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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風曉便跟着嚴天沁住進了她的房子,當嚴天沁收拾行李的時候,司空玄在她的身後哇哇大叫,卻又無可奈何。
“寶貝,要不然我們搬到海邊的別墅去住行不?反正那裡多的就是房間,別說是一個風曉,就是再來十個也住得下。”司空玄苦口婆心的勸着,現在他們的關係好不容易纔有一點改觀,可千萬不能就這麼半途而廢了丫。
“我不想住那裡。”嚴天沁淡淡的說着,手下的動作依然未停。
“我發誓那裡除了你,我真的沒有帶別的女人去過,很乾淨的,真的。”司空玄指向天,就差賭咒發誓了。
“我沒那個意思,風曉在這邊住,我們逛街什麼的都方便,況且和你住在一起,不太方便。”嚴天沁輕輕的說着,利落的將行李箱的拉鍊拉上媲。
“可是……你的早飯怎麼辦?以後都沒有人給你做早飯,風曉那丫頭不會吧?”既然色~誘不行,他只好改變一下策略。
“呵呵”嚴天沁一下子笑了,“司空玄,認識你之前,我自己過了二十五年,沒人給我做飯,我依然活的好好的。”
“那不一樣,以前我不知道,現在說什麼也不行。”眼看着講道理不行,司空玄乾脆耍賴,將她一把自身後摟住,緊緊的抱着她,“今天我就不讓你走。”
“司——空——玄”嚴天沁無奈的出了一口氣,“別鬧了,風曉還在樓下等我呢。”
“我不管”司空玄仍是孩子氣的摟住她,臉上是這段時間來少有的倔強。
“這樣吧,等風曉走了,我就再搬回來好不好?反正我在這裡是白吃白喝白住也沒什麼損失。”嚴天沁低低的笑了,這樣的好事上哪裡找啊。
“那我現在就去趕她走”說完,司空玄猛地放開她,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司空玄,你敢走一步試試?”嚴天沁的聲音淡淡的,雖然語調依然平緩,卻透着一股潛在的威脅。
“哼,就知道威脅我,沒良心的女人。”回過頭,司空玄悶聲不吭的坐在牀上,一臉臭臭的表情。
“誰讓你不可理喻。”瞥了他一眼,嚴天沁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不可理喻?”司空玄騰地一下又火大了,他處處爲她着想,她竟然說他不可理喻,真是……
“好了,別鬧了,我保證等風曉走了,我就回來。”覺得自己說的話也是重了點,嚴天沁忙又放緩了聲音,這個男人的心眼比針尖還小,真沒見過這麼愛生氣的男人。
“那你親我一下。”指指自己的脣,司空玄耍賴的說着,一雙賊溜溜的眼神不停的在她身上轉着。
“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嚴天沁俯下身,在他的脣上印下了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
“這樣哪裡算是吻啊,什麼感覺都沒有。”司空玄的嘴嘟的老高,活像是個怨婦,不對,應該是怨夫纔對。
“司空玄,你別得寸進尺啊。”看看時間都在這裡磨嘰了半個小時了,風曉一定等急了吧,想到這裡,嚴天沁的臉色也不好了起來。
“哼,就是得寸進尺怎麼樣。”說完,司空玄猛地扯着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拉到了懷裡,脣以排山倒海之勢猛地壓了過來,輾轉的吸吮着,肆意的蹂躪着,在嚴天沁低呼的一剎那,靈巧的舌竄入了她的檀口,恣意的攪拌着裡面的花蜜。
“司空玄”嚴天沁低低的喚道,眸子裡有着一瞬間的迷離。
“呼~~~”司空玄猛地吸進了一口氣,然後突然放開了她,只是那如鐵鉗般的手臂仍是牢牢的鎖在她的腰間。
“我該走了”嚴天沁輕輕地說着,高聳的胸脯仍是高低起伏個不停。
“再讓我抱五分鐘。”將頭埋首於她的胸前,司空玄在她的胸口烙下了重重的一個吻,一朵妖冶的花登時在胸口盛放開來。
嚴天沁靜靜的坐在他的腿上,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安靜的聆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自己的心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有一個剎那,他們的心跳聲竟然奇異的重合了。
“寶貝,回去住一定要記得吃飯,不準再吃那些垃圾食品,那樣對身體不好,知不知道?”司空玄低低的說着,用力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特有的香氣,“還有,不準去酒吧,也不準去夜總會,總之呢,就乖乖的在家裡呆着,哪裡也不許去,聽到沒有?”低下頭,他重重的咬了一下她嬌小的耳珠。
“那怎麼行?風曉難得來一次,我總要帶她出去玩啊。”嚴天沁不滿的抱怨着,這個男人還真夠霸道的,這不許那不許的。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要是實在想去,就給我打電話,我陪你們去。”摟住她腰間的大手更用力的緊了緊,“如果被我發現你私自瞞着我去那些地方,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別怪我沒提前給你說啊。”
“你幹嘛管我那麼多,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嚴天沁一邊把玩着他頭上的髮絲,一邊不屑的說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難道還要別的男人管啊,記清了,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就一刀宰了你。”說着,司空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知道了,好怕怕哦。”嚴天沁做出了一個驚嚇過度的表情,然後一把推開他,“五分鐘到了,我該走了,拜拜,不要太想我哦。”說完,她拿起行李箱就要走,卻被司空玄猛地一拽,又拉了回去。
脣再次如狂風暴雨般落下,直到吻得她不能呼吸的時候,才放開了她,隨後,司空玄拿起她的行李箱,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