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延彬。你是故意的。”許願一臉痛恨的瞪着延彬。小拳頭收緊再收緊。、
延彬臉色一沉。用力將許願的手腕扼在手心裡。迫她靠自己近些。陰冷的眸光盯住她。“我可不就是故意的。許願。記住自己的身份。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你現在是我的情婦。可你瞧瞧你。現在卻爲了舊情人對我橫眉冷對。這算什麼。嗯。”
延彬深深吐息。壓抑着心頭的怒火。看着許願冷聲道:“記住。許願。你是我的。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除非我哪天厭倦了你把你隨手扔了。否則。你休想再逃離我半步。”
許願被延彬氣得說不出話。小臉撐漲的通紅。胸口劇烈的一起一伏。延彬手上用力。將許願從車裡一把拽了出來。長臂一伸扣上她纖細的腰身。他埋頭在她耳邊。輕輕吹起她的髮絲。聲音輕柔詭異:“我今晚心情大好。發發善心讓你來和你的舊情人道個別。怎麼。是不是很感激我。”
許願擡起頭。勇敢的迎視上延彬。冷笑一聲:“是啊。謝謝你的良苦用心。我該怎麼感謝你纔好。”
延彬眼神一冷。這女人現在的態度讓他心情很不爽。他隨即一勾脣:“很簡單。晚上多用點心。在牀上伺候我舒服就行了。”
“你。”許願恨得咬牙。她緊了緊拳頭。到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她不想逞一時口舌之快。因爲他總會比她更毒舌。而且。現在在他面前。她根本沒有強硬的資本。若是真惹惱了他。他改變主意不救爸爸了怎麼辦。
延彬擁着許願走到別墅門前。沒等打招呼。門前的兩個守衛已經看見了他們。兩個守衛看清被延彬擁在懷裡的許願。一臉錯愕。不過他們很快恢復平靜。朝着延彬有禮貌的鞠下一躬。齊聲喊:“延少。”
許願身體虛軟的被延彬禁錮在懷裡。將頭越埋越低。她知道自己和東方瑾夜的那些事這些人都是知道的。她曾經和東方瑾夜在裡面如膠似漆。還共同孕育過一個未成形便夭折的寶寶。只是他們都是東方瑾夜的親信。不敢大嘴巴。所以延彬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曾經懷過東方瑾夜孩子的事。
可她如今卻靠在延彬懷裡。不合常理的出現在這裡。面對着他們。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難堪至極。
“嗯。”倒是延彬。像是絲毫未覺察出任何不妥。淡淡應了兩人一聲。又問道。“大哥在裡面嗎。”
兩個守衛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躬身回道:“大哥還沒回來。”
許願聽守衛這麼說。剛想鬆口氣。耳邊卻響起一陣剎車聲。她心口一緊。轉頭看過去。果見東方瑾夜的那輛車停在了不遠處。司機下車。將後車門打開。一抹頎長的身影隨之從車裡閃出來。許願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男人。手足冰涼。耳邊轟隆作響。再沒有任何知覺。
東方瑾夜正要轉身進門。卻看到突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整個人如同被人點了死穴。高大挺拔的身軀瞬間僵硬住。
眼前。這個自己最愛的小女人。不久前他們還曾親密纏綿。他們還有過一個孩子。可是現在。她卻靠在另一個男人懷裡。兩個人如同連體嬰般親密的貼合在一起。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以這種殘忍致命的方式。一瞬間。東方瑾夜心口生疼。幾乎無法呼吸。
在場的每個人臉色都很難看。倒是延彬。偏笑的一臉春光燦爛。擁着許願朝着東方瑾夜走過去。三個人隔着一步之遙停下。延彬記得。不久前三人也曾這樣對峙過。不過那時擁許願在懷的是東方瑾夜。沒想到時隔不久。他又擁有了這小女人的所屬權。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延彬看着東方瑾夜好看的笑了笑。又看向一直低着頭的許願無奈咂舌:“我的這隻小貓啊。總是學不乖。喜歡到處亂跑。這不。這回在外面受了委屈。才知道誰纔是對她最好的。跑回來求我原諒她。還說會一直待在我身邊。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不敢看東方瑾夜。許願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轉。東方瑾夜凌厲如刀的眼神。延彬惡毒殘忍的字句。此刻都化作致命的利器朝她嗖嗖嗖的射過來。將她傷的體無完膚、血肉模糊。偏偏那顆固執的心還在鮮活的跳動着。拼命叫囂着:好痛。
延彬的話東方瑾夜只當沒聽到。他冰冷的目光一直鎖在許願低垂的那顆小腦袋上。他不是讓她走的遠遠的嗎。她怎麼又回來了。還帶着延彬回來了。是在跟他炫耀。向他示威嗎。東方瑾夜臉色陰沉。拳頭捏的咯吱作響。許願。好樣的。
看着眼前這兩個人將彼此折磨的痛不欲生。延彬笑得越發快意:“她說以後要跟我在一起好好生活。還說要給我生個孩子。我當然欣然同意了。我原來在市中心的那所公寓我嫌太小了。從今晚開始。我決定和我的小貓搬來這裡住。先過來和大哥打聲招呼。以後還要承蒙大哥對我們多加照顧了。”
東方瑾夜明白了。今晚這兩個人就是來刺激自己的。可他是誰。他是東方瑾夜。是在商界呼風喚雨的東方瑾夜。是暗黑世界屹立不倒的霸主。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他怎麼可能服輸。讓這兩個人把自己高傲的自尊踩在腳底下。
東方瑾夜點了下頭。淡然說道:“那是自然。你們能搬回來住。我也很開心。”
許願身體猛然一顫。狠狠閉了閉眼。沒人知道。她這麼長時間來所經受的全部痛苦、折磨、羞辱。都不及東方瑾夜這句話來的殘忍。
延彬一笑。將許願抱得更緊。佔有意味十足。“我看天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大哥早點休息。我和我的小乖貓也該會去休息了。”
心口一片生疼。東方瑾夜點了點頭。沉聲應道:“好。”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