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之後,拓跋弘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心下苦澀之餘,輕寒卻也只能默默的唏噓感嘆,倍感無奈。
自古男兒皆薄倖,果真如此。她在心裡黯然神傷的想着,卻牽動心口隱隱作痛。
拓跋弘的出現在她的生活中掀起了驚濤巨浪,輕易的就撩撥起她內心的那種蠢蠢欲動;但是,狠心如他,他的離去卻彷彿將她的心帶走般,渾渾噩噩的過着不該過的日子,好像自己已是行屍走肉般,茫然無所措。
她從小就是個堅強之人,只是不知爲何,遇到拓跋弘之後,心裡所有的設防竟全部瓦解,心底最原始的柔弱亦充分的爆發出來,讓她難受萬分。
“我,這,到底算什麼呢?”坐在鞦韆之上,她低着頭喃喃低語,卻忍不住眼眶泛紅,心裡糾結着,劇痛難耐。
踮起腳尖,在往後退了幾步,鞦韆飄起來的那一刻,她晃着身子,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着那絲絲縷縷的氣息。雖然眼前時一片黑暗,但是她卻能憑藉着感官感受着前方那絢爛的華麗景色,不禁將其與自身作對比,心下又是一陣淒涼,淚,掉的更兇了。
風吹過,撫過她淚流不止的小臉,扯出那宣示着心傷的淚水,好不淒涼。
“拓跋弘,你這個混蛋……”她恨恨的罵道,任由淚水恣意洶涌。
“哦?才幾日不見,你的心裡就裝着別的男人了?還是我以前的努力不夠?”一道戲謔的嗓音傳來,輕寒一怔,急忙停住還在晃盪的鞦韆。
轉過身,男人濃重的怒氣撲鼻而來。
“雲揚?”她疑惑的喊出聲,心頭猛地一顫。
“原來你還沒忘記我嘛,不愧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朝三暮四果真是本性。”說完,雲揚伸手將毫無防備的輕寒狠狠的一推,嬌小的身子就這樣從鞦韆上滾了下來。
“啊……”捂着發疼的膝蓋,在摸摸腳下的那份痛楚,從溼漉漉的液體中,她感覺的到,腿一定出了大事。
“唔~”她忍着疼痛,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站起來,可是隨着力氣的加重,腿上的劇痛更加的火燒灼燎,直直的讓她難受萬分。
艱難的半蹲之後,雙腿終於還是頹然的一軟,人亦再次載了個跟頭。
“不要在我面前裝作一副可憐模樣,趙輕寒,你他媽的不配,你這個賤人,朝三暮四,男人隨便用手一勾你的魂就被勾走了,我當時真是瞎了眼竟然會看上你這樣的瞎子……”
冷水再次當頭噴下,輕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早已化成了江湖,不能思考。
“雲揚,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沒權這麼侮辱我……”她忍着嚴寬中翻滾的熱淚,喊道。
“沒有權利?呵呵,你們姐妹兩都他媽的下賤,怪不得之前一直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原來是想讓你和她一樣去勾搭別的黃金單身漢,我真是瞎眼了。”他依舊恨恨的罵着,絲毫不管不顧跟前脆弱的人兒早已無法控制的哭的肝腸寸斷。
“不許你這麼侮辱我姐姐……”不知是哪來的力氣,她猛地傾身即刻抓住他的腿,發瘋般的捶打着。
雲揚氣不過,發狠的一甩,可憐輕寒眼盲,嬌弱的身子早已被甩了出去。
“我侮辱她?呵呵……”雲揚發狂的大笑了起來,指着輕寒罵道:“你知道嗎?那個小賤人竟然派人來打我,要不是我跑的快,你覺得我還有命回來報仇嗎?”說罷,上前緊緊的掐住輕寒的脖子,臉色是恐怖猙獰的紅色。
“你這個賤人,我沒有嫌棄你是個瞎子和你在一起,沒想到你竟然用這個來回報我,你是不是活膩了,我今天就掐死你,掐死你這個小賤人。”說完,手上的動作不禁加大,咬牙切齒的動作像只索命的修羅。
不,他現在就是一個修羅,索命的修羅。
“雲,雲揚,你,你放開……”慌亂的小手拼了命的捶打着他的手,小臉因爲缺氧而白透了,輕寒無光的眼眸裡透着害怕,甚至是驚恐。
慌亂之間,小小的身子因爲掙扎過度而不小心扯破了身上的單衣。雪白的肌膚霎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雲揚身子一頓,眼裡的立刻燃燒起來。
“該死的,真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曼妙的身子,如果我不好好嚐嚐還真對不起這些年浪費在你的身上的時光了……”說完,兩手一鬆,急忙撫上,撫摸着她顫抖的身子。
輕寒小小的身子一怔,害怕的往後退去,口裡直嚷嚷:“不,不要……”淚水就這樣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不要?怎麼可能不要,我說輕寒,我對你這麼好,沒有因爲你是瞎子而和你在一起,你說什麼也要報答我是吧。”大手繼續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雲遊着,嘴裡吐出的是肆無忌憚的淫穢之語。
大手一揮,衣服竟被輕易的撕開,雪白的嬌軀霎時呈現在空氣之中。
“不要……”感受到男人升騰起的,輕寒驚恐的大喊,身子急切的往身後爬去,淚水沾溼了地上的草地。
膝蓋處傳來陣陣劇痛,卻也只能咬牙忍着,任憑這樣的痛楚傳遍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