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你做的不錯,若不是你通風報信,我還被這小子矇在鼓裡,以爲他真的很窮呢。”下巴上有疤的漢子哈哈大笑,猛然將那女侍應抱過來啃了兩口。
那女人被啃的嚶嚀出聲,不僅沒有掙扎,反而面現得意之色,一副表功的表情。
看錶情辰南就知道,這女侍應顯然是那匪修的姘頭。
“那小子,這沒你的事,趕緊滾開。”另一名兇惡漢子吼道,他們根本看不出辰南的修爲,再說了和歐陽浩歌在一起能是什麼有本事的人,因此根本不放在眼裡。
“前輩,你趕緊走吧。”歐陽浩歌趕緊說道,生怕辰南受到牽連,連洗靈真液的事都沒提。
辰南淡然一笑,“我走了你怎麼辦?”
“沒事,我能應付。”歐陽浩歌強挺着說道,他的下場顯而易見,沒有靈石還賬,又沒有庚藍金,肯定是被人打一頓的下場。
“你廢話真特麼多,趕緊滾。”那下巴上有疤的漢子猛然上前,一把奔他肩膀抓了過來,想把辰南直接扔出去。
“滾!”辰南揮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帶起仨響,將兩名匪修連同那名女修一起打飛了出去,那女人幹着酒樓的活卻串通匪修,辰南自然也不能放過她,算是懲戒,至於那兩名匪修臉直接被打變形了,這一輩子別想恢復過來。
幾個人捂着腮幫子滿臉震驚的望着辰南,此時他們才知道自己居然看走眼了,這人看來應該是個化龍修士。
“誰在茶樓搗亂?”隨着一聲大喝,茶樓老闆怒氣衝衝走了進來,是個化龍九層後期的中年人。
“這沒你事,哪來哪去!”辰南冷哼一聲,強大的氣勢將老闆嚇的一哆嗦,匪修惹不起,看氣勢這主他也惹不起,惹不起只好躲。
他轉身剛要走,辰南又是一聲冷哼,“將你酒樓最好的酒菜都給我上來,否則你這酒店就別幹了。”
“是是是!前輩稍等。”這些人典型的欺軟怕硬,見辰南如此蠻橫,那老闆屁都沒敢放一個,立即退下去準備酒菜了。
“小子,你知道我們誰嗎?”兩名匪修捂着漏風的嘴喊道。
“我特麼管你是誰?”
“啪啪!”又是兩巴掌,將兩名匪修從包廂直接拍出了酒樓。
“小子,你等着,我灰脊嶺不會放過你的。”兩名匪修含糊不清的喊着,一瘸一拐跑的無影無蹤。
辰南要的就是他們這樣,讓他們帶人來,一起剷除,否則的話一旦自己離開,歐陽父子仍然沒有活路,他是傭兵出身,對這些匪修很清楚,他們和地球上的地痞一樣,要不就不動,動的話就一次治改,永不再犯,否則他們就會無休止的找你麻煩。
旁邊的女修見姘頭被人抽飛嚇的花容變色,剛要悄悄退下去,辰南又是一聲冷哼,“你……在這兒好好伺候着。”
“是是……是前輩!”那女侍應哆哆嗦嗦又湊了過來,主動給兩人倒茶。
“前輩,他們是灰脊嶺的匪修,據說他們的老大已經晉級了金丹。”歐陽浩歌滿臉擔心的說道,他父親跟他說過,辰南化龍四層,那兩名匪修明顯是去叫人了,他再厲害怎麼可能是金丹修士的對手?
辰南沒接他的話茬,擺擺手道:“你儘管吃喝,我自有主張。”
見辰南神態篤定,歐陽浩歌倒也光棍,反正到了這種地步,他也豁出去了,索性坐下來大方的品着靈茶。
時間不大,酒菜上來,兩個人在那女修的侍奉下開始大快朵頤。歐陽浩歌幾次想開口問洗靈真液的事,見辰南沒提,只好悶頭繼續吃喝。
“媽的,誰打了我的兄弟?”隨着一聲大喝,包廂的門轟隆一聲被人踹成了粉碎,一名身材高大,神態彪悍的金丹一層男修出現在門口,在他後面還跟着幾名化龍境修士和一幫小弟。
“大哥,就是他袒護歐陽浩歌那小子打了我們。”那下巴上一道疤痕的漢子一撅一拐的擠進來,用手一指辰南。
“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打我……”
他的話就此打住,一隻真元大手向他們籠罩而來,強大的氣勢將一幫化龍境修士完全禁錮住,就是那金丹一層的大哥也是如陷泥沼,連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就被人掐着脖子拎了起來,如同一隻小雞仔一般手炮腳蹬。
辰南端起杯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口氣平淡道:“你就是灰脊山的匪頭?”
“我……我……小的權貴,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前輩,還請前輩開恩。”匪都被嚇尿了,一隻大手全部通吃,這最少是金丹後期的前輩,他哪裡會是對手。人家一巴掌就可以把他們這夥人全給拍死。
“來浩歌,喝酒!”辰南向已經看傻的歐陽浩歌舉了舉杯子,歐陽浩歌趕忙舉起杯子和辰南碰了一下,他都看懵了,據父親說辰南是化龍四層,現在隨手就捏住了橫行鄉里的金丹匪,讓他簡直象看神話一樣。
一幫人看着兩個人喝酒,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那女侍應本來露出了揚眉吐氣之色,想等着姘頭的大哥給她報仇,卻沒想到大哥連個屁都沒放就被捏住了,嚇的她手腳哆嗦着繼續給兩人斟酒佈菜。
看到辰南風輕雲淡的樣子,這些匪修們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纔是真正的大哥,而且他們確信辰南肯定做過大哥,這是一種直覺,讓他們仰望的直覺。
辰南將酒杯放下,頭都沒擡道:“你們得罪了我的兄弟,這筆帳怎麼算?”
沒等他話音落下,一名化龍長老趕忙拿着一枚戒指遞給歐陽浩歌,誠惶誠恐道:“前輩,我們願意賠償。”
歐陽浩歌望向辰南,不敢拿。
辰南淡然一笑,“既然是他們孝敬的,就收下吧。”
歐陽浩歌趕忙將戒指拿了過來,戒指並沒有禁制,他神識探進去,裡面靈石足有十萬,頓時激動的手都哆嗦了。
“前……前輩,我願意將戒指交出來補償前輩!”見真元大手攸然收緊,權貴嚇的趕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