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肆意涌流哥,你喝醉了之後好漂亮-154.愛慾不可收

謝清呈和賀予吃完飯, 賀予還不捨謝清呈走。

想了想,又纏他:“謝哥,你都陪我這久了, 再陪我去酒吧玩一會兒吧。反正今天也週末, 不用工作也不用學習……”

謝清呈:“太遲了,我回去還有書要看。”

賀予:“週末看書,人不如豬。”

“……你再罵。”

賀予:“咳……你再陪我一場?”

“不行。”

“我今天二十歲生日——”

“昨晚我已經陪你過完了。”

賀予左思右想, 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你還記你之前和我打賭嗎?”

謝清呈皺眉:“什?”

“我幫你做ppt那次, 你不說要讓我勸回你班上曠課的學生, 如果我勸回來的比你, 算你輸了,輸了你要答應我要求……”

謝清呈記不清了, 但他這說,好像有那一回事。

“我沒答應過你別的要求嗎?”

“沒有,一直欠着呢。”

謝清呈皺眉:“真的?”

“真的啊, 你大老爺們你要說話算話吧。”賀予拿捏住謝清呈在意的, “大男人不能賴賬的。”

謝清呈:“……你的要求讓我陪你去酒吧嗎。”

賀予頭。

謝清呈沒辦法,後道:“哪一, 我叫車。”

他完全包養情『婦』小白臉的架勢。

賀予偏着臉想了一會兒,說:“離不遠, 我們一起走過去,正好消消食。”

週末的灘人很,東張西望的地遊客,牽手散步的情侶, 擺弄手機拍照的大伯大媽,金髮碧眼的夜跑老……

兩個男人並肩走在其中,並不會讓人想什。

亦或這個城市本來很包容而魔力四『射』, 連賣花的老太太都不介意人情侶同『性』還異『性』,甚至都不管人不單純的同事或朋友,樂呵呵地上前推銷玫瑰鮮花。

“帥哥,買枝花吧,送給你女朋友……”

“大叔,買枝花吧,送給你老婆。”

“小姑娘,買枝花吧,不買也沒關係啊,當『奶』『奶』送給你嘛。來,拿着,拿着。”

賣花婆婆們深諳此道,明白除了喜歡在女友面前充面子的男人之,好推銷的對象小姑娘們。

小姑娘們往往心軟,大媽們把花塞過去,說免費,其實早已織好了人情的網——哪個不諳世事的姑娘會忍心要佔一位兩鬢斑白的老婆婆的便宜?到了後總歸會不好意思地付錢的。

賣花姨躲着城管,兜兜轉轉,後兜到了謝清呈和賀予面前。

商機不容錯過,倆男人也可以推銷,而且大媽們早懂了,這年頭有一種男人,叫那啥,叫鈣!

“帥哥,買枝花吧,送給你——”大媽一看賀予和謝清呈,認定了謝清呈這樣英俊高大成熟穩重的男人金主,那討巧話全衝着謝清呈說的,“送給你的……那個,你朋友。”

說着遞上一枝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謝清呈雖覺老婆婆可憐,但也不願意給賀予買花,想了想,還說了句抱歉,『插』着口袋走了。

如此一來,便換賀予老太纏住。

“小夥子,買朵花給你哥哥吧,你看他帥啊。”

賀予一,很高興:“你也覺他帥嗎?”

老太乘勝追擊:“這條街屬他帥。”

賀予笑着把支付寶打開了,掃了一下老太的二維碼,轉了足夠將她所有玫瑰買下的錢,然後道:“我拿一支,其他的您送人吧。”

“哎……”老太愣住了。

哪怕在滬州這片繁華的地方,兜售鮮花也不那容易的。老太看着老年機到賬的金額,有些不敢置信。等她反應過來,賀予已經挑了一支半盛開的紅玫瑰,隨着謝清呈的背影去了。

思想前衛的滬州老太喃喃着念出她重複了無數遍的賣花祝詞:“祝你們健康快樂……哎呀,不對,祝你們百年好合?”

賀予拿着一支玫瑰花,回到謝清呈身邊。

謝清呈瞥他一眼:“買這幹什。”

“樂善好施。”

“……”謝清呈便不說話了。

兩人並肩走了一段路,賀予手拿着花,和謝清呈兩人又都帥哥,此沿途收穫了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謝清呈漸漸地感到有些不自在。

“賀予,你能別拿這朵花了嗎?”

“我自己買的,爲什不能拿?”

很有道理。

哪怕謝清呈也無法反駁。

于帥哥後只問:“還有久?”

“快到了。”

謝清呈原本以爲賀予要帶他去什羣魔『亂』舞的盤絲洞,已經做好了願賭服輸視如歸的心理建設,然而沒想到,賀予後帶他去的一歷史悠久的百年飯店,那飯店在滬州設有英租界時期建立的,一百年間幾經更名,接待過無數名流政要,每塊磚瓦彷彿都藏有一段或動魄驚心,或旖旎稠豔的洋場過往傳奇。

進了酒店,處處都歷史的摺痕。古老的新風系統仍在運轉,高聳門楣上的靈緹犬圖騰鎮守着酒店平安,餐廳中央擱置的鋼琴已經百年,喜劇大師卓別林的手指曾在琴鍵上歡愉地躍動過。

而在酒店一樓的一角,有一看似低調不惹眼,實則很有底蘊的爵士酒吧。

這酒吧樂隊的特殊之處,在於表演全年齡在七十週歲以上的老年人,所以又叫老年爵士樂隊,老酒沉壇,氣定神閒,聲聲曲調都有歲月的倒影,那韻味其他樂隊很難模仿。到滬的國總統也有起了好奇心,來過他們演奏的。

“歡迎光臨,兩位先生晚上好,請問有預定座位嗎?”酒館門口披着雪白坎肩,旗袍裹身額發燙卷的女侍應生彬彬有禮地問道。

賀予一時情之所向,竟忘了週末老年爵士樂隊的觀衆極,小酒館往往容納不下,需要訂座。

只道:“沒有。”

但不甘心,又施展魅力。

“姑娘,我們從東北來的,漠河國境線那邊,慕名而來,想你們樂隊演奏。咱倆明天早上回去了,您看能不能幫我們想想辦法,再加個桌?或我們也可以等,看看有沒有客人提前離場,那也行唄。”

謝清呈:“……”

這人不去表演專業真屈才了。

東北口音都裝出來了。

迎賓美女見賀予說的誠懇,長又帥,一雙杏眼殷切地望着自己,居然真有些不好意思,此雖然不合規矩,她還在動搖片刻後,腰肢一扭:“那我幫您進去看看。”

賀予:“真太謝謝您了。對了……這個送給您。”

說着把拿了一路的玫瑰花擱在了迎賓臺前面的花瓶。

美女俏臉一紅,踩着高跟翩翩然辦事兒去了。

謝清呈:“……你這人太不正經。”

賀予靠在迎賓臺上,笑眼看他:“你第一天知道我不正經?”

幾分鐘後,美女去而復返,溫聲軟語說:“角落加了一個位置,二位請進吧。”

如果說從江對岸來到這酒店所在的萬國建築羣,如同一次時間穿越,那從酒店大堂走入爵士酒吧內,像在時間的穿越又疊上了空間。

謝清呈雖滬州人,從前卻沒有來過這地方,這像從美國老電影裁剪出的碎片,像極了二戰時期的歐美小酒館。

“這的地板,風扇,磚牆,都一百年以前酒店初建時的原配。”賀予見謝清呈在看那種現在頭早已絕跡的木質風扇葉,笑着說道,“怎樣,我沒爲難你,沒帶你去盤絲洞吧。”

“……”謝清呈挑了下眉。

沒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居然賀予看出來了。

“二位喝什?”穿着筆挺小西裝的酒保拿着皮質酒水單,笑容可掬地走到他們的小圓桌前。

“你隨便。”謝清呈把單子推給了賀予。

賀予道:“你這打算包養我嗎?”

謝清呈:“你過生日,應該的。”

賀予盯着酒水單看了一會兒,心思開始不正。

謝清呈這人酒量不差,但體質特殊,一喝容易沒力氣,身體發熱泛紅。賀予想着想着,心發癢,輕聲問了酒保幾句,了兩款看上去嘗上去都很清甜,實則酒精度數並不算太低的果酒。

酒很快調好端上來了,顏『色』果然瑰麗剔透。

哪怕謝清呈這種不怎有情調的人,都覺非常好看。

“你嘗一下,味道很不錯,有柚子香。”

謝清呈喝了一口,確實回甘清冽。

酒吧的氣氛很好,來這歌的大都衝着音樂和那種古老悠遠的味道來的,臺上的老頭兒縱情又隨意地演奏着一些經典曲目,還有穿着復古的女郎在唱着詞:“愛你恨你,問君知否,似大江一發不收,轉千彎,轉千灘,亦未平復此中爭鬥……”

賀予着那歌詞,那愛你恨你,問君知否,他無聲地望着謝清呈,而謝清呈專注地着臺上的演奏,直到一曲終了,掌聲響起。

謝清呈才注意到賀予在看他,問:“怎了?”

“沒有,看你高興,我很喜歡。”

賀予打直球的時候,謝清呈也能接住。

所謂害羞二字,不會在謝清呈字典出現的。但他仍然會爲這種直球而感到心門震顫,隱隱地,令他覺不安和刺痛。

謝清呈以克服精神埃博拉的能耐,穩了穩自己的心神,說:“他們彈好,你也應該仔細才。”

賀予卻道:“我以前週末常來。”

“什時候?”

“哦,初二初的時候。”

謝清呈:“未成年人可以進嗎?”

“我長高,穿成熟一可以忽悠人,而且我還搞了個假//身份證。”

“……”

“音樂無罪嘛。”賀予說,“我又不想做什壞事。想做壞事我也不來這種酒吧。”

“那你的什酒?”

“我的無酒精,我很乖的。”

謝清呈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賀予笑:“真的。你看你那時候給我做體檢,也從來沒有發現我喝酒吧。”

謝清呈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他想起初二初的賀予,那時候在他面前裝像個孫子,差把“績優生”個字紋在臉上了。

哪兒知道賀予那時候會裝人模狗樣拿個假//身份證來爵士樂?要他當時知道,能把賀予這小畜生的腿都打斷爲止。

現在已經遲了。

謝清呈又喝一口酒,對賀予當時的草莽舉動不予置評。

小酒館演奏的曲目很,首首經典。

不知不覺的,過了快兩個小時,調酒師的酒續了幾輪,賀予在朦朧的暖黃『色』燈光下望去,見謝清呈已有些薄醉了,這男人帶着些醉意的樣子總很漂亮,像冰面上落了桃花,豔動人心魄,瞧少次都不夠。

正瞧入神,酒館吧檯那一邊,忽然起了一陣喧鬧,臺上的樂隊早有所知一樣,彈奏着早已準備好的情歌。

——原來有一對情侶求婚。他倆在這酒館認識的,新郎於提早和爵士樂隊打了招呼,酒吧的吊頂上忽然拉開了幾十串彩條拉花,閃爍的星月碎屑像雪花似的,紛紛揚揚落了下來,落在了衆人肩頭。

“恭喜!”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小酒館的客人們很樂於見到這樣的歡欣的情景,更別提新郎在求婚成功,擁吻了新娘之後,還豪氣地一扯嗓子:“今晚在座各位的酒我全包了!大隨便!”

氣氛便更加熱鬧起來。

原本這種清吧,客人們都以欣賞音樂爲主,每一晚都像一次小型的演奏會。但今夜成了例,老年爵士樂隊彈奏起了歡快的舞樂歌,興奮至極的新郎拉着他的未婚妻在古老的紅『色』地磚上跳起了舞。

這樣熱烈快樂的氛圍會傳染的,小酒館的人們兩兩地從座位上起身,不管會跳還不會跳,都自己的同伴笑着扭轉旋轉起來。

“玫瑰玫瑰,嬌美,玫瑰玫瑰,豔麗,春夏開在枝頭上,玫瑰玫瑰,我愛你……”

歌雖然老掉牙,但在這氣氛中卻剛剛好。

連謝清呈看着眼前的情景,眼睛都泛起了些淡薄的笑意,他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支頤,看着面前熱鬧的人羣。

“春夏開在枝頭上,玫瑰玫瑰,我愛你!”

酒喝了,心也難的鬆快。

謝清呈看很滿意,而這個時候,賀予忽然站到了他面前,朝他欠了欠身子,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先生,我能請您跳支舞嗎?”

謝清呈說醉了,倒也清醒。

他只喜歡看別人跳,自己慵懶地不想動:“我不會。”

賀予想了想,改自己的臺詞:“先生,我能教您跳支舞嗎?”

“……”

賀予見謝清呈沒反應,於把他的無語當同意,拉着他往舞池去。

謝清呈自然不好甩開他,周圍人,這樣別人反而會注意他們。而且說句實話,跳舞也不什了不起的事,這種交際式的娛樂,圖的也不看誰跳的好,不過個熱鬧氣氛罷了。歐美電影常出現,他沒殺過豬,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來,左腳往前一步,再右腳……手不用管,有我拉着你,不……哎喲!”

賀予謝清呈踩了一腳。

謝清呈揚眉:“疼嗎?”

廢話,一米八的大男人一腳下去能不疼?

但賀予也不好意思說什,搖了搖頭,退了一步,很正經地繼續教他:“哥,你先邁左腳,然後我轉過來,你再走右腳。”

他的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搭住了謝清呈的腰,謝清呈也喝了,和賀予在一起又少習慣了,沒什反應。

賀予心中悸動,又握更緊了些,他覺謝清呈的腰真的細,又好像有着某種磁『性』,讓他不不花很大的剋制力,才能做到不把謝清呈狠勒過來抱進懷。

“很好,左腳,再右腳,再左,再——”

又一腳。

賀予:“……沒事,再來。”

謝清呈皺眉,他沒想到豬跑起來居然這難。

他本來只玩玩的,爲怎也學不會,倒較真起來了。他不但仔細賀予說完,還專注地看了一會兒旁邊跳的好的怎走步的。

然後謝大教授大概覺自己悟了。

很自信地:“請。”

賀予覺他這樣半醉着又不服輸認真學舞步的樣子很有意思,只不能表現出來,於佯作鎮定,把手再一次伸給了謝清呈,另一隻手摟上了對方的腰。

“左腳,對,很好,走過來一,右腳,再左……好,再右……再——”

又一腳。

賀予:“……”

謝清呈:“……”

見謝清呈皺着眉,不怎愉悅地看着地面,似乎有些百思不其解。他真他媽不信邪了。

賀予忍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着低下了頭,並在同時藉着滬州酒吧不太會在意這些,把謝清呈攬到了懷,下巴抵着他的頭,而後垂了眼睫,嘴脣在謝清呈的發頂處不易覺察地吻了一下。

“好了好了,沒關係。哥,你都醉了。”

謝清呈聞言,略微能接受了一些。

行吧,看來也不自己悟『性』不夠,而喝了,確實影響發揮。

賀予這孫子居心叵測,的那果酒甜蜜蜜地喝下去,後勁卻很大,謝清呈逐漸地確實有些犯暈,他潛意識覺自己不應該和賀予這樣抱着在舞池做這些事情,他想把他推開。

但賀予的力氣很大,似溫柔又似無禮地箍着他,隨着音樂的節奏輕輕搖着,低緩的嗓音在他耳邊哄:“再跳一會兒,嗯?”

“跳你媽呢……”

謝清呈話沒說話,賀予帶着他去了更角落的地方,那光線更暗,離人羣遠些,沒誰會去注意,他在那擁着謝清呈曖昧又纏綿地晃了一會兒,只覺心火越來越熱,愛慾越來越不可遏。

接着他換了個更安全的角度,在昏暗中強迫謝清呈擡起臉,將他抵在無人注意到的牆角,近距離地凝視着謝清呈的眼睛,謝清呈的瞳『色』很深,帶着些逐漸泛上來的酒『色』後勁。

賀予好像要他的眼睛吸進去,低渾道:“好漂亮。”

也許氣氛使然,謝清呈的聲音也跟着低下去,他知道賀予說的自己,但他不喜歡說漂亮,於伸手勾住賀予的糖果『色』系休閒領帶,睨着他:“說誰。給你一次機會。”

賀予低沉笑道:“說我老婆。”手往下『摸』,搭在他的腰背上。

謝清呈修長的手指『插』在他領結,把他勾過來,不輕不重打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他媽沒睡醒。”

“我要沒睡醒,那我們現在可應該在牀上。”

賀予的聲音越說越輕,渾沉沉地幾乎貼在謝清呈耳邊。

他的腰胯隨着音樂輕輕擺動着,離謝清呈越來越近,幾乎貼着身在慢舞,慢舞時緊實飽滿的胸肌時不時蹭過對方的衣襟。

“你不活膩了。”謝清呈淡薄的嘴脣微動着。

“原本活膩了,有你之後只嫌命不夠長。”

賀予含着笑,嘴脣若即若離地靠近他,一下一下地碰着,挑弄着兩人之間越來越熱的氛圍,然後——忽然低頭,重重地吻住了他。

謝清呈冷不丁他深吻,忍不住悶哼一聲,想要推他,卻他緊緊攥住了手腕。

“哥……嗯……”他一邊吻,一邊剋制不住激情地撫『摸』擁抱他。

這個吻很深情,但更深的欲熱的味道。

賀予太久沒有和謝清呈纏綿了,前兩天又纏着嚐盡了極樂,這會兒抱着喝了酒,身子浸軟發燙的謝清呈,免不了有了些俗人該有的想法。

他的呼吸略顯急促,黑眼睛在朦朧的光線中謝清呈的雙眸對望。

幾秒後,賀予的喉結上下滾了一滾。

謝清呈隱約感覺到了危險,他低聲問:“賀予,你又要幹什?”

賀予抵着他,在音樂聲中,微微搖晃着,不斷磨蹭他。

他們之間的空氣變異常灼熱,呼吸也越來越沉了。

“哥。”

賀予蹭着他,輕聲說。

“我好渴……”

“……那喝水。”

“又熱。”

“……那脫衣服。”

賀予:“脫了之後呢?”

“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賀予不理他鬼扯,依舊蹭着他,喉結滾了滾。他昨夜情到深處第一次叫謝清呈老婆,頗感刺激,現在這種氣氛正好,而且謝清呈還有醉,不會和他太計較,於他又忍不住藉機揩油叫了兩次,低聲渾沉地說:“老婆,要你親手給我脫了。”

“……我他媽你爹。”

“乾爹,我又想要你了。”

“……”

“現在想要。”

“……”

“我之前那久沒有碰你,都好幾個月了,昨天一天不夠。我還想要你。哥,你喝醉了之後好漂亮,身上又熱……我忍不了了,我不想忍了。我現在要你。”

謝清呈昏沉間還有些冷峻的味道:“你敢。”

賀予頓了一下,眸『色』似乎此而深了不少。

然後他沒有再說什,忽然深吸了口氣,用行動回答了謝清呈,他究竟“敢”不敢——年輕人頭腦熱血上涌,說做不會猶豫。他攥住謝清呈的手腕,拉着人一言不發地出了酒吧,徑直去到酒店的前臺,啪地拍出一張卡。

“開房。”

154.愛慾不可收

謝清呈第二天早上渾身痠痛地醒來, 映入眼簾的先是酒店套房內豪華的頂飾,牀柱。

而後昨晚上支離破碎的記憶潮涌着,紛紛撞回到宿醉後欲裂的腦袋裡。

他也不是做了這種事會震驚的人了,只是坐起來的時候仍覺得晦氣——自己他媽的, 這究竟是在幹什麼?

昨晚上怎麼就又昏頭昏腦地被賀予繞進去了, 在酒店開了個房。

謝清呈記起來昨晚上自己喝多了, 鬧出那麼些動靜。得虧這酒店隔音好, 不然他媽的隔壁住客都能來砸門罵娘。

正想着, 洗手間吹頭髮的聲音停止了。

賀予這次起得比他早, 洗了個澡正準備去叫客房送餐呢, 擦着短髮走過來,就看到謝清呈已經醒了, 攏了件外套, 正靠坐在牀上,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

賀予一看他這樣就有些發憷。

他算是被叔叔整出心理陰影了,兩人每次這樣之後, 第二天一早謝清呈衣服一穿就翻臉不認人, 什麼不應該,昏了頭之類的渣男言論一扔, 然後掉頭就走。

賀予生怕這一次謝清呈薄脣一碰,又要說什麼帶冰碴子的話,立刻過去,趁着他還沒開口, 就低頭堵住了他的嘴。

一吻用情,情濃意深。

賀予要把他心裡或許要破土而出的絕情話都以情火焚盡。

待這激吻結束之後,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喘,賀予的眼眸微泛着些紅, 對他說:“哥,你……想和我說什麼?”

謝清呈正要開口,賀予又不敢聽了。

又垂了睫簾把他的嘴脣吻住。

謝清呈:“……”

鬆開時兩人的脣瓣都是溼潤的。

賀予又問:“你想說什麼你說吧。我不攔着你。”

謝清呈:“我覺得……”

賀予又吻上了他。

謝清呈:“………………”

賀予:“你剛纔想說什麼?”

“……”謝清呈這次乾脆不想開口了。

他沒有開口的意思,賀予也就不動了,坐在他牀邊,安靜地凝望着他。

謝清呈哪裡不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

賀予這是犯完渾之後又怕了。

謝清呈看着他忐忑不安,卻又強自鎮定的樣子,一時間心裡竟很不是滋味。自己以前並不會這樣的。

他從前只知道迴避他,拒絕他,與他講道理,告訴他絕無可能,哪怕他們確確實實發生過契合度極高的性關係,他們依然不可能在一起。

他以爲賀予這樣聰明的人,會選擇知難而退的。

可這個聰明人就像忽然沒了頭腦似的,一次一次撞着南牆,撞得頭破血流了,也不肯回首。只要他靠近了,那小鬼還是會滿頭是血地仰起臉來,對他說:“謝清呈,我喜歡你。”

謝清呈的心像是被這樣曠日持久的狠撞,磕開了一道裂口。

他覺得賀予往那道裂口裡放了什麼。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起初他根本不在意。

可從志隆地下室的火海逃出來之後,那個東西像是得到了某種滋養,在他心裡越來越明顯地動了起來——

謝清呈覺得不舒服。

那東西刺得他的心感到疼。

他不喜歡這樣,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從未因某個人而感到心臟裡的一部分開始不受控制,他想沉着臉,拿起冰冷的手術刀把它切除,因爲它讓他覺得危險,覺得刺痛,覺得不安。

他想把它無情地切割出去,像切闌尾,切贅瘤,切掉一切病變的組織,好讓它不要影響自己。

但當他發現它的存在時,它已經開始往他內心的深處鑽了。

他摘不掉自己的心。

謝清呈因此有些情緒混亂,他神色仍淡,卻沒和之前一樣,直接說出什麼能刺痛賀予的話來。

賀予見他沒再說話,稍稍鬆了口氣,卻仍不敢掉以輕心,很戒備地望了望他37度的薄脣,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哥,我叫個酒店送餐,那個……你想吃什麼?”

謝清呈實在是心又亂,人又累,躺回牀上,以手遮額。

男人沙啞道:“隨便。”

賀予就叫了兩份早餐。

他自己是比較喜歡英式早餐的,但那卻不怎麼對謝清呈的胃口。

於是他給謝清呈點了滬州特色的雞湯小餛飩,又要了一份皮蛋瘦肉粥。

酒店的餐車推來,送到套房臥室外,賀予就讓人回去了。他纔不願意讓其他人看到謝清呈和他做完之後渾身散發着性感成熟氣息而不自知的模樣。

“來,起來吃點吧。”

賀予把碗端到了牀邊,柔聲哄他。

謝清呈沒想到自己活到三十多了,還要被一個小毛孩子哄吃早飯,一時內心很微妙。

他沉着臉起身,不過除了腰痠腿疼,倒也沒有更難受的感覺。昨晚他醉了酒,最後又昏了過去,賀予就去浴室拿溼毛巾蘸了熱水,一點一點地擦拭,替他清理乾淨,半點不嫌麻煩。雖然謝清呈在模糊間,感到賀予照顧完自己後,又接着胡鬧了幾回,但鬧歸鬧,至少是做了些措施的。

謝清呈不知賀予這種行爲是文明還是不文明。他也懶得去想這種垃圾事了,坐起來準備吃一些東西緩過精神。

賀予拿着勺不放。

謝清呈:“怎麼了。”

“我餵你吧……”

謝清呈:“我餵你差不多。”

賀予還就真的坐下來。

“好,那你餵我。”

謝清呈:“……”

人不要臉真是天下無敵。

“你喂吧。”

謝清呈當然不會這麼做:“你手斷了?還要人餵飯,自己吃自己的去。”

賀予的西式早餐還在外面桌上放着呢,他也不急着享用,就看着謝清呈喝粥吃小餛飩。

謝清呈喝粥的樣子很好看,吃東西也不怎麼出聲,一點一點地拿勺送着,賀予隱約能看到他雪白的齒和溫潤的舌尖。

謝清呈送粥的時候含了一點勺子,賀予看着他這個動作,心裡泛癢,喉結滾了滾。

謝清呈:“………餓了就去吃東西,一直看我幹什麼。”

賀予開始鬼扯:“我也想嘗一口你的。”

謝清呈懷疑他吃不到就不走了,於是把勺子連同粥碗一起遞給他。

酒店的皮蛋瘦肉粥熬得很糯,瑩瑩雪白的粳米和新鮮的肉餡燉作一碗,裡面切了嫩薑絲和皮蛋。大廚的手藝很不錯,但賀予嚐了一口說:“還是你手藝好。”

謝清呈揚眉。

小鬼挺會誇的,做飯的人都喜歡聽這種話,一頓飯下來,誰吃的最多最討廚子歡心。

賀予又問:“這個雞湯小餛飩我能嚐嚐嗎?”

謝清呈略微擡起了下巴,示意他拿去。

這酒店的滬菜師傅做小餛飩也很有講究,皮子都是現擀的,餛飩肉不能多,這無關厚道,多了便顯臃腫,不夠輕盈。滬州的小餛飩講究的是一個“水上漂”,皮子要流雲似的浮在燙水間,熱氣蒸騰,碗中載一個九重雲霄。

雞湯滋味濃郁,但需要濾成清湯,不可見油見厚,免得給薄雲似的餛飩裹厚重了。如此一來,湯清餡細,佐以一把細碎嫩蔥,紫菜碎,再切幾絲蛋皮點綴,那就是滬州最落胃的傳統小食。

作爲外灘邊歷史最悠久的酒店之一,其廚房師傅的手藝自然也得練至如臻化境。

賀予嚐了,說:“還是沒在你家吃的那一回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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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呈冷笑一聲:“挑的你。”

但謝清呈是個爹系男。

他聽着,多少是有些受用的。

“醋呢?”輪到謝清呈自己吃餛飩了,他就開始找醋。

“在外面餐桌上。我去拿。”

謝清呈在碗裡倒了許多醋。

賀予看着都覺得倒牙,酸着他了:“你啊,怎麼倒着這麼多?”

“小餛飩醋不夠怎麼吃。”

謝清呈說着嚐了一口,覺得還是淡了,又加一點。

賀予想了想,就開始沒邊:“謝清呈,你好會吃醋。”

“……”

“你要是什麼時候能吃我的醋就好了。”

謝清呈的迴應是把醋瓶子遞給他:“拿着。放回去吧。”

等吃完了飯,謝清呈看了看時間,也該回學校去了,下午三點多還有兩節課,於是準備起牀。

賀予一來一回和他插科打諢了那麼久,沒有受到什麼來自謝清呈的清醒拒絕,正覺輕鬆,但這會兒見他要穿褲子起來了,又忍不住警鈴大作。

他忽然上前,幹了一件很荒唐的事兒——

他把謝清呈正準備扣皮帶的手給按住了。

謝清呈:“你幹什麼?”

“……”

“鬆開。”

“……”

“賀予,我讓你鬆開。”

他覺得這兔崽子真是莫名其妙。他拽着他不讓他把褲子穿好是幹什麼?

“你……”賀予因着一股自尊,不肯立刻把話說出來,但悶着實在難受,他又着急,又得忍着,憋了好一會兒,才青着臉問,“你,你穿上褲子,會不會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回輪到謝清呈無言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的褲子又不是被施了什麼魔術!認不認人和褲子有什麼關係?

賀予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但他只是太迫切地想要與謝清呈在一起了,人一旦迫切,就會去相信一些不着邊際的東西。

賀予悶聲道:“誰讓你之前都是這樣……牀上都好好的,下了牀就要和我講一堆大道理……我不聽。”

看着他執拗而殷切的樣子,謝清呈心裡的那個東西又開始一刺一刺的難受。

他甚至發現,自己再一次認真地想過——要是賀予是個女孩,那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怎麼樣?

隨即他又覺得這念頭太荒唐。

如果賀予是個女的,他們之間十有八九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而且就算他是女的,以自己現在的狀況,難道就能有什麼好的結局?

謝清呈閉上眼睛。

他感覺自己是在與賀予一同墮落下去,他感到不妥,而面對賀予癡求的目光時,他竟會生出那樣不合時宜的憐憫與猶豫。如此陌生的感受,令謝清呈一時間不知該做出怎樣的反應,進行怎樣的處理。

他最後說:“你鬆開,我不和你講大道理。”

“那你會不會不認人?你會不會不認賬?”

謝清呈咬牙——他都不知道他是在恨自己還是恨賀予了。

“我認。”

賀予:“真的?”

謝清呈:“我認賬,我會去前臺付賬。”

賀予被他此賬非彼賬地偷換了概念,心中懊喪,卻還是回答:“……那個帳,我付過了。”

可誰知謝清呈一聽這就來火。

“賀予,都是大老爺們兒,我他媽憑什麼每次都要你來付這房費?”

賀予條件反射地就說:“因爲是你被——”

話說了一半,腦子終於追上了嘴,立刻住了口。

但謝清呈的眼睛已經眯起來了。

“我被?”

“……”

賀予想,他總不能說,因爲是你被我睡了一整晚,吃虧的是你吧?

只得改口道:“因、因爲是你被子弄髒了,賠牀上用品的錢你來付,這樣總好了吧?”

謝清呈的臉色愈發不好看了。

他回頭看了看那完全不能再用的被子,別說是弄髒,根本就是被扯壞了,他想到昨晚上發生的那些破事,沒再吭聲,垂眸一件一件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他現在是真的在怨恨自己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失控,他媽的錯了一次又一次。

說句實話,謝清呈從前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他極有自控力,凡事一旦觸及他的底線,他都能夠立刻止損,知道如何妥善處理。

可賀予就像一個入侵了他防火牆的計算機病毒。

他好像從心裡開始被攪亂了。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不應該。

磨蹭了半天,兩人終於到了樓下,辦理退房手續。

這個時間點,酒店大堂的人挺多,有的人沒什麼邊界感,喜歡在別人處理退房事宜時湊得很近,有意無意間就會窺探到別人的隱私,因此謝清呈和賀予check out的時候就非常之尷尬了。

前臺雖然訓練有素,聲音很低,不該說的話也不會直接說出來,但抵不過同在辦理業務的其他旅客素質堪憂,晃晃悠悠地轉着,還往他們的簽單上面瞟。

牀上用品賠償費。

潤滑劑……

“嘖……”

賀予回頭冷眼看向那個偷窺別人牀事還好意思發出一聲嘖的旅客,旅客訕訕地把目光轉開了,又當沒看到。

辦完手續,門童前來問客人需打車去哪裡。

賀予:“打一輛車,先去滬醫科,再去滬大。”

謝清呈略爲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以爲賀予沒那麼快會想回學校的。

賀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哥,我下午也有課,再曠的話,平時分拿不到了。我遲一些再來找你吧。”

謝清呈:“好好上你的課去。”

兩人往酒店上下客的偏門走的時候,他們身後的電梯又下來了一對辦理退房的客人。謝清呈和賀予是背對着電梯門的,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

那是一對瞧上去關係非常親密的情侶,小姑娘挽着她男朋友的胳膊,有說有笑地和他走出來。

那竟然是——

謝雪和衛冬恆!!

衛冬恆是昨天剛從西北迴來的,本來他爸給他的活兒要到今年八月才能幹完,誰知這紈絝公子對謝雪倒是動了真心,硬卯着一口氣,在五月中就把事情全部結了尾。他爹覺得有意思,這熊玩意兒居然能爲了個丫頭努力到這地步?於是想再試試他,又給他扔了些新的活兒,衛冬恆本來也不那麼在意,打算和自己老子耗到底,再把這些活兒給超前完成了。

結果不成想,他接到了謝雪生病的消息。

他在部隊裡那一陣子,手機都不常能用,謝雪又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人,所以滬州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壓根就不知情。

至於謝雪生病的消息爲什麼會突破火線傳到他耳朵裡呢?那都要多虧王政委的這張嘴。

王政委和衛冬恆他們家往來頻繁,老政委督辦完黃志龍事件,搭機回到燕州的當天,他就和衛冬恆他爹打了個電話,說陳慢差點被抓了當人質的事兒。

他既然說到陳慢住院,就順嘴提了還有個小姑娘也中了招,也在醫院躺着呢。

結果這就給衛冬恆聽到了。

衛冬恆急了,當天就去找他老子吵了一架,撂挑子不幹了,一定要回滬州。他爹在兒子面前沒底氣——衛冬恆確實把他本來要讓他乾的活兒全部提前做完了。於是只得放衛冬恆提前離開了西北。

沒成想,他回來的時候,謝雪已經痊癒出院了。

兩人這些日子得了空就膩在一起,也得虧謝清呈這陣子被賀予纏得昏了頭,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妹妹出院後很反常,都沒怎麼出現過在自己身邊,好像很忙碌的樣子。

衛冬恆這小流氓,別看他小時候和個匪似的,骨子裡也有文藝的一面,也喜歡這家歷史悠久的酒店,滬州那麼多豪華賓館,比這家奢貴的大有店在,可他和賀予一樣,帶心儀的人來開房,選的都是這家。

而且說來很巧,他們的房間和謝清呈賀予的房間其實是挨着的……要不是這房子隔音非常好,昨晚兄妹倆的聲音還都能被隔壁房間聽見……

“你等我,我籤個單。”衛冬恆對謝雪道,“大堂那邊有冰激凌店,你去那邊買一支冰激凌坐着吃。”

謝雪:“你要什麼口味的?”

衛冬恆拽得二五八萬的,很桀驁:“不要,我纔不吃這種小姑娘吃的東西。”

謝雪覺得他好笑,跑去冰激凌店給他買一支最甜的。

那冰激凌店一半在酒店內,另有一半櫥窗是沿着街的,謝雪無所事事地等店員做甜筒時,目光無意望外一瞥。

正好瞥見賀予和謝清呈兩人從酒店出來,坐上出租車的背影,賀予還非常曖昧地扶了一下謝清呈的腰。

謝雪頓時瞪大眼睛,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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