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軍營,郎亦文和袁世江會同一羣軍官都在軍營門口迎接,握手的時候程子強小聲對郎亦文說:“我只是的小上尉,你作爲將軍這樣太過火了,以後會影響你的威信。而且我現在的身份也只想低調些。”
郎亦文回答說:“放心吧,都是自己兄弟,吳亞他們也在。”
依次打了招呼,相互介紹了。程子強便說:“也別客套了,馬上開始工作吧,兩位李小姐請你安排四處遊覽一下。”
李燕春發嗲道:“郎將軍,你就不邀請我參觀一下你們今天工作的地點。”
郎亦文畢竟年輕,不知道該如何拒絕,程子強接口說:“槍是男人的命根子,命根子可不能輕易給別人看。”
袁世江聽了,便略帶猥褻地說:“對呀,槍是男人的命根子,除非拜了堂纔可以拿出來……”他的話引起在場衆人一陣不懷好意地大笑。
李燕春紅了臉說:“你們好壞啊……王賀……你記着,我是有機會給你打針的哦,別得罪我……”
袁世江乘勝追擊道:“是啊,脫褲子的打針的時候,可以給你看!”
衆人聽了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似乎只要一離開醫院,醫生護士的權威就減弱了不少。
“不理你們了啊。”李燕春氣的一頓腳,卻發現小豆子也倚着車門偷笑,便罵道:“你個小孩子,笑個屁!”
這是李依依對郎亦文說:“也許我們可以參觀一下你們旅衛生所,也許有我們能榜上忙的。”
郎亦文一聽,眼睛一亮說:“好啊,有大醫院的護士來給指導工作,我們平時請都請不來呢。”然後馬上安排袁世江派唐丹領兩人去了,小豆子主動要求繼續開車,也被應允了。
等兩位護士一走,郎亦文立刻安排車輛讓相關的人員前往軍械修理所,兩地距離不遠,半個小時就到了。程子強見沿途戒備森嚴,就隨口讚道:“你的警衛工作安排的不錯啊。”
郎亦文笑道:“是啊,你說的,男人的槍不能隨便給別人看。”
程子強笑着說:“我就一句話沒說對路,你們到底要笑話到什麼時候啊。”
“死的時候。”袁世江插嘴說,“不過照仗這麼打下去的話,這個時候不會來的太晚的。”
有很大的一批東四省軍官認爲中央政府有地域歧視,每個連配發的武器只有50支步槍和兩挺輕機槍,這種想法甚至連郎亦文、鳳三之類的高級軍官都有,郎亦文就親口對部下說過:“那些中央大員,說話都是很很客氣的,但給東西就很吝嗇。”其實他們的看法是有片面性的,雖然中央軍的配給要好一些,但也強不到哪裡去,因爲國際的武器全面禁運協議已經生效,中央政府不得不精打細算了。
在程子強逃亡期間,國際社會已經通過了武器禁運的相關協議,禁止向亞細亞有武裝衝突的地區出售武器。據說這樣是爲了保障平民的安全,很多記者向世界公佈了華夏與倭國在戰鬥中屠戮平民和虐殺戰俘的行爲,引起強烈反響,直接促成了武器禁運協議的出臺。其實關於倭國屠戮華夏平民的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甚至連一名日本記者也哀嘆道:倭國士兵已經遺失了他們所有的武士精神。但是相反的,華夏方也有屠戮倭國平民的行爲,不過大多是因爲報復、極端愛國者的宣泄和犯罪分子趁火打劫造成的,無論強度和數量都比倭國的少的多,嚴格的說還在戰爭暴行的合理比率之內。任何一個國家軍隊都可能發生類似的事件。不過因此實行武器的全面禁運,對華夏絕對是不公平的。
進入二十世紀以來,華夏與倭國都在努力發展這自己的國內經濟,但是卻選擇了不同的經濟發展道路。
華夏選擇的是農輕重尖的正常發展模式,即先發展農業,等農業基礎雄厚之後,在利用強大的農業基礎來發展輕工業,隨即再發展重工業,和高精尖科技。雖然這樣的發展模式速度慢一些,但基礎堅實,後勁強勁。因爲人類所有的文明成果,都是直接或者間接來源於土地,沒有強大的農業支撐,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但是命運給華夏的時間太短了,雖然華夏的經濟不斷騰飛,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斷的提高,但是重工業和高精尖科技還很薄弱;而倭國的經濟發展道路恰恰相反,處處顯出急功近利的表現,國內貧富差距增大,社會矛盾突出,又缺乏應付經濟危機的經驗,也沒有海外殖民地來轉嫁負擔,在這種情況下倭國侵略鄰國是必然的生存手段。
由於上述原因,所謂的武器禁運協議對華夏國傷害極大,倭國已經可以製造飛機和航空母艦了,而華夏國的軍工廠才只能像拼積木似的修理坦克和飛機。所以在戰略上,華夏一直對倭國的挑釁採取忍讓態度,能不打就不打,可是現在忍讓已經沒用了,就只能採取令一個方式了,那就是拖和擾。
華夏的國力註定了這場戰爭一旦打響,必然是一場長期的戰爭,倭國經濟薄弱,承受不住長期戰爭的消耗;第二個是擾。在戰爭初期,華夏的是必然的,那麼不能給倭國機會來消化他的戰爭成果,必須不斷的騷擾他,強迫倭國一次又一次的發起新的戰役,更加快速的消耗他的戰爭潛能,最終擊敗他。
但是怎樣擊敗倭國呢?在物質條件匱乏的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是血肉長城了。現在程子強、郎亦文等人要做的就是在血肉上好歹加上幾塊鐵。
軍械修理所的所長是個軍械工程師,名叫張寒凱,是個海歸的留學生,書生氣重。雖然郎亦文任命了他爲軍械修理所的所長,並授予中校軍銜,可是他對行政工作一點興趣也沒有,只顧搞自己的技術工作,郎亦文無奈,又任命了一個副所長,叫孫元加,此人原來在東四省做過縣長,八面玲瓏,應付起行政工作來自然是得心應手。郎亦文他們到達的時候,是孫元加負責接待,問張寒凱去哪裡了,答曰:“在實驗室裡三天沒出來了。”
郎亦文笑道:“他這個所長是有名無實了。”
程子強說:“可作爲工程師卻大有作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