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飯。”直到殤以沫意識到自己餓了,連忙扯了扯北辰寒澤。
北辰寒澤無奈,牽着她的小手走下了一樓。
這走來了飯桌前,殤以沫的表情是扭曲在一塊兒的。
皺着鼻子,看着那差不多幾盤都有胡蘿蔔的菜。
嗷嗷嗷,那廝絕對是故意的。
“沫兒,你該改改你不愛吃胡蘿蔔的壞習慣了。”
北辰寒澤雖然是心疼,不過眉頭還是緊鎖在一起,很是反對她不吃胡蘿蔔。
看着北辰寒澤眉頭緊鎖的模樣,她抿了抿嘴巴。
拉着他坐到了椅子上,勉強湊合湊合吃吧。
就是看到了那廝眉頭皺着眉才吃的。
對對對,就是這樣。
殤以沫拼命催眠自己。
“來,多吃點。”北辰寒澤裂開嘴脣,一下就夾了一大堆紅蘿蔔給殤以沫,笑的那叫一個歡。
可是在殤以沫的眼裡,要多刺眼有多刺眼,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唉。
她認命一樣嘆一聲,囫圇吞棗似的吃完胡蘿蔔又有新的到碗裡來。
“……”
北辰寒澤挑挑眉,一直盯着她,有種你不吃完我就盯死你的感覺。
好吧。殤以沫全部把胡蘿蔔夾回給北辰寒澤,“我已經吃的夠多了。”
吃的快要吐了。
“沫兒,公司有點事,你……”北辰寒澤只是默默把那紅蘿蔔吃完,有些擔憂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沒事,你忙去吧。”
她心裡居然有點捨不得北辰寒澤的離開,表面依舊裝作什麼事也沒有。
悠閒悠閒地吃着飯。
北辰寒澤低下頭,吻住了殤以沫略帶點油的嘴巴。
而她也不掙扎,任由他吻着,侵襲着。
距離北辰寒澤去公司工作已經有接近7、8個小時了。
天顯得黑濛濛,沒有繁星。
烏雲籠罩着天空,愈發顯得陰沉。
殤以沫躺在king號大牀上,望着天花板,肚子隱隱傳來一陣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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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她倒是沒在意。
後來便是劇烈的絞痛,她額頭滲出了點冷汗。
這不是肚子痛啊!!怎麼那麼覺得像是經痛啊?
殤以沫有些許疑惑,但也沒有去管,愣是讓它痛着。
“這怎麼那麼像是親戚來了?”她自言自語,經痛有的沒的痛着。
良久,窗外“噼裡啪啦”的莫名下起了大雨。
老天爺,您老會不會挑時間啊?
知道她愣愣感覺到了下身有什麼東西溢出,才肯定了。
丫丫的親戚真的來了。
她臉色微微慘白,捂着肚子想起來,奈何這一擡頭肚子忽然傳來很是劇烈的疼痛。
“……”這上個月來了都沒有痛啊,這個月到底是幹什麼了?
她的雙腿痛的沒有了知覺,臉色越發的慘白。
“這到底是經痛還是肚子痛啊?”殤以沫望了望天花板,瞬時間不知說什麼纔好。
不就是下午吃了一點點冰激凌嗎?這幹嘛又是經痛又是肚子痛的?
“嘶——”殤以沫捂着肚子重新栽倒在牀上。
勉強翻過身子,打開了窗旁櫃子的抽屜,一下就石化了。
上個月用完了,忘記買大姨媽巾了……
“老天爺,不帶那麼無死角的玩的。”殤以沫哀怨一聲,肚子又是一陣抽搐的痛。她完全分不出到底是經痛還是肚子痛啊!
後知後覺,她才幽幽道:“該不會是胃痛發作吧?!”
老天爺……我能鄙視您不?
胃痛發作,那貌似是她一出生就tm在身上了的。一餓就要吃飯,但又不能吃得太飽……這完全是折磨死人的節奏。
“能……去跳……樓不?”殤以沫咬了咬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臉色更是越來越蒼白,她的眼睛模模糊糊,嘴脣有些許乾澀的爆裂。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裡啪啦”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殤以沫張了張口,小手揪住肚子那的衣服,咬着下脣,嘴脣泛着很是恐怖的灰色,加上了異常的蒼白。
“……”她的嘴動了動,“澤……”語氣帶有虛弱的堅持。
她在堅持,等他回來。
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會想到北辰寒澤那人神共憤的臉。
殤以沫咬着脣,眼前的景色竟有些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