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曙光透過窗櫺射向屋內的時候,牀上宛如連體嬰般的兩個人仍是兀自的甜甜睡着。那嘴角微翹的模樣讓人不禁莞爾。
“起牀了,起牀吃飯了。”就在這時,臥室外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敲打聲。
“司空玄,你給我老實一點,別搗亂,大清早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嚴天沁沒好氣的說着,看着那扇緊閉的門,臉上露出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丫。
“寶貝,你不會是嫉妒了吧?”司空玄酸溜溜的說着,一雙賊賊的眼睛不停的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亂轉,昨晚竟然沒能吃到豆腐,真是讓他都快嘔出血了,再加上,隔壁房間一直傳來的躁動聲,更加的讓他飢渴難耐,一個晚上他不知道衝了多少次涼,可都滅不了自己心頭的那把火,偏偏這個女人又這麼不配合,害得他現在都快成國寶了,兩個眼睛活像是被人揍了兩拳媲。
“司空玄”嚴天沁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那聲音淡的讓人只覺得毛骨悚然。
“嘿嘿”司空玄傻傻的笑了,“寶貝,你要是想,我隨時奉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看我這體格,絕對比他強多了。”一邊拍打着胸脯,司空玄還不忘自吹自擂。輕輕鬆鬆的,兩個男人都在她的眼皮底下犯了錯,他放心了,她也應該沒什麼非分之想吧?想到這裡,司空玄又開始直勾勾的看着她,就希望能從她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看到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看什麼看?我渴了,先給我倒杯水。”嚴天沁淡淡的下着命令,這個男人從一起來就開始這樣不停的打量着她,就他心裡那點小九九還以爲她不知道。
“你就知道奴役我?”司空玄可憐兮兮的說着,一臉的怨夫相,人家的女人不是乖巧,就是溫順的可人兒,只有他的女人,野蠻先不說,就知道整天的奴役他,讓他幹這幹那的,這話要是傳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徹底的毀了。
“不願意?你隨時可以走人,我不攔你。”嚴天沁涼涼的說了一句,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
“寶貝,你傷了我的心。”司空玄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狀,他是真的被傷到了,爲什麼他做了那麼多,她還是對他不冷不熱的。
“司空玄”這次,嚴天沁很賞臉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那眼底的威脅太明顯,他要是敢再多說一句,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將他踢出去。
“知道了,馬上就來。”司空玄不情不願的跑到飲水機前爲她接了一杯子水,在將水遞到她手裡的時候,他曖昧的瞄了一眼那扇仍緊閉的門,“寶貝,你說洛會不會比我更厲害?”
“司空玄,你很無聊,是不是?”嚴天沁白了他一眼,怎麼會有男人無聊成這個樣子的,“今天不用上班嗎?”照他這樣玩下去,縱橫遲早在他手裡毀了不可。
“不要,我要陪着你,公司有銘在那裡頂着。”司空玄嬉皮笑臉的說道,在她的額頭上偷了一個吻。
“什麼?他才上大二。”嚴天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那又怎麼樣?我上大二的時候早就在公司幫忙了,現在讓他提前感受一下,有什麼不對?”司空玄說的理直氣壯的,“況且總有一天,他也要到公司幫忙的,誰讓你姓的是司空?”
“行,都是你對,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嚴天沁將杯子裡的水一口氣喝完,然後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你要幹嘛?”一看見她起身,司空玄連忙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去買早餐,家裡沒吃的了。”嚴天沁淡淡的說道,走到玄關處換下了鞋子。
“我也一起去。”司空玄也連忙跟着換鞋,就在鞋帶繫了一半的時候,他又咚咚咚的跑了回去。
“你要幹嘛?”看着他,嚴天沁皺了皺眉頭。
“叫他們起牀。”司空玄回頭丟下一抹壞壞的笑,然後,用力的拍了拍門,“起牀了,再不起牀,我就衝進去了。”哼,昨晚害得他一夜沒睡,他怎麼可能會讓他們睡得那麼香,這不符合他一貫做人的風格。
在短暫的巨響之後,房內陡然傳來了一陣***動。
“嘿嘿~~~”司空玄留下一抹燦笑,轉身摟着嚴天沁的肩膀向門外走去。
“司空玄,你就不怕他們出來殺了你。”嚴天沁扭頭看了他一眼,臉上有着絲絲的無奈,脫去那層痞痞的外衣,其實司空玄有時候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耍賴、無理取鬧,就連撒嬌都讓身爲女人的自己汗顏。
“殺我?他們敢?機會可是我給創造出來的,不讓他們對我感恩戴德,已經說明我很寬宏大量了。”司空玄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活像他是什麼救世主似的。
“你……”看了他一眼,嚴天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人的自信心能膨脹成這種程度也算是奇蹟了。
“寶貝,你現在是不是發現你的男人我也是很厲害的。”司空玄巴巴的看着她,一臉曖昧的說着,惡作劇般的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
“我的男人?你?”嚴天沁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難道說不是?”司空玄一把鉗住了她的胳膊,表情活像是凶神惡煞。她要是敢說一個“不”字,他一定會活活的掐死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呵呵”嚴天沁笑了,掙脫他的懷抱自顧自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