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一大早才踏進公司的大門,就覺得氣氛異常的壓抑,環顧四周,看見的是一張張焦慮的臉。
“出事了?”嚴天沁側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剛在椅子上坐下,就看見任天齊絲毫不顧及形象的衝了進來。
“嚴經理”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讓人覺得好笑,這和他風~流倜~儻的外表真是不符。
“有事嗎?任總”嚴天沁淡淡的說着,順手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宿醉的結果就是現在的頭痛欲裂。
“出什麼事了?爲什麼縱橫會突然撤資?”任天齊的雙眼紅通通的,就像是一隻兔子一樣。
“什麼?”嚴天沁的嗓門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撤資?”她猛地站了起來,“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縱橫那邊,不是都是你一直在接洽嗎?”此時的任天齊衣衫凌亂,神情竟是無比的憔悴。
“縱橫那邊怎麼說?”縱是聰明如她,也一時想不出問題的癥結所在。
“他們只說要撤資,還說可以付違約金,從昨晚到現在,玄的電話也是一直關機。”說着,任天齊一臉挫敗的坐到椅子上。
“我去找他。”說着,拿起旁邊的包包,她轉身就往外走。
“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任天齊騰地一下也站了起來。
“不用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說完,嚴天沁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看見她的身影消失,任天齊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一路飛車到縱橫集團,前臺小姐竟說沒有預約不讓見。
“要不,你給你們總裁打個電話,我有要緊的事找他。”嚴天沁低聲下氣的說道。
“對不起,小姐,總裁交待過,今天任何人都不見。”前臺小姐的臉上仍是職業性的微笑,語調也是不卑不亢的。
“好,我知道了。”說完,嚴天沁走到大廳角落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不見她,可以,她會等他,她就不相信他會一天都不出門。
從早上一直等到中午,司空玄的人影還是絲毫未見,要不是知道他人在公司的話,她會以爲他壓根沒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已是下午三點鐘,聽着肚子咕嚕咕嚕的抗議聲,嚴天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小姐,麻煩你幫我通傳一下,我真的有急事找他。”她忍不住再次站起身。
“對不起”同樣的聲音,同樣的語調,還有一成不變的微笑。
就在她又一次失望的時候,一道爽朗的聲音在她的面前響起。
“你是來找哥哥的吧?”司空銘遠遠的便看見了那抹俏麗的身影,腳也不受控制的向她走了過去。
“你好”嚴天沁優雅的站起身,一派淡然的看着縱橫的二公子。
“爲什麼不上去呢?”司空銘撓撓頭,有點想不通,哥哥應該是不會拒絕她的吧?
“秘書小姐說他今天不見客”嚴天沁淡淡的說道。
“不見客?”司空銘的眉頭輕皺了一下,隨後又舒展開來,“你等一下,我去問問。”說完,蹬蹬蹬蹬的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