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陳宇跟方源也來到了帝豪房產的大廈。
方源站在門口,擡頭望望這在陽光照射下顯得金碧炫目,格外刺眼的大廈時,忍不住感嘆道:“有錢人就是不同啊!”
再對比起此時自己的這身寒酸的裝扮,一看就是一個鄉巴佬的模樣,讓方源猛得感覺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卑微,而他此時也對眼前的這幢大廈萌生了退意,雙腿像是凝固了一般,始終不敢向前踏出一步,擡起的頭,此時也是不由的低了下來,馱着個背不敢挺直,眼睛也是看着地上,滿臉膽怯的表情,自卑的心理頓時全身涌現出來。
一旁的陳宇在一旁也是跟着附和着說道:“確實,很不同,非常不同,相當的不同,不是一般的不同啊。”
方源本想再感慨着說些什麼的,不過當他看到陳宇此時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大廈上,而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門口那進進出出的美女們,頓時沒有了感概的心情,像個泄了氣的氣球,暗自搖着頭,不想再跟這貨說話了。
不過也多虧了陳宇那附和着的感嘆,讓方源內心深處本能的自卑心理頓時減輕了許多。對於方源來說,他活了那麼久,還真沒有來過這些有錢人的地方,這可謂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此時的他有種鄉巴佬進城的味道。
不過當他看到陳宇一副色痞的模樣,不斷的轉動着眼球盯着進出的美眉時,他心中也不禁的闊達了許多,恍惚自己也變得像陳宇那般灑脫了起來,此時他覺得,眼前的這些人,跟他們也並沒有什麼兩樣,起碼在陳宇眼裡,還是女人一個,只是美與不美的區別而已。
而正在此時,陳宇又很合時宜的對着方源說道:“算了,沒什麼好看的,反正女人脫光在牀上都是一個樣,晚上關燈之後什麼都看不見。”
方源聽了,心神猛的一震,頓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此時的他已經再也沒有剛剛那種膽怯自卑的心理了,看着眼前那些看似高高在上的人羣,他不禁的有些譏諷,是的,脫光了還不是一個樣,自己並不比他們缺少什麼,他們也不過是外表光鮮了點而已。
想到這,方源嘴角也掛起了一絲絲的微笑,是的,自己爲何需要自卑呢?就僅僅是因爲自己沒有跟他們一樣光鮮的外表?就僅僅是自己穿着寒酸了點?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還真是沒用,看看陳宇那貨,連那麼老土的軍綠色“爲人民服務”的揹包都背的那麼津津樂道,自己又何必那麼在意別人的眼光呢?
想通了這些之後,方源不禁的挺起了胸膛,昂首挺胸的直視着前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副自信的模樣,受到陳宇這貨的感染,方源此時也同樣也大無畏了起來,此時的他多少也有些放蕩不羈的樣子。
陳宇見狀,心裡暗自欣慰的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率先向着大廈裡頭走了進去。
在他們兩進去之後,陳宇在那寬敞的一樓大廳四處張望了一下之後,便徑直的走到前臺處。
此時在前臺值班的是兩個長的相當標緻的美貌女生,見到來人是兩個穿着寒酸的傢伙,不禁眉頭緊緊的皺着,顯然對於他們的到來很不歡迎。
陳宇見狀,知道她們心中想些什麼,不過他才懶得跟這些人計較,禮貌的對着她們說道:“小姐你好,你們老闆的辦公室在幾樓?我們要見見你們老闆!”
“有預約嗎?”其中一個女生冷聲問道。
“沒有。”陳宇老實的回答道。
“抱歉,
我們老闆很忙,沒有預約的話,那請回吧!”這個女生此時看也不看他們,直接冷聲說道。
方源在一旁聽着,此時見她們如此狗眼看人,頓時有些惱怒了起來,心想這些有錢人的規矩還真夠多了,見個面都要先預約。
至於陳宇聽了,臉色平靜的笑了笑,然後對着她們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樣啊,那要是我一定要見呢?”
這兩個女生聽了,先是愣了一愣,隨即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一般,臉色怪異的看着陳宇大笑起來,其中一個女生說道:“你可以去試試,你要是覺得你們兩個人能夠闖得過這幢大廈的所有保安的話,那麼你可以不用預約就能見到我們老闆了。噢,對了,忘了提醒你,剛剛東哥還帶了一夥手下過來,現在估計正在老闆的辦公室外邊守着,你不害怕的話,你可以闖進去試試。”
“呵呵,跟他們說那麼幹嘛?我想他們連東哥是誰都不知道呢,兩個毛頭小子, 直接叫保安扔出去就行啦。”另外一個女生接着說道。
此時方源一聽,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不由的擔憂起來,暗自吐槽着自己的運氣不佳,沒想到這個時候大名鼎鼎的東哥竟然會在這裡,這讓他頓時萌生了退意,不禁帶着請求般的眼神看着陳宇,希望他能夠知難而退。
不過此時陳宇恍惚沒聽到似得,依舊一副風雲清淡的樣子,笑眯眯的盯着這兩個美貌女生,並沒有因爲她們的譏諷而氣憤。
陳宇打量了她們一會之後,眯着個眼睛,試探着問道:“兩個美女,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賭啊?”
“嗯?打什麼賭?”一個女生愣着問道。
“就賭我能不能見到你們老闆啊!”陳宇笑嘿嘿的說道。
“呵呵,如果你想輸點什麼給我們的話,我想我們是不會不好意思的。”這個女生很自信的說道。
接着,這個美貌女生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想賭些什麼呢?”
陳宇哈哈一笑,擺出一副極其紳士大度的模樣,“要是我輸了的話,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們找來。”
這兩個女生聽了,異口同聲的對着鄙視道:“切~…..”
接着,其中一個女生繼續說道:“大話誰不會說啊?難道我說我要天上的星星,你也飛上天去幫我摘下來啊?真是傻帽!”
她們兩個顯然對於陳宇的承諾很是不屑,然而她們不知道的是,知道陳宇底細的人,不知道多想能夠讓陳宇欠下一個承諾,因爲陳宇的一個承諾,所代表的意義是用錢都無法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