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卿虞就在頭昏欲裂的感覺中醒過來。
感覺自己的頭痛的要炸裂了,她用力的敲敲自己的腦袋。待到思緒清明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房間中睡着一個人。
卿虞走下牀去,一手扶着自己,一邊仔細看看這個人。
他用一隻手撐在桌子上,凌亂的頭髮遮住了他半張臉。
卿虞走過去戳戳他的肩膀,那個人卻沒有反應。她繼續戳他的肩膀,他終於有了一絲反應。
他擡起頭半睜着迷茫的雙眼,這幅樣子實在是將卿虞嚇了一跳,:“紹謙?你怎麼在這?”
紹謙稍微動了動自己痠麻的肩膀,毫不文雅的打了個哈氣,懶洋洋地說道,;“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吵着鬧着要去摘月亮。然後我就把你扶回了房間,但是你扯着我的衣袖不讓我走,還吐了我滿身。”說着還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襬。
卿虞頓時有些汗顏,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只是竟然會是這個德行。如果早知道的話是打死也不會喝那麼多酒的呀,這下好了,在紹謙面前把自己的臉全部都丟光了。
還有那什麼?摘月亮,這都是哪跟哪呀!
卿虞尷尬的笑笑,:“真的很抱歉呀,我真的可能喝大了。”
紹謙站起來,:“不是可能喝大了,是你真的喝大了。”他看着她,略帶挑逗的意味,:“不過喝大了也沒有什麼關係,你只要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就好了。”
他故意以湊近她的耳邊略帶曖昧的說道。
卿虞大腦頓時空白:發生了什麼?
她下意識的低頭去看自己的衣裳,卻發現實在是不堪入目。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頓時羞憤的不行,:“你··你··”她被自己起的說不出話了。
紹謙看她再這樣下去大有要哭的架勢,不緊不慢道,:“我說的還你吐了我一身,記得陪我一件衣裳。”
卿虞聽了他的話覺得半信半疑,他指着自己的衣服,:“這衣服是怎麼回事?”
他無奈,:“叫碧水幫你換的。”
其實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爲他最後一刻忍住了。因爲他知道他的小丫頭非常傳統,如果她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清白被毀,定會十分傷心的吧。
儘管他們已有婚約在身,但是他是個君子他不習慣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何況那個人還是他深愛的女人。他不想她恨他,更不想趁人之危。
況且他若是愛上一個女人定會讓她的身心都屬於他,而不是趁她酒醉之時行那卑鄙無恥之事。
“好啦,好啦。”他摸摸他的頭,:“趕緊洗漱好,吃完飯,我們一起去街上。”
她問道,:“爲什麼要上街去?”
他微微笑道,:“因爲要賠我衣服。”然後微笑着離開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