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庚現在心態差的一團糟,這種情況已經沒必要留下去了,無奈地捏碎了手中的綠煙竹。
一道綠色的火焰直衝高空,一隻吊鉤順着這道火焰延伸下來,象釣魚一樣,一下子勾住了盧庚,輕輕一甩他便沒了蹤影。
“厲害啊。”辰南暗自點頭,不用說這是那位靈臺三層長老的手段,由此可見靈臺境和元嬰之間的差距,這一手他自問做不到。
“可惜,讓他跑了。”幾個人暗自惋惜,尤其是方雨嬌,站在水潭邊氣的跺了一下粉足。
“這小子果然邪門,竟然擋住了我們一擊。”一名元嬰中期道。
“嗯,是有點邪門。”燕無風點點頭,“不過我剛纔就是隨手一擊,他跑不掉的。”
“師兄,盧庚已經跑掉,我們現在殺掉他會不會有麻煩?萬一他泄密給宗門呢。”
“他死了我們推給魔族就可以了,又沒人親眼所見,怕什麼?要不就逼他也離開,看着小公主在他面前自稱小三老子就來氣。”
幾個人又向辰南逼迫過來,一方面是逼他也離開,若是不離開那就隨手殺掉了。
辰南忽然轉身就走,他倒不是怕了幾個人,而是他不想殺所有人,畢竟除了燕無風和白玉該死,其他幾人還罪不至死,他也不想枉殺無辜。
見他逃跑,幾個人立即追了上來,只是沒追多遠,辰南卻不見了蹤影,以他的修爲在這幾人跟前隱身很容易。
沒等幾個人反過味來,一把魔刀繚繞着黑氣,自空中一刀斬下,一刀就將白玉斬成了虛無。這廝總惦記着報仇使壞,已經不能留了。
“有魔族!”幾個人立即警惕起來,小心地四處搜索,偏偏此時辰南的身影在前方又閃現出來,引得幾個人又追了過去。
水潭邊方雨嬌正焦急等着幾個人殺完人回來,忽然間一頭魔猿從旁邊霧氣中閃現出來,毫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身邊。
“桀桀,人類女修啊,我最喜歡了,皮嫩肉嬌,有味兒。”那魔猿猥瑣地舔了舔厚嘴脣,眼睛盯着方雨嬌身上幾個部位瞄。
“你別過來,你過來我立即捏碎綠煙竹,你什麼也得不到!”方雨嬌嚇壞了,這魔猿的修爲比她強太多了,她根本就看不透。
“捏吧,你自顧捏吧,你們人類修士殘殺我們同族,我今天也好好讓你爽一爽!”那魔猿腳步不停,徑直向方雨嬌逼了過來。
見師兄還沒回來,方雨嬌不敢再等,立即就要捏碎綠煙竹,那魔猿一擡手,綠煙竹就從她手上消失了。
方雨嬌嚇傻了,對方什麼修爲啊,讓她連捏碎綠煙竹的機會都沒有,沒等她跑,那魔猿身體一轉已經把她摟在懷裡,而後猛然翻身,帶着方雨嬌墜入水潭裡,眨眼間便沒影了,時間不大,水面上便泛起了幾朵血花。
那幾個人還在瘋狂地追辰南,忽然間又是一把魔刀揮斬而下,只一下又把燕無風劈成了兩段,劈開的位置還在冒魔氣。
爲了不被幾個內門弟子認出是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辰南特意用得自地魔那裡的魔刀,就是他們回去報告宗門,也只能說明是地魔動手,很難懷疑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修爲遠不如他們不是?
幾個人正在驚駭於燕無風的死亡,偏偏在此時,辰南的身影又在前方閃現出來,剩餘的兩名弟子都被嚇懵了,這地魔神出鬼沒,一刀就斬了元嬰七層的燕無風,修爲比他們強了不知多少倍,燕無風都不行,他們就更不行了。
雖然看到了辰南,他們卻哪裡還敢追,連兩名死去弟子的戒指和法寶都沒人敢拿,倉皇逃竄,至於方雨嬌,早被他們拋到腦後去了,自己都顧不上了,誰還有心情管她。
辰南身影輕飄飄落下,大手一招,將兩名修士的戒指和法寶都收了起來,雖然白玉死的比較早,位置遠,但是他何等修爲,這點距離不算什麼。
查看了下兩人的戒指,都是些五六級靈草,還有不少魔核,倒是夠自己賺取不少積分了。
辰南忽然想起了方雨嬌,這個女人雖然虛榮惡毒了點,卻是罪不至死,何況燕無風死了,她沒準還真能回到盧庚身邊,便又返回了寒潭旁邊想找找她,可是神識掃出去,附近哪裡有方雨嬌的身影。
不是幾個人沒回來,嚇跑了吧。
反正方雨嬌死活跟自己關係不大,辰南也懶得管她,在他看來方雨嬌應該是自己走了,便繼續趕路,尋找小公主。
因爲對地底環境更加熟悉,辰南飛行的度快了許多,時間不大,辰南碰到一名內門弟子,上前一問,還真知道黑澤丘,當然也只是大致方向。
辰南循着這名弟子指的方向飛過去,時間不大,玉簡果然感應到了小公主的位置信息。
前行不遠,前面閃現出一片黑凸凸的土丘,其上站着四個人,一人正是小公主曦月,另三人赫然是九公主半月與兩名男修。
兩名男修都站在九公主身側,誰也不服誰,竟然都是元嬰八層修爲,兩個人雖然誰也看對方不順眼,但是對九公主眼神卻是充滿了疼愛,一看就是九公主的追求者。
呵呵,美女果然有優勢啊,竟然這麼快有了兩位護花使者,有他們在,九公主雖然修爲低了點,在這座地底收穫應該不會少,看盧庚與方雨嬌就知道,辰南絕對有理由相信,九公主的手段絕不會比方雨嬌少,否則怎麼擔得起殺手二字,而且是還是大名鼎鼎的影主,沒有點非常手段如何統領這麼大殺手組織?同時讓兩名男修追隨,恐怕也是她故意的,一方面可以互相牽制,免得自己有危險,另一方面也安全,何樂而不爲呢。
“辰南,你竟敢管我叫小三,看我不抽死你。”
辰南剛站到土丘上,小公主一鞭子就抽了下來,若不是還要利用他,恐怕直接就會動用寶劍了。
對於辰南的到來,無論是九公主還是兩名男修,都是視而不見,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