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貨倉,衛嚮明見辰南居然不是被綁着,而是大搖大擺走進來,立即怒聲道:“蘇瑞,你~他~媽怎麼回事?老子現在命令你立即把他抓起來,老子要當面搞他老婆,要……”
“啪!”辰南跨步上前,甩手就是一巴掌將衛嚮明打飛出去。
“命令你罵了隔壁!”二十幾名傭兵一起衝上去,一頓臭腳丫子沒頭沒腦就踹了下去,衛嚮明出幾聲小狗般的哀嚎,直接就暈菜了,被一名傭兵上前拎着褲腰帶就提了起來。
而後十幾名傭兵迅排成整齊的方陣向着辰南施禮,恭恭敬敬向後退卻着出了貨倉,直到倉門外才轉過身來。
衛嚮明在湯臣一品被打後,就算計着報仇,只是他雖然是個紈絝,卻很好面子,沒臉回去調人,將自己受傷的保鏢打了回去,自己擅自僱請傭兵復仇,卻無論如何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辰南的人,身上被綁了塊大石頭,稀裡糊塗葬身水底,餵了魚。
辰南上前隨手幾下解開了繩子,“老婆,慕容助理,你們受驚了!”
見他解繩子比匪徒們繫繩子還快,納蘭詩語驚訝無比,而慕容晴兒一旦獲得了自由,一頭撲進了辰南懷裡,一聲嬌呼“辰南!”緊緊地將他擁住,一頭秀深深地埋在他的懷裡。
辰南趕忙舉起了雙手,心說晴兒啊,你這不是害我嗎?我老婆可是在跟前呢。
好在慕容晴兒深深地擁抱了辰南片刻,把頭擡了起來,默默地看着辰南道:“辰南,謝謝你!”
剛剛知道納蘭詩語是辰南的老婆,慕容晴兒心緒有些凌亂,想重新整理下心緒,嘗試着放棄這段痛苦的暗戀,這三個字算是最後的結束語吧。
納蘭詩語反應倒是沒太過激,也沒有對慕容晴兒不滿,在她看來,剛纔險些落入狼口,慕容晴兒這是正常的反應,下意識地需要找個肩膀靠一下,泄一下而已。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她還是對慕容晴兒警覺起來。
“衛嚮明呢?你把他怎麼樣了?”納蘭詩語迅恢復了總裁的淡然,幽幽地問道。
“呵呵,老婆,象他這種人自然應該去他該去的地方!”
納蘭詩語眨了眨美眸不說話了,已經意識到衛嚮明不會有好下場,但這種事辰南做可以,以她的冰潔自然不好再問出來。
辰南將兩個人帶上車,在納蘭詩語的要求下,仍然返回公司。
聽說要返回公司,辰南一陣無語,這女人工作狂啊,生了這麼大事還要上班,沒辦法,只好聽兩個人的話,將兩人送回公司。
一路上,兩個人旁敲側擊,想搞清楚那些兇悍的傭兵爲什麼一槍沒放就走了?怎麼會聽他的?竟然與衛嚮明反目,要知道衛家乃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就是那些傭兵初始對他也是頗爲恭敬的。
對此,辰南一口咬定自己當過兵,這些人裡面有自己的戰友,多少都要給些面子。
納蘭詩語小嘴撇的象八萬,一個戰友能帶動這麼多人與衛嚮明反目,對你如此恭敬?看那態勢簡直就是大臣對皇上的尊敬,完全是退卻着出去的,連轉身都沒敢。雖然她們不信,但是辰南一口咬死,就是因爲自己的戰友,這些人才放了他們,兩個人也無可奈何。而慕容晴兒雖然知道辰南身手非凡,倒也沒當着納蘭詩語的面說破,何況她心情不好,說話還沒有納蘭詩語多。
將兩個人送回公司,慕容晴兒藉故身體不適要回家,納蘭詩語以爲她還處在剛纔的驚嚇中,也沒阻攔,還以領導的身份安慰了她幾句,要辰南送她回去。
心思凌亂的慕容晴兒連連搖頭,拒絕了總裁的好意,連車都沒開,到路邊打了輛車自行離開了。
辰南又在單位吃了午飯,混了半天日子,剛要回家,又接到了老婆電話,通知他陪自己參加一個官方的商務會議,而且這個會議市長和市~委~書~記都會出席。
辰南終於明白老婆爲什麼這麼忙了,原來還有會議要準備,這麼重要的會議,老婆肯叫上自己,說明老婆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觀啊,“呵呵!”辰南笑了,“看來與老婆同牀同浴的日子不遠矣!”
晚間6點半,辰南準時出現在地下停車場,時間不大納蘭詩語走出電梯,雖然看起來有些疲倦,卻是面含笑意,精神狀態不錯,尤其對辰南的態度大爲改觀。
“你來開車吧!”納蘭詩語面帶淡淡的笑意將車鑰匙遞給了辰南。
老婆那甜蜜的笑容美的跟天仙似的,辰南看的不由一陣愣,見老婆把鑰匙遞過來,故意在接鑰匙的同時抓住老婆春筍般的小手,輕輕摸了摸。
納蘭詩語身體頓時一僵,慌亂的抽回小手,冰潔的臉蛋上飛起紅霞朵朵,不過卻沒有斥責他,紅着臉將頭低下了,還極爲撩人地攏了下耳邊絲,這個姿態更顯得冰山女總裁冰豔撩人,美到骨子裡。
“嘿嘿,有門,冰山老婆害起羞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啊!”辰南沒再繼續調戲老婆,欲則不達,這種冰山得慢慢調教。
“老婆,上車吧!”辰南笑道。
“哦!”納蘭詩語終於反應過來,慌亂向副駕駛走去,感覺臉上一陣陣燒。
官方在市委招待所宴請本市商業名人,舉行商務宴會,共同探討本市商業展方向,不僅是市長,就連市委書記都會到場慰問各位企業老總,商業精英,親自主持宴會。
市委招待所門前停滿了各種豪車,兩個人剛下車,就看到柳媚煙在秘書的陪同下走向了招待所。
“柳董,晚上好!”納蘭詩語主動向柳媚煙打招呼,身體甚至有意無意地向辰南身邊靠了靠,辰南頓時一陣頭大,一想到那夜在海邊柳媚煙失意的樣子,還真不願意面對她。
“呵呵,原來是納蘭總裁,你們夫婦真是夫唱婦隨啊!”柳媚煙目光掃了眼辰南,目光迅收回,平淡地迴應納蘭詩語,不過口氣中卻帶着酸酸的醋意,心裡卻在嘀咕,辰南有情人的事恐怕納蘭詩語還不知道吧?若是知道肯定不會這樣的表情。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納蘭詩語嫣然一笑:“我想柳董搞錯了,他只是我的保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