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祝瑤西一頭撲進了那中年人懷裡,“他來了,他若是在姥姥面前得勢,以後豈會有我們好日子過了?”
中年人皺了皺眉,“誰來了?”
“辰南,我剛纔看見姥姥把他帶進房間了。”祝瑤西幽幽咽咽,一副楚楚可憐之態。
“哈哈,這又什麼稀罕的?進去的人有幾個活着出來的?”那中年人不以爲意的大笑起來,一把將祝瑤西抱在了腰間,“讓我看看你又給本宗主吸取了多少純陽精氣。”
祝瑤西粉拳捶打中年人的胸膛嘟着嘴道:“宗主,我總覺得那個辰南不同,姥姥從來沒對一個男子這樣上心過,她的眼神和以前不同。”
“放心吧,如果他死不了,我就替你殺了他,我的小美人,這下你滿意了吧?”
“這還差不多!”祝瑤西主動撩起了裙襬,伸手勾住了那中年人的脖子,雪臀晃動間撩人無比。
中年人抱着瑤西進入了樹林,時間不大旖旎誇張的申吟聲響徹樹林,祝瑤西身體戰慄着,身上的氣息迅萎靡下來。
天鳳姥姥帶着辰南進入房間,將他放在一張寬大舒適的藤椅上,沒等辰南反應過來,小女孩擡手便揮出一方錦帕,一股奇異的香味瞬間沿着經脈涌入了辰南身體。
辰南本能的運功想抵抗這種香味藥粉的入侵,只是真元卻運轉不起來,當下不由苦笑起來,他方意識到修爲被天鳳姥姥封住了。
“你個老妖婆用的什麼歹毒手段?”辰南怒聲道,雖然修爲被封,但是天鳳姥姥並沒有屏蔽他的五識,他仍然能夠說話。
天鳳姥姥咯咯嬌笑,並不答話,擰着渾圓的小屁股,向一側五光十色的簾櫳走了過去,挑簾櫳進入了內室。
辰南立即就想衝開被封的禁制,可是根本不管用,一個修爲遠他的強者下的禁制豈是他能隨意解開的?
隨着那奇異的藥粉藥性作,辰南只感覺自身血液涌動的越來越快,血脈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身精力似乎都化作那股奇異的熱量,他能感覺到自己在男女方面的力量正在瘋狂的加強。
即使不知道她給自己下的什麼藥,辰南卻也知道這肯定是催一情一類的藥粉,否則不可能那方面的力量滋長如此迅,讓他忍不住就會想女人。
“媽的,老子不會真被這個老妖怪榨乾了吧?”辰南好不抑鬱,他很清楚,一旦與這小女孩交歡,肯定會修爲大損,甚至損了根基,若是那樣自己就廢了。
簾櫳一挑,天鳳姥姥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她換了一身幾近透明的半截紗裙,雪白藕臂,晶瑩如玉的小腿裸露在外面,下面更是露出一對粉嫩的腳丫,粉嫩的纖足上戴着一對五光十色的花環,若不是她穿的實在暴漏,簡直就是玉女下凡。
她雪肌半裸,身材雖然嬌小,卻是凹凸有致,婀娜婷婷之態誘惑到心尖骨髓上。
本來就血液上涌的辰南,看到她半露的雪肌,血液流動的更加快,讓他有一種衝破禁制將天鳳姥姥撲倒的衝動。
辰南趕忙抑制住心神,轉移目光冷哼道:“你這個老妖怪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付老子,你不覺得可恥嗎?我說過了對你不感興趣,你又何必強人所難,天下男子多的是,你又何必抓着老子不放?”
“我說過,有你一個勝過千百男子,我一定要讓你成爲我的雙修道侶,我千辛萬苦把你抓到,怎麼可能放你離開?你就乖乖的在這裡享清福吧。”
小女孩眼含媚意咯咯嬌笑,脣紅齒白之態撩人無比,此時與她稚嫩的面孔不相稱的是,她細膩的臉蛋上更多了分成熟的嫵媚風情,單純與魅惑的綜合,讓辰南血液流動再次加快。
“你個老烏龜王八蛋,你想雙修何必制住老子,你有本事放開我,以你的修爲,即使要雙修也不用如此謹慎吧?你膽子是不是太小了點?”辰南喊道,他希望天鳳姥姥能放開自己,一旦禁制解除,憑自己強悍的肉身,趁天鳳姥姥鬆懈說不定還有機會,現在則一點機會沒有。
天鳳姥姥不惱不怒,徑直走到大廳中間寬大豪華的幔帳前,伸手將幔帳挑開坐到了大牀上,咯咯笑道:“大哥哥,你不要吵,你中了我的合歡散,若不與我雙修,你會爆體而亡的,你也不要着急,待會我們行其好事,我一定會放開的你的,咯咯……我還等着你大展雄風來征服我呢。”
說着話,她就坐在幔帳內,手託香腮脈脈地望着辰南,她臉上還帶着兩朵潮紅,那嫵媚迷人之態與幔帳相合更加魅惑撩人,似乎就等着男人來把她推倒,征服於牀第間。
辰南開始努力剋制自己不去看她,可是隨着時間推移,藥效逐漸散開,讓他忍不住又向牀上瞄過去,牀上雪肌玉骨,含羞帶笑的嬌小美人反過來又影響到他,讓他血液加快,氣息狂暴,幾乎就要迷失進去。
這要是個初哥肯定就崩潰了,好在自己的女人個個都是絕色,對天鳳姥姥的免疫力自然要大些,他倒是還能緊咬牙關勉強堅持,但是藥效太霸道了,再面對着幔帳內的香豔小美人,更是讓他血脈噴張,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幾乎要衝破血管爆棚出來,呼吸越來越粗重。
“大哥哥,**一刻值千金,你又何必忍着呢?”說着話,天鳳姥姥站了起來,徑直來到了辰南身邊,伸手扯開了他的衣服,小手向着他的胸膛滑了過去。
她的小手恍若無骨,帶着點點的絲滑,很難想象這隻小手竟然能拍飛一名元嬰強者。
她穿的本來就單薄,此時離的近了,紗裙內的雪肌玉骨幾欲可見,甚至胸前那傲挺小蓓蕾的輪廓都是那樣的清晰,半遮半掩間誘惑無限。
辰南本來就是在強行忍耐,此時被她一番撫摸,頓時血液倒涌,氣息更加狂暴,幾乎一下子迷失進去,好在他心地足夠堅韌,強行堅持着,嘴角被咬出了血都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