷害的時候,巷子裡面忽然傳來一陣聲音。
“你們幹什麼?”應該是住在附近的居民發現了這裡的異樣,見到有兩個女子躺在地上,被一羣手持長棍的流氓給圍住的時候,心知是遇上了歹徒,立刻就報了警。
而喬俏聽到遠處的那個聲音之後,也氣息微弱的說道:“救命——”
姚苑清見此,立刻對這些人使了個眼色,那些歹徒見此,有一個便小聲說道:“大哥,我們快走吧,剛剛有人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過來。”
那幾個歹毒權衡了一會兒之後,終究快速的離開。
而那個附近的居民見那些人離開,連忙趕了過來,見
到倒在地面上的喬俏,急忙問道:“姑娘,姑娘,你怎麼樣。”
喬俏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快速的流出,而且好像要離開她一般,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頓時說道:“求求你,帶我去醫院,求求你。”
那好心的市民見到喬俏躺在的地面上已經流出了一些血,頓時明白過來,連忙將她抱在懷裡,並快速的朝醫院奔去。
姚苑清雖然沒想到中途居然還會出現一個市民,但是依照喬俏現在的情況,這孩子肯定是會流產的。
她跟在喬俏的身後,頓時哭了出來,“俏俏,你千萬不能有事啊,喬俏。”
喬俏根本就聽不清姚苑清在說些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的腦子十分迷糊,而且耳朵也不怎麼好使,好像被人催眠了一樣,眼睛裡看見的事物都帶着一層模糊的感覺。
那種心慌和驚恐瞬間席捲了她,當她被人放在手術牀上,推進手術檯的時候,她的手狠狠的拽着眼前醫生的白色大褂。
“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的孩子,一定要。”喬俏不依不饒的說道,而耳中只是細微的聽到一些聲音。
“醫生,出血量實在是太大了——”
“醫生,胎盤有脫落的跡象——”
……
當俞琛知道喬俏在去醫院孕檢的路上遇上了歹徒,而且,現在在手術室,她和孩子危在旦夕的時候,整個人彷彿老了十歲一般,猝然起身,連走路步子都是不穩的。
而俞家的人知曉這個消息的時候,全都趕去了醫院。
俞琛是第一個到了,當他趕到醫院,看到手術中這三個字的時候,腦子都發脹起來,特別是看到坐在醫院走廊上哭個不停的姚苑清時,頓時暴怒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
俞琛想着,不過是去做一個孕檢罷了,怎麼就會雲上歹徒了,而且,華孚醫院是喬俏上班的地方,每天他們至少要在那裡來回好幾趟,喬俏都不知道走過多少次了,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今天怎麼就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俞大哥,對不起,我——”
姚苑清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那巴掌大的小臉被淚水侵染,讓人看了忍不住憐惜,但是俞琛卻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心煩,心裡只想弄明白,他家喬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姚苑清,你怎麼會在這裡?喬俏今天不去華孚醫院做孕檢麼?”
俞琛的話,基本上是用吼的,醫院走廊裡面的人聽到這話後,全都紛紛側目,看了看這裡發生的情況。
而手術室一旁的房間內走出來一個醫生,見到俞琛這個大聲,厲聲說道:“安靜點,還有病人正在手術呢?”
俞琛想到他家俏俏現在正在生死關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姚苑清之後,便一直守在手術室的外面。
等會兒在和姚苑清這個女人算賬。
這時候,俞父和周偌寶還有周青梅也過來了,甚至是俞殷也一臉焦急的趕來過來。
俞父得知喬俏進了手術室,孩子可能保
不住了,頓時傷心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這些一下字就進了手術室。”
俞琛滿臉陰寒,看了看哭成淚人的姚苑清,“這個,要問她。”
俞父將視線轉移到姚苑清的身上,姚苑清和喬俏今天是一起出門孕檢的,怎麼一下喬俏就進了手術室呢。
“苑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俞父滿臉陰沉的問道。
姚苑清知道,她終究是和喬俏一起,所有都是會逼問她事情的緣由,而這些措辭她早就想好了的。
“叔叔,我和俏俏在來醫院的路上遇見一羣歹毒,俏俏爲了保護我,與歹毒周旋的時候,不小心被歹毒所傷,所以——”
後面的話,就算姚苑清不說,俞父也知道大概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只是一直沉默的俞殷冷冷的看着姚苑清,那冰冷的眼神好似要將她生生凌遲了一般。
雖然俞殷自始自終都沒有說話,但是姚苑清此時最害怕的,卻是俞殷。
一家人全都在手術室外面焦急的等待這,此時,最得意的莫過於姚苑清了,最最擔心,最難熬,最悔恨的莫過於俞琛的。
如果今天早上,他不是被工作給牽絆住了的話,一定會陪喬俏還孕檢,也不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俞琛想到這裡,悔恨不已。
如果有如果的話,他想一步都不要離開喬俏,這樣喬俏在他的視線中,是不可能發生一點意外的。
而俞殷,陰冷的眸子一直緊緊的盯着姚苑清,從姚苑清一點傷痕的身上,和臉上微微泛出的那一抹得意,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姚苑清的注意。
當看到俞琛那滿臉傷心欲絕的樣子,俞殷承認他心裡確實有一抹前所未有的快感,可是當得知喬俏現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候,他的心居然是萬般的空落。
若是喬俏發生什麼事情的話,俞殷想,他一定會殺了姚苑清,替喬俏報仇。
在經過了幾個小時的等待之後,手術室內的燈光終於滅了下來,當俞家的人看到手術室內走出一個醫生,滿臉疲憊而又心傷的樣子,俞家人的心全都冷了下來。
特別是俞琛,整個人都撲到那醫生的面前,滿臉緊張的問道:“醫生,我妻子怎麼樣?”
俞琛首先問的不是小寶,而是喬俏,他想,小寶沒了,他雖然也會傷心,但是以後還是可以再有的,可是,若是喬俏沒了的話,他想,他這一輩子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三十年的光景裡,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生活的目標,如果這個原本屬於他的幸福就這麼失去的話,他想,他也沒有幸福的權利了。
醫生看着眼前這麼傷心欲絕的男人,知道躺在手術檯上的女子是這個男子的老婆,想必他們一定很相愛。
“先生,大人和孩子都無礙,只是患者流了很多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們家屬特別注意下,好好照顧她。”
當俞琛聽到喬俏和小寶都沒有事的時候,原本一直緊緊繃着的臉此刻不僅沒有鬆懈下來,居然還流出了兩行清明的淚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