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戲謔的笑聲,跟着只見穆文軒走到宮方澤等人的面前,歪着腦袋道:“我這人就好賭,五千金幣太少了,十萬金幣跟你,你敢跟麼?”
話語朗朗迴盪在鐵塔十層,頓時傳來陣陣唏噓聲,十萬金幣啊,這可是整整十萬金幣啊,要知道這十萬金幣對於一個普通人,都夠活上好幾輩子了,即便放在一些小家族也不可能輕易拿得出來。
“十...十萬金幣...”剛剛開口諷刺穆文軒等人的幾個壯漢,紛紛倒吸了口冷氣。
宮方澤也是同樣如此,皺着眉頭望着穆文軒:“我說這位兄弟,十萬金幣,就憑你能拿出來?”
“就是說啊,你這窮酸模樣,還十萬金幣,牛皮可不是這樣吹得。”這個時候其餘幾人也是冷靜不少,跟着流露出一絲絲嘲諷。
“區區十萬金幣而已,更多我也拿的出來,只是怕到時你不敢跟纔是。”穆文軒並沒有在意幾人的嘲諷,默默搖頭,跟着就要轉身:“罷了罷了,既然你們怕了,不賭也無妨,真是沒勁...”
卻不料這個時候,宮方澤突然間攔住穆文軒:“呵呵兄弟好膽量,敢跟我甄珊宗宮方澤這麼說話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十萬金幣是吧,好我就跟你。”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下,宮方澤的目光猛然陰寒,其中充滿了強烈的殺機:“你們是虹雲城蕭家的人吧,如果到時候賴賬,別怪我讓你們蕭家從辰雲帝國消失...”
聞言穆文軒哼哼,根本沒有表現出任何畏懼,慵懶的擺擺手:“什麼真山宗假山宗,沒聽說過,準備好十萬金幣吧。”
轟然十層炸開了廟,場上一千中,許多人都認得宮方澤,他乃是郾城附近二流宗門甄珊宗的大弟子,雖然甄珊宗只是個二流宗門,但是整體實力要比郾城還要強上幾分,所以平常即便是郾城的皇室見到宮方澤,也會十分客氣。
“我的天啊,這人瘋掉了吧?連宮少都敢得罪?”
“哼哼我看啊,一羣剛出道的小子,這次虹雲城蕭家要有大麻煩了。”
“還是離他們遠點,到時候宮方澤施展報復的時候,別連咱們也算進去。”
“真是羣可憐的娃啊。”
當然其中也有些幸災樂禍的人,好比如說時辰,他從穆文軒抵達十層以後,便貓在角落裡,生怕讓穆文軒等人發現,此時見到穆文軒與宮方澤等人碰上,心中都樂開花了,不知道有多麼開心:“哼哼蕭家,這次我倒要看看,得罪了甄珊宗,你們還能夠猖狂到什麼時候,真是天助我也啊,天助我也啊。”
正當場上各種各樣喧譁時,幾名考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而來,直接出現在十層中央。
“咳咳咳,第二輪測試已經結束,接下來進行第三輪,第三輪想必大家也都多少有些瞭解,規則很簡單,只要抵達二十層便算入圍,沒有名額限制,但是...”說道這裡的時候,開口教官面色嚴謹:“十層到二十層之間存在諸多矢魔,這些矢魔兇狠殘暴,只知道無謂的殺戮,所以期間很有可能付出血一樣的代價,如果有人選擇放棄,現在還有一次機會。”
聞言以後大家先是議論紛紛,隨後竟都躍躍欲試,能夠從三萬人中普及,成功抵達這裡的人,都算是人中龍鳳,各個都擁有獨自的長處,同樣的道理,這樣的人往往自恃過高,野心也比較大,怎麼會選擇放棄呢?
見到無人放棄,考官竟然流露出一絲絲惋惜:“既然如此,第三輪測試開始,抵達二十層,便將入圍決賽,期待你們的表現。”
第三輪從此刻算是正式開始,大量的考生蜂擁而至,穆文軒等人也是同樣如此,朝着通往第十一層的石門緩緩走去,正當這個時候,穆文軒卻突然感覺到身後有道目光死死注視着他,讓他打了個激靈,猛然轉過身去。
回頭眺望中,穆文軒的目光從人海中,落在名古稀之年的老者身上,後者見狀頓了下,趕忙移開目光,這讓穆文軒心中十分好奇,從步入修煉界開始,他的記憶裡變得十分強悍,但對此人卻沒有絲毫印象,顯然兩人之前絕對沒有見過。
“文軒哥,怎麼了?”夢梵安這個時候挽起穆文軒的胳膊,關心的問道。
聞言後穆文軒緩緩搖頭,跟着收回思緒,跟着衆人踏入通往十一層的石門。
“竟然發現我了,這小傢伙真不錯。”見到穆文軒踏入石門,剛剛與其對視的老者揚起絲笑容,此人穆文軒的確沒有見過,正是開始在二十層觀測全場的郾城國師,他現在對穆文軒是越來越好奇,暗自喃喃道:“不知道這小娃娃,能不能給我們郾城帶來奇蹟啊。”
“國師,你說,這次能有人通過矢魔獸陣麼?”正當這時,身旁名考官緩緩開口。
老者微微轉身,目光流露一絲激動:“今年恐怕會有奇蹟吧?”
大部隊都已經抵達第十一層,剛剛步入十一層,迎面而來的便是數十條如蛇狀的矢魔,它們額頭上都烙印着赤色星紋。
“這十一層未免也太簡單了點,竟才幾十只赤色矢魔,宮少,如果這樣,剛剛那幾個小子,說不定真的能夠通過這裡呢啊?”宮方澤等人圍在一起,略微有些緊張,畢竟賭約可是整整十萬金幣,如此龐大是數目,可不是鬧着玩得。
宮方澤心中也有些焦急,開始後悔當初因爲賭氣,答應穆文軒的賭注:“你們幾個一會給我想辦法制造些麻煩,將那幫廢物給我攔住,不行直接在這十一層給我將其滅殺掉,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敢跟我宮方澤賭錢的人,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將錢從我這拿走。”
聞言後其餘幾人猶豫下,都是暗自點頭,現在也只剩下這種辦法。
卻不料這個時候,幾人中突然間站出名男子,發出刺耳的尖叫:“宮...宮少,你看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