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來人的俊臉上赫然多了道清晰的五指印。
男人憤怒的瞪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慢慢的擡起手想要回擊。雙眼不自覺的觸上她悲楚的眼眸,立刻怔愣在原地。
好清澈的水眸,他看的癡了亦呆了。
“不知道我這個醜八怪有什麼好看的,竟讓堂堂北院大王耶律楚看的癡呆?”女子淺笑,諷刺道。
耶律楚立刻回身,正色道:“打本王的人,你是第一個。”說完,抓起她的小手,眯起眼,發出嗜血的光芒。
趙如煙昂然擡頭,不懼的對上他的眼睛。
耶律楚一怔,隨即訕訕的放開她的手,轉身背手而立。
“說吧,你到底是誰?”他問道。
“我是誰?耶律王爺難道不知道嗎?”她挑眉回擊。
耶律楚轉身,細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驚歎於她竟有如此高貴的氣質,除了臉上的那條疤痕,周身都發散着神秘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接近,忍不住想要窺探一番。
躲不過他的疑惑,避不開他窺探的眼神,趙如煙心虛的低下頭,下起了逐客令:
“不知道王爺是如何知道我的荷香小榭的,只是,寒舍實在寒磣,難以容下王爺如此高貴俊凡之人,還請王爺回去吧。”說完,急切的轉身,生怕在慢一拍就露餡。
一隻手將她拉住,趙如煙輕蹙娥眉,不悅的回頭狠瞪了他一眼。
耶律楚痞痞一笑,牲畜無害的聳聳肩。
“公主莫急,今日拜訪只是想邀約公主去看一場好戲,不知道公主願意與否?”說完,貼近她的耳根說道:
“公主,你跑的這麼急,是怕愛上本王,還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心虛了?”
驀地轉身,趙如煙憤恨的看着一副嬉皮笑臉的耶律楚,咬牙,握拳,恨不能再耍一巴掌給他。
“王爺多慮了,我對野蠻人羣沒興趣。”她咬牙切齒道。
“正好,我對醜八怪也沒興趣。”他吹着口哨,悠哉道。
“只是,苦了耶律齊,俊帥如他,竟要娶一個醜八怪爲妃,真是暴殄天物啊。”說完,還不忘感嘆一聲,黯然的搖搖頭,狀似悲慼。
趙如煙低頭,緊抿脣瓣,不再言語。
許是感覺到她的傷感,耶律楚原本還笑意盈盈的臉立即嚴肅了下來,不知爲何,心裡堵得慌,有種淡淡的負罪感慢慢的上升,在胸口溶化開來。
走上前,他試圖安慰她,“你雖然醜,可是醜不是你的過錯,其實你並不可怕……”
“唉,其實你真的不醜啦,沒人我想的那麼恐怖……”
“額,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其他意思,我不是說你醜……”
耶律齊越說越模糊,越說越不成調,最後乾脆耷拉着腦袋不再言語。
他只是一介武夫,不知道如何用言語去安慰人,更不懂的如何去粉飾自己的錯誤。
“王爺不是要請我去看戲嗎?請稍等片刻。”說完,便不再理會耶律楚,徑直朝着內室走去。
耶律楚定定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身後,赫然多了個黑影。
“王爺。”來人抱拳。
“怎麼樣了?”
“如王爺所想,趙如夢另有他人。”
“哦?”
“此人名叫趙如煙,皇帝的第四個女兒,當年因爲懷疑皇后與人有染遂將皇后處死,而趙如煙因爲爲凌皇后之女而也受到牽連……”
侍衛將趙如煙的身世娓娓道來,而耶律楚則愈發的眉頭深鎖。
“臣有一事不明白,請王爺指明。”侍衛慢慢的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但說無妨。”自始至終都是看着一個方向。
“不知道王爺是如何知曉那狗皇帝的詭計。”侍衛義憤填膺,想到大宋竟然使詐就恨不能將它夷爲平地。
搖搖頭,剛剛褪去的眉頭又爬了上去,耶律楚擔憂的說:“你難道沒看到夜宴上的那一場,如果是他寵愛的女兒,試問,那狗皇帝又豈會捨得拿自己愛女的命換自己的命?”說完,又好像想起什麼似得,轉身對着侍衛道:
“你速速將當年凌皇后的案情查清楚,今晚我就要答案。”
“是。”侍衛領命而去。
耶律楚不再言語,默默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沉思,直至一抹潔白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簾,然後嘴角上揚。
趙如煙,人如其名,恰如一抹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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