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辭用眼神問着葉嬋:我能把他的手給剁掉麼?
葉嬋急忙眨巴眨巴眼睛:不能,不許衝動。
楚秋辭轉過頭,顯然有些遺憾:可是我還是想把他的手給剁掉……
葉嬋馬上就把藍柯的手給甩掉了,真是,在不拽下去,男人說不定真的能做出這些事來的。
徐修泰也趁機走上前,將手搭在楚秋辭的肩膀上,然後問着衆人:“那後天要放出去的宣傳照片,讓不讓秋辭出鏡?”
這些人有些爲難。是的,他們演員就算是想放鬆,顧慮也是很多的,基本上這種打籃球的時候,都要前後拍不少照片,然後再挑選好看的,發到網上去,就算是一個小通告。
畢竟那些粉絲也不是隻喜歡看街拍路透的,她們也想看看演員平時的生活。
所以衆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楚秋辭:“還是楚少來說吧,你想不想出境?”
楚秋辭對於這件事還真的沒什麼興趣,加上他這個時間出現在新封神劇組,如果被爆出去,葉嬋指不定有要緋聞傳身了,於是他轉頭問着葉嬋:“你覺得呢?”
衆人看向楚秋辭和葉嬋的目光登時有點曖昧起來。嘖嘖,這兩個人,真的有他們說的那麼純潔麼?
他們當然不純潔了,沒看到葉嬋的嘴脣還是微腫的麼?這是誰幹的好事?
不過葉嬋在這個時候,卻考慮一下,和楚秋辭道:“我覺得咱們可以留個懸念,照相的時候,你還是跟着一起照,但是等放出去的時候,可以把你留白,然後讓大家猜猜,你的身份。等話題的熱度起來又平息下來,比如說幾個月以後,新封神要播出的時候,在那個時候再把你的身份放出來,正好還能炒作一把。”
原本楚秋辭徵求葉嬋意見的時候,大家都沒想到,葉嬋還能提出什麼好辦法來,誰知道,葉嬋這話,簡直是讓他們刮目相看啊!
但是藍柯也爲難地開口了:“葉老師,你的這提議是挺好的……還能省下一筆宣傳費,但是這會讓楚少爲難的吧,是不是不太好?”
葉嬋知道他們的顧忌,但是他們有,自己可沒有啊,這就是自己的男人,當然要物盡其用嘛。
再說了,這幾個月以來,靠楚秋辭的炒作還少麼?楚秋辭他自己也不在乎。
所以葉嬋直接就對藍柯擺了擺食指:“沒關係,楚少不會在意的,是不是?”最後這句,是轉頭問着楚秋辭的。
楚秋辭還能說什麼?他就覺得,葉嬋太能給劇組省錢了,導演在最後不給葉嬋加點工資,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葉嬋都開口了,他也就點了點頭:“對,就按照葉嬋說的來吧。”
幾個人又討論一番,葉嬋有點犯困,就進屋去了,還告訴徐修泰,要是訂盒飯的話,記得給她也送去一份。
等楚秋辭再想去找葉嬋的時候,發現小姑娘已經不在自己的視野中了,還沒等他敲門,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楚秋辭看到上面的來電,也詫異了一下,接通後,平靜地應着:“喂,你好,我是楚秋辭。”
“我是溫錦眠,你現在方便麼?我想見見你。”一個冰涼的女聲,也從聽筒中響起。
楚秋辭看了看葉嬋的門:“你現在是在昆明?用不用我把葉嬋叫過來?”
“不用告訴她我來過,我只是想見你而已。”溫錦眠說完,就給楚秋辭留下了個地址,然後把電話給掛斷了。
楚秋辭不知道溫錦眠是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他知道溫錦眠和葉嬋是什麼關係,所以把手機收好後,他還是拿着車鑰匙重新下了樓,開車到了溫錦眠約定的地點。
她很會選地方,這種私人會所,記者是一定進不來的,也免了很多楚秋辭的煩惱。
等到了包間後,楚秋辭發現,溫錦眠已經在房間中等着自己了。
她就靜靜地坐在那裡,穿着一身精緻的工作裝,不是死板的西裝,而是很高檔時尚的裙子。
她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水,能看出她之前已經喝了幾口,等擡頭的時候,楚秋辭發現她精緻的妝容,已經難以掩蓋她有些慘白的臉色。
但是溫錦眠還是淡淡地望着他,絲毫都沒有什麼脆弱的表情流露出來:“你過來得很準時,坐吧。”
想到之前和溫錦眠鬧過的不愉快,楚秋辭只是輕輕頷首,就坐在了溫錦眠的對面。
她讓侍者給兩個人上了杯咖啡,楚秋辭還問了一句:“你的身體看起來不好,還是不要喝咖啡了。”
“沒關係。”說完,她就讓侍者出去了。
很快,咖啡被端上來,但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先動。溫錦眠看者面前的男人,說實話,要不是上次山體滑坡的事情,自己或許對他一輩子都不會有所改觀。
但是現在,有些話,她還是必須要和他說清楚才行。
“我知道你就是八年前的那個男人。”溫錦眠淡淡地和楚秋辭說着,咖啡還氤氳着熱氣,但是楚秋辭的臉,在對面卻格外堅定。
“然後呢?你是想和我說些什麼?”楚秋辭也沒有不承認,倒是有些好奇地看着溫錦眠。
“你不該來找小嬋的。”溫錦眠其實之前並沒有想到,楚秋辭就是八年前的那個男人,畢竟她當初沒見過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他改變太大了。
八年前的他,只會利用小嬋,所以八年後,她纔不敢把小嬋交給他。
可是她放在小嬋身邊的人,已經和自己報告過,說小嬋和楚秋辭的感情越來越好了,所以她也必須出手了。
“我必須要找到她,也要讓她一輩子在我的身邊。”楚秋辭緩緩地靠在椅子上,眼中已經帶了一絲威脅:“那現在,我想問問小嬋異父異母的姐姐,你是想要威脅我什麼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的記憶還有些錯亂,現在我已經想起來了,難道你想告訴我,你要做葉嬋的好姐姐麼?”
“我一直都是葉嬋的好姐姐。”溫錦眠冷冷地說着:“最起碼,我比你這個滿口謊言的騙子要好得多。”
“我是騙子?”楚秋辭笑着搖了搖頭:“我覺得你並不瞭解我,所以你沒什麼資格這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