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門外看着房間的殤以沫反應過來後,一個激靈跳進房間就關上了門。“嗒”一聲給反鎖了。
哼哼。她邪笑着拍了拍手。
不過還是被這冰藍色的房間所驚歎道。還以爲是粉紅色的呢,嚇死我了。
不錯不錯,咱以沫不喜歡女孩子的顏色。爲啥呢?因爲她是條漢子。
來到了牀的旁邊,她又是一個驚訝,這牀好高好大好寬吶,定做的吧?雙手按了按牀榻,一個字軟,兩個字好軟。
殤以沫的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她來到了衣櫥,再一次被驚歎了,那麼多的衣服!那麼大的衣櫥!這樣大的房間那麼充足也只有殤家老宅纔有,而且她不在老宅住,在外面一件小小的兩層歐式別墅而已。
呆滯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進去衣櫥拿出一件白色連衣裙睡衣,撇撇嘴進入了浴室。
浴室也好大,單單是浴缸就佔了面積的百分之六十了。
嘩嘩的流水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另一邊。
黑白相見的房間裡邊,北辰寒澤坐在牀頭沙發上,一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優雅翹着二郎腿,看着殤以沫這個與衆不同的人的小道消息。
果然不同呢,沒有被自己的容貌弄成花癡。他都有點感興趣了。不過……若是愛上了她的話……
搖了搖頭,搖掉了這些想法,起身走到一個紅木櫃子裡拿出了一條鑰匙,轉身走出了房間。
殤以沫關掉水壓,溼漉漉的頭髮披在後背,有那麼幾團頭髮黏在胸前,掩蓋着那團軟綿,說不出的撫媚與性感。
穿上睡衣,邊擦着頭髮邊走了出來,擡起頭石化看着牀上半躺半坐的男人。身上穿着黑色浴袍一大片露在外面的古銅色胸膛,很明顯的八塊腹肌。
“啊~~~~~你怎麼進來的我不是鎖門了嗎?”殤以沫拿下頭上的浴巾用力一扔扔到了北辰寒澤的身上,一股檸檬味撲面而來,清清爽爽。
原本有潔癖的他,居然含笑拿過浴巾,還很禽獸的一臉享受聞着上面的味道:“真香呢。”再很禽獸對殤以沫魅惑眨了眨眼睛。
啊~~~~~她要瘋啦!溼漉漉的頭髮一滴一滴的滴着水滴,她邁着大步走到北辰寒澤的身旁,怒瞪着他,扯大嗓子說:“你到底怎麼進來的啊?”說完以掩耳不及的速度奪過浴巾,披在自己的頭上,瞪着北辰寒澤。
“這是我家,我有鑰匙。”說完他一邊聳了聳肩,一邊拿着鑰匙在她面前晃了晃。
殤以沫咂舌,這點她還真沒想到。
後知後覺,又瞪着北辰寒澤,又扯着嗓子吼道:“滾開,這是我的牀。”北辰寒澤驚了一下,還不造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牀呢。
“可這是我定做的”說完他直接就躺了下來,一臉挑釁看着殤以沫。
得知被調戲了,以殤以沫的性格,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現實就是,殤以沫一把跳上牀,直接駕到了北辰寒澤的身上,學着他的樣子一臉挑釁地看着他:“小子,跟着姐有肉吃。”
北辰寒澤壞笑看着殤以沫,魅惑地說道:“是嗎?”說完雙手抓着殤以沫的兩隻不安分的爪子,一個轉身,殤以沫卻被北辰寒澤駕着了。
“不是說跟着你有肉吃嗎?我不吃肉,我吃你。”北辰寒澤壞笑低下了頭,在殤以沫耳邊吹了一口氣,小丫頭居然敢這麼挑釁他。
“那……那啥,哥……哥呀,我……我……明天有課,早……早點……回你……房間。”殤以沫這漢子居然頭一次口吃了,她上一秒不是還很漢子的嗎。
北辰寒澤挑了挑眉:“還敢挑釁我不?”說完他竟低頭咬了咬殤以沫的耳朵,沉重的氣息弄得殤以沫渾身都癢癢的,竟然有些動彈不得。
這種感覺就是渾身發軟,丫丫的,等姐姐恢復回來信不信一巴掌拍你去牆上摳都摳不出來。想是這樣想,但是,“不敢了。”她軟綿綿的聲音讓北辰寒澤引以爲傲的定力有了一些鬆亂。
北辰寒澤皺着眉意味深長看了殤以沫一眼,才擡起頭:“起來吧,擦乾頭髮睡覺。”
丫的,你不起我怎麼起啊!殤以沫無語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