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先前的房間,此時坐着君無憂、秦夫人、劉掌櫃和秦思小朋友,這劉掌櫃和秦思小朋友正是剛纔進來的兩人,身份也不難猜,秦思,秦夫人的長子,劉掌櫃,先前這布店的掌櫃,據說與已逝的秦老闆是生死兄弟,秦老闆死後,一直留在這照顧這一家子。
讓銀屏帶着秦夢蝶小姑娘出去玩,君無憂又再次將先前對秦夫人所說的話再說了一遍,三人聽了後細細思考着,君無憂也不打擾,端着一杯茶細細品着。嗯,茶還不錯。“公子憑什麼保證五年後能做到公子所承諾的。”半晌,劉掌櫃打破沉默開口道。
“劉掌櫃可聽說過玉肌膏?”
“玉肌膏?可是傳言中引得大家閨秀並官家夫人爭相打聽卻無處所得的玉肌膏?難不成你有?”劉掌櫃卻是有些驚訝了,誰不知道這玉肌膏還沒開始正式賣就已經是傳的沸沸揚揚了。秦夫人聽了也是一臉好奇,秦思雖不知道這玉肌膏是什麼,但見孃親和楊叔叔都是一臉驚訝的樣子,也不由得看向君無憂。
“不。”
一聽這話,劉掌櫃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眼中卻是劃過失望。
見此,君無憂倒是笑了,“劉掌櫃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不僅有玉肌膏,還有雪花膏,冰肌玉露,香薰等一系列產品,玉肌膏在其中不過是一般罷了。”
什麼?!要說剛纔是驚訝,現在卻是震驚了。
“公子哪兒來的?”有這麼多珍貴產品卻沒錢買一間小鋪子,不是在開玩笑吧。
“劉掌櫃放心,君某絕非開玩笑,實不相瞞,這些香都是我研究出來的而非買的,所以我纔會有香卻無錢。”
這……這……劉掌櫃都不知說什麼好了,而秦夫人也是驚住了,想不到眼前這白白淨淨的少年竟是有這般本領。
“你就是坊間傳聞將要開店的那位外地商人?”
“呃,是的。”君無憂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楊掌櫃看出君無憂的心虛,卻也並不點破。
“所以,楊掌櫃應該知道,憑着這些香,五年之後,完成對你們的承諾對我來說不過輕而易舉之事。”
是,楊掌櫃也不得不承認君無憂說的絕對是事實,“嫂子,你覺得呢?”
“我……”
“夫人,我看這院子佈置的頗爲別緻。”
“是啊,這是先夫親手佈置的。”秦夫人不知君無憂突然提及是何意,但也順着說了下去。
“那夫人難道就捨得離開?我保證,夫人將鋪子借給我我一定不會動這後院一分一毫,而且,不是我說,夫人將這麼大間鋪子五千兩就賣出去了,未免也太不划算了。”
秦夫人也知道五千兩賣掉確實是吃虧,但無奈爲了老爺的官司家裡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而鋪子又被人傳鬧鬼,被逼無奈纔出此下策。
“娘,答應他吧。”那邊秦夫人還未做出決斷,秦思卻是已發言到。
“小思?”
“我想留在這,守着爹爹,妹妹也想留在這。”
聽着秦思堅定的童語,秦夫人不由的眼睛一紅,上前摟住秦思,“好,好,我們留在這兒。”
見秦夫人和秦思都同意了,楊掌櫃也沒什麼意見,“好,那君公子我們就說定了,這鋪子就不賣了,借你五年,五年後,你鋪子歸還,另加兩萬兩銀子。”
“不,是三萬兩。”
嗯?
“這五年楊掌櫃你爲我所用。”
額……楊掌櫃一怔,反映過來後也不由搖頭笑道:“哎,君公子真是懂得物盡其用啊,好!我楊勇就應下了。”
“楊叔爽快,既然你爲我做事,以後就叫我小姐吧。”
呃,楊掌櫃有些疑惑,雖然他一眼就看出這位公子其實是女兒身,但也以爲她並不想別人知道的。
君無憂看除了秦思露出驚訝外,秦夫人和楊掌櫃並無驚訝而是不解,也知道對方早就看出了自己的僞裝,遂笑道:“既是合作,當是應該坦誠相待纔是。”
“呵呵,是是,這倒不錯,君小姐果然是爽快人。”
“夫人不必這麼見外,叫我無憂就好,我也可以叫你秦嬸啦。”
“好,無憂,無憂,真是個好名字。”看着眼前一改剛纔談判時的一臉鎮定嚴肅露出小女兒姿態的君無憂,秦夫人本就對君無憂很是欣賞,現在更是添了幾分喜愛,就連一直嚴肅的秦思也是揚了揚嘴角。
“楊嬸,我最近手頭有些緊,只能先一個月給您五十兩銀子,您可不要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對我們來說能繼續留在這兒就是最好的安慰了。”原來還以爲自己一家以後再也不能待在這兒了,沒想到現在卻是有機會繼續呆在這兒,更可以在五年後拿回自己的鋪子,秦夫人想,到時候她一定要再次將它變成布店,代替老爺繼續守着這裡。
“那就這麼說定了。楊叔,明天我會派給人過來,他叫阿貴,我想讓他跟着你一起把咱們店裝修一下,到時候希望你能多多提攜一下。”
“哪兒的話,既是小姐的人,楊某又怎能不關照一下。”而且小姐怕是不能經常出門,這阿貴想來也是小姐的監工吧。
“那就多謝楊叔了。”
“哈,好好好。”
一時,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