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憂,你給我滾出來!”
君無憂等人談話被打擾,轉身就看到杜清玥氣勢沖沖的闖了進來,邊走還邊罵着。杜清玥本來想聽李氏的話不來的,但是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還是來了。
君無憂見杜清玥臉上帶着面紗,而額頭上半部露出的地方還紅彤彤的一片還有些驚訝,昨天不是都好了嗎?不過,驚訝歸驚訝,君無憂可沒打算管。
“你有事?”
“君無憂,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竟然爲了讓我參加不了牡丹會,派人毀了我的臉!”
呃,“這話從何說起?”
“你還不承認嗎?我今天一早起來就發現臉上又長滿了紅點,不是你是誰?你一定是不希望我參加牡丹會,所以才毀了我的臉。”
“不是我。”君無憂淡淡地說道。
“你當我白癡啊,不是你是誰!”
“啊?……原來你不是啊。”君無憂一臉剛反應過來似的,然後又疑惑的看着杜清玥,那表情明目張膽的寫着“我很懷疑”。惹得一旁的夜雪等人悶笑不已。
“你!”杜清玥卻是氣得不輕,卻又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最後只能一臉兇狠的指着君無憂說道:“你別以爲你這麼說就能改變你因爲嫉妒我毀了我臉的事!”
“真是好笑,別說我家小姐都定親了,不需要像你這樣去參加什麼牡丹會去相個什麼達官貴人,就算是小姐要去,憑我家小姐的美貌和你那尊容,我家小姐犯得着毀你的臉嗎?”夜雪一臉嘲諷的說道。
“你!”杜清玥指了指夜雪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反駁。
“收起你的手,不然我不保證待會兒它還在。”夜雪冷冷的說道,她最討厭人用手指着她了,更何況還是杜清玥這麼個她從未放在眼裡的人物。
杜清玥在夜雪那冷冷的眼神下嚇得放下了手。
“牡丹會是什麼東西?”君無憂問道。
“哈哈哈,真是好笑,你看得金貴的宴會,我家小姐卻是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夜雪被君無憂這話逗笑了,小姐,你真行,簡直是秒殺啊。
一旁的銀屏和冷星也是悶笑不已。
君無憂翻翻白眼,她是真的不知道好不,不過聽起來應該是類似於相親之類的宴會吧。
“你!君無憂,你別得意!我告訴你,孃親說了,你既然已經定親了,就不是我杜府的人了,以後就別想再花杜府一分錢了,哼!我們走!”
君無憂看着匆匆來又匆匆走的杜清玥有些無語了,她到底是來幹嘛?不會就是爲了說這麼句話吧?可是她難道以爲她君無憂這麼多年真靠那微薄的月例過活啊?
“你們昨晚做什麼啦?”杜清玥的到來才讓君無憂想起了昨天晚上聽到的事了,當時她還不怎麼清楚,現在想來是跟杜清玥她們有關了。
“呃,沒什麼。”
嗯?
“呵呵,就是再給杜清玥下了點藥,而且這次雖然不癢但沒個半個月絕對好不了。”
“把夫人的頭髮剪了,讓她變成了一半禿一般不禿的陰陽頭。”
“還在李媽媽的房間裡放了幾條蛇。”
“把李氏的頭髮也放進去了。”
君無憂越聽越無語了,感情他們晚上不睡覺就是去捉弄人去了,不過想起李氏他們的慘狀,君無憂又覺得有些樂了,要不是怕做的太明顯被人說是幸災樂禍,她還真想去看看啊,陰陽頭?有趣。哎,本來還想今天讓夜雪他們去整整她們的,沒想到人家比她還自覺,昨晚就行動了,算了,看在李氏她們已經這麼慘的份上她就不火上澆油了吧。
“那你們怎麼對付的二表姐啊?”
“小姐不生氣?”
君無憂翻了個白眼,她那裡看得出在生氣了?她可以告訴你其實她很開心嗎?哦,不不不,君無憂,你這樣是不好滴,幸災樂禍是不道德滴,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那個,也沒什麼,就是嚇了嚇她,不過那位小姐定力倒是不錯,到現在都沒聽到那邊出事兒的動靜呢。”
哦,君無憂倒也沒懷疑,想來是夜雪他們覺得二表姐昨天做的並不太過分,所以並沒有下狠手吧。
可她不知道她猜想得恰好相反。
婉芳院,杜清婉的院子
柳姨娘一早聽說了府裡的事擔心杜清婉出了什麼事,就來到了杜清婉的院子,見院子裡靜的出奇,丫頭們都被遣了下去,更是擔心,徑直就來到了杜清婉的閨房,正好看見杜清婉一個人坐在牀上,呆呆不動。
“婉兒,你怎麼了。”
杜清玥眼睛轉了轉,卻是沒有開口說話。
“姨娘今兒一早就聽見夫人和三小姐她們都出事了,擔心你也出了什麼事兒,所以就來看看,婉兒,你沒事兒吧?”
杜清婉聽到李氏和杜清玥都出事了,眼神閃了閃,卻是平靜的說道:“我沒事兒,就是有些不舒服罷了,姨娘你先回去吧。”
柳姨娘見杜清婉確實臉色有些不好,也不好多打擾,囑咐了幾聲便準備離開了。
“姨娘,舅舅他們說的事什麼時候可以成?”
柳姨娘快要走到門口時卻是傳來了杜清婉的聲音。
“就這兩天了。”
是嗎?
等柳姨娘離開,杜清婉那美眸霎時就露出了惡毒和怨恨,一張俏臉也變得扭曲。
君無憂!
杜府的這個早上就這麼雞飛狗跳的過去了,而此時的長安大街卻是正熱鬧,人們紛紛議論着一件事兒。
“你知道嗎?皇上給定國王世子賜婚了。”
“怎麼不知道,聽說新娘就是那個小土匪呢。”
“哦,那個小土匪?”
“還能有誰?杜將軍家的那個啊。”
“誒,不是說那小土匪前幾天被人擄去了嗎?”
“哪裡,人無憂山莊的人都出來陳清了,說是跟小土匪有緣,請她去住了幾日。”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是這麼回事兒。”
“啊,這小土匪要嫁給病世子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成婚那日。”
“這可說不定,雖說這幾年因爲定國王世子鮮少出府,沒再出現克誰的事了,可誰都知道前幾年定國王世子克妻的事鬧的多大,凡是和定國王世子沾上關係的都沒什麼好下場,聽說啊,昨天宮裡的公公去下旨的時候就看見那小土匪頭裹着紗布,臉色蒼白,一副重病的樣子呢。”
“啊,這麼快就開始克了?嘖嘖,真可憐。”
“可不是,咱們那病世子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撐不住了,到時候可就好看羅。也不知道是小土匪先被剋死,還是病世子先病死。”
“那可說不定,說不定這小土匪正好命硬,跟咱世子爺是天作之合呢。”
“怎麼,要不要來賭一賭小土匪和病世子的婚事能不能成?”
“好哇,賭就賭,我就賭它能成。”
“我賭不能成。”
“我賭小土匪先被剋死。”
“老子也賭……”
君無憂不知道,一道聖旨,一根紗布,又再次讓她成爲了流言的中心。
酒樓二樓
葉子真和另一絕色美男正在品酒,聽了下面人的話,不由笑了。
“小憂憂要嫁給沐宸軒了?哎呀,這怎麼可以呢。”葉子真邪魅的笑笑,霎時就迷得周圍的人暈乎乎的。
“小憂憂?子真認識她?”
“是呢,是個很有趣的女子,怎麼,七皇子有興趣。”
“子真都說有趣了,那我當然要見見了,只是今天還有事,只能改天了。”
京城一大宅
一絕色華衣女子滿臉怨毒的吼道:“殺了她!立馬去給我殺她!你竟然要皇上下旨賜婚,憑什麼?你是我的,是我的!誰要是敢靠近你都得死!暗一,聽到沒有,馬上派人去殺了她!”
此時一中年男子向着女子走來,甩手就給了女子一巴掌。
“啪!”“你最近到底做了些什麼?”中年男子氣沖沖的問道。
“父王?”女子撫着臉,看着中年男子,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你知不知道最近我們的暗衛犧牲了三百多名,據點也被滅了兩個,本王不管你以前是拿着本王給你人去幹什麼了,最近你最好給我安分點,本王培養這麼多人可不是爲了給你收拾爛攤子的,你好自爲之,哼!”中年男子說完就離開了。
“小姐,那還派人去刺殺嗎?”
“殺,怎麼不殺?只不過不是現在罷了。”不能直接暗殺,我還不能找其他辦法嗎,就讓你再活幾天。女子一雙眼滿是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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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最近好像得五月病了,做什麼都感覺很無力,導致的結果就是卡文卡了三四天才寫出來一章,嗚嗚嗚,看在雪寫得這麼幸苦的面上,各位路過的親就動動手收了文文吧,收了吧,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